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网游竞技 > 盗墓:从三相佛开始的南海永生 > 第一章:一切起源—家里有鬼

我叫李牧,入行很早,年岁很大,看东西很准。

所以有个名头叫李大眼。

和很多半路出家的野路子不同,我这属于是家族传承。

行里人都比较喜欢我出的物件儿,活好,不糙。

我是湖南人,行里人喜欢叫我们这边人叫“夫子”。

至于家族传承,嘿。

从爷爷开始还得往上数三代,都是这个行门道道里头刨饭吃。算不算家族传承?

打小记事起,我家在湘潭某个犄角旮旯的巷子里头,就有个小铺面。

养着小十个伙计。

那时候爷爷还在,家里家外,都是老头子一言堂。

一直到二十岁之前,我都没怎么接触过这行当。

现在想来,老头子当时应该就已经察觉某些“大事”。所以有意让我摘出来。

不过天不遂人愿,我还是在二十岁那年,下了地,箍了窑。

我记得那天秋高气爽得很。

要不是朋友最后一把豪七自摸,我应该还得再爽些。

在街上打了一天流的我,直到傍晚才一路晃到我家铺子门头。

一进铺子,我就打了个冷战。

我爷,大伯,包括我爹,都皱着眉头坐在桌边。

一地烟头,那烟雾缭绕得让我觉得是不是蟠桃会改我家铺子开了。

“又出去打流打一天。一天到晚没点正事。”(打流—社会闲散人士的蔑称。)

看到我回来,我爹率先发难。

往日里总是会帮我开脱的爷爷这次没作声。

只是抬了抬眼皮,示意我坐下。

“屋里箍了口新窑口,明天夜里开窑。人手不够,你要下次窑。”

将烟斗往桌面磕了磕,爷爷似乎是下了什么艰难决定开口说到。

我们这种铺子里头,当家的手上总会有个藏在心里的窑口图。

那里头,全是祖宗前辈留给我们的一些已经出过土货的大墓。

我们这种家族行当,很少一次两次就把一个墓葬给挖绝。

有些东西,如果没有找到确定买家,留在土里比拿在手里好上太多了。

这种已经开过货的窑口,就叫旧窑。

所以,家里有句老话。

“下去只摸三,留得子孙有口饭。”

至于下地之后只摸三件土货这事到底怎么变成对墓主人尊重的说法,我是真的有些茫然。

而爷爷口里新窑,顾名思义,就是发现一口新鲜墓穴的意思。

至于怎么来的,我不知道。

耗子不走道,各有各的巧。不该知道的就少打听。

听爷爷这么一说,我便知道了。

不管老窑新窑,只要下地,必须有家里人在里头看着。

虽然家里伙计都是我爷爷一手养大的。做事啥的都能放心。

但规矩就是规矩。

我爹肺不好,听大伯说,之前下地,开棺时候心急,被里头玩意熏了个满脸。从那时候便落下病根。稍微用力,这呼吸就跟破风箱一样。于是再没下过地。

一直也只负责铺子里的迎来送往。

而大伯,不走巧,要去湘西鬼市出货。

爷爷那年纪,自然也不可能还能下得了地。

于是,这次开窑,得我下去看着。

“我?”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毕竟二十岁年纪了,除了在自家铺子内堂摸过几件刚出的土货。

连土都没挖过。

让我下地这不是闹笑话吗?

“对,就得你这伢子,我会喊几个听话的伙计,带你一起下去。”

爷爷磕了磕烟斗,便拉着明天还得出货的大伯起身走开。

表明这事没有商量余地,我李牧下得下,不下也得下。

一时间,只剩下我爹和我在铺子里头大眼瞪小眼。

“仔啊,下地之后,一定要记得一件事。”

我永远记得,我爹说这话时候的表情,咬牙切齿。

而接下来的一句话,也是我这一辈子下地的唯一准则。

“背要靠着墙。”

我爹说完这句话,便也起身跟上爷爷他们脚步。

随着我爹身影消失在铺子里。

原本就没什么生气的古董铺子。更加死寂。

不过,当时的我,其实除了对下地这事的恐惧之外。

心里头,居然还有着不断悸动的浓厚期待。

我觉得,男人,特别是二十郎当岁的男人,对于危险的事物,总会有着剧烈且莫名其妙的征服感。

这玩意就是天生来的。根植于血液里头的好强本性。

我也不太记得我到底是怎么度过的那一夜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我爹将一只鼓鼓囊囊的翻牛皮旧包甩我床上。

我才醒了过来。

“自己检查,手套,口罩,头灯。另外你这包里头有个夹层,我塞了两块油饼。”

我爹这人,不咋善于表达。

即使是对儿子的默默关心,也被他凶恶口吻给表现的不像好话。

新窑口,离我家铺子有些远。

大概得三十多公里路。

对于现在来说自然没啥。不过在当时,这点距离,能磨死人。

一大早,出了里屋的我,就被今天熙熙攘攘的铺子给吓了一跳。

平日里阴冷没啥生气的铺子里,今天被塞进了四五个精壮汉子。

正一人一碗红彤彤面条,往嘴里送。

“哎,细老板。”

说话的是黄三。真名不能说。

家里真正主事的只有一个,我爷爷,所以被伙计们叫做大老板。

而我作为板上钉钉要接手铺子的孙子。

那些伙计们平日里便叫我小老板。

听到黄三开口。一个个还将头塞碗里跟面条较劲的伙计们都抬起头来。热情和我打招呼。

“这次,李牧陪你们下地开窑。”

蹲在台阶上的爷爷,突然冷不丁开口。

坐在高处的爷爷,虽说神色没有变化。

但作为和爷爷朝夕相处,爷爷那眼睛里明明被我看出一丝审视意味。

当时我心里就有些咯噔。

而这件事,在爷爷和我坐上拖拉机的时候,得到了证实。

下地这事,在当时虽说没现在这么严,但是也怕后面跟了“扣子”(衙门里头人。)

所以,在铺子里简单碰面之后,我们便先后离开。分别伪装好自己,向着新窑过去。

随着拖拉机的黑烟与轰鸣发动机声音。

因为有些劳累靠在我肩膀上的爷爷,以只有我两能听到的极小声音开口。

声音虽然小,但是在我耳朵里,就跟炸雷一般。

“家里养了鬼。”

“娘希匹。”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转过头去,但是只能看到闭上眼睛假寐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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