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有些心猿意马。
好在,已到天命之年的他,还是能控制得了自己。
他把云乐平放在床上,又替她盖了被子。
趁着人醉,他偷偷地在她脸上轻抚几下,试图为她抚平那并不显眼的细纹。
“还叫我袁大哥,怎么就不改口呢?我这把年纪,都可以当你爹了。”
袁浩说完,就转身欲走。
一只柔软的小手,却拉住了他的衣角。
“留下来,陪我。”云乐赌气地小声说道。
“使不得,会污了你的名声。”袁浩解释道。
云乐又哭又闹着。
“我知道,你肯定是嫌弃我,被别的男人碰过,所以这么多年,才对我无动于衷。
今天咱们都这样了,你还是不肯碰我。
你果然嫌弃我。”
袁浩有些心疼,也说不出再多安慰的话。
云乐扑过来,趴在袁浩的肩头。
“若是嫌弃我,你就走。若是不嫌弃,你今晚就留下来。”
袁浩刚才只喝了一盅酒,此时却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在上涌,人也有些醉了。
他最终,也没有走出这间屋子。
云乐终于笑了。
“非得让本公主使手段,笨蛋。”
她对袁浩使手段,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毕竟,袁浩也早就没了妻妾。
她这样做,不会妨碍任何人。
就在哥哥征战沙场妹妹千里求学的这段时间,作为中间老二的铁柱,正在和老师相爱相杀。
在县试、府试和院试三次的秀才考试中,铁柱毫无疑问地得了三个头名。
方淮山比几十年前自己连中六元时,还要高兴。
等前来报喜的县令刚一离开,方淮山就兴冲冲地拉着铁柱,坐了高头大马拉的马车,回村子里庆祝。
刚一进家门,方淮山就大喊。
“老婆子,赶紧告诉儿子儿媳妇们,准备好酒好菜,好好招待咱们连中小三元的白秀才。
哈哈哈,今天,为师要与这毛头小子,好好畅饮一番。”
方夫人满脸喜色,嘴里却是训着方淮山。
“襄君还是个孩子,多吃点好的可以,酒就免了。老头子你可别带坏孩子。”
方淮山拉下脸,不悦道:“老夫我怎么会带坏孩子?别忘了这个小神童,是谁教出来的!”
铁柱在一旁插话道:“天生的。”
方淮山就更加不悦了。
“没有为师教,你天生就会做卷子?那你还来拜为师做什么?”
铁柱答:“给师父一个闻名天下的机会。”
方淮山收起之前的喜悦,开始教训铁柱。
“师父三十多年前,早就连中六元,闻名天下,还需要你小子给为师机会?
好小子,好大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成就了为师的名声呢。”
铁柱笑笑。
“好汉不提当年勇,师父三十多年来,早已泯然众人,再无拿得出手的名声可炫耀。
是学生的出现,才让老师这颗蒙尘的珍珠,再放光芒。
老师难道不该谢过学生吗?”
“老夫谢过你这臭小子!要不要再给你鞠一躬,深表谢意?”方淮山都想要打人了。
“那倒不必了。”铁柱摆摆手,“怎么说,你也是我的老师,若向学生鞠躬,实在是不合规矩。”
“你这臭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方淮山拿着一把戒尺,就要打铁柱的手心。
这把戒尺,还是在他第一天教铁柱时准备的。
他当时的想法就是,自己一定要好好教铁柱,不惜动用体罚之法。
可惜铁柱读书,根本就不需要他操心,实在出乎他的预料。
这把戒尺,他一直没找到机会用。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铁柱没有躲,伸出手心,挨了一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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