安婳抿嘴笑了笑,肖政的字不止是狗爬,还常常缺胳膊少腿,也因为现在这个时期很多场合还在用繁体字,这对于本就在写字上花不了太多时间的人来说,就太难了。
“那行吧,就给他买一支钢笔。”
安伯槐又叮嘱,“看得出来,肖政还是比较听你的话的,你就应该时时叮嘱他,监督他。如果我离他近,也会督促他上进的。”
安婳:“那以后您住到云县去,就方便督促他了。”
正在开会的肖政忽然打了个寒颤,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会是大舅子的事办得不顺利吧......
在侨汇商店逛了一圈,把该买的礼物买了,安伯槐又领着安婳转了转。
两天后,父女俩就回去了。安泽没那么快,就算要调回去,也还要办很多手续。
安婳本以为,以吴晓霖的性格,知道安泽没事了可能会再缠上来,谁知在家等了两天也没动静。后来打听一下,才知道吴晓霖已经在相亲了。
可能安泽那边她也没关注了吧。
也好。
安婳打算回云县了,临走时跟父母约定好,等安泽回来后,他们就到云县来。
这次走了二十天,冬冬早就想妈妈了,每天晚上都跑去妈妈的床上,枕着妈妈的枕头睡觉。
看到妈妈回来,他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上去,咚一下撞在妈妈的身上,竟然哭了。
“妈妈,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小模样委屈得哟。
安婳心里也发酸,把行李塞到肖政手里,抱住儿子就不撒手,“不会,冬冬是妈妈的宝贝,妈妈不可能不要冬冬的。”
母子俩抱着,肉麻兮兮地哭成一团。
肖政将两人分开,给儿子擦擦眼泪,又给媳妇擦擦眼泪,分别拍着两人的背,“好了好了,意思意思哭两下就行了。”
冬冬推了推爸爸,没推动,“爸爸讨厌,还跟我抢妈妈的枕头。”
肖政老脸一红,咳嗽一声,“安泽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见安婳大包小包地回来,肖政已经猜到结果了,问这个不过是转移话题。
安婳给他讲了一遍经过,只不过将录音那段模糊了下。
肖政却追问:“你是怎么录的音?录音机得挨得近才能录上吧,教室那么空旷,录音机你藏哪的?”
安婳瞪他一眼,安伯槐和安泽都没问这么多,显得你能啊?
肖政摸了摸鼻子,嘟囔道:“好了好了,不说算了,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安婳把买的礼物拿出来。
给冬冬的是一套进口的积木,他拿到手后非常高兴,立马回自己屋摆弄起来。
肖政则看着钢笔有些懵,“我办公室有笔,要这玩意干嘛?看着可贵。”
安婳:“......贵是贵了点,但你值得用贵的啊。今后你把笔别在衣服口袋上,随时提醒自己要学习,要认真写字......这是我爸说的。”
肖政不太在意后面的话,但听了第一句话很开心。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在媳妇心里是值钱的!
肖政当即就把笔别了起来,下午走路都比平时更昂首挺胸。
人人都能看到他胸前那支金光闪闪的笔。
开会的时候,听下面人作报告,肖政拿起钢笔就开始记录。以前他记归记,不过都是鬼画符,这回却写得格外认真。
李寒松好奇地瞟了一眼。
肖政看向他,笑道:“想问钢笔?对,没错,是我媳妇买的。”
李寒松:“......”他没想问啊!
安婳回到单位,马大姐立马上来,好奇地问:“你这阵儿干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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