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激动地抓住梁祖生：“是你，一定是你！你把小澜带到哪去了？你把她带到哪去了？她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
梁祖生面生阴沉了下，但几乎立刻他就恢复如常，无辜苦笑：“老乔，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你胡说什么呢？她真要是在我身边，那么大个大活人，我能藏着掖着几十年？”
“你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楠楠是我女儿？你怎么知道我跟小澜有个女儿？”乔国栋执着道。
梁祖生看了看旁边的蒋丞彬和赵云，为难地压低声音：“你真要我在这说？”
“说！”乔国栋坚持道。
梁祖生叹口气：“虽然你们没有公开，但咱们这个圈子就那点事，谁还不知道你有个叫苏楠私生女？你老婆、你女儿，她们没找人诉苦吗？就邱家那几个大嘴巴的战斗力……”
后面的话不用梁祖生再说，乔国栋的脸已经白了。
所以，他还是得不到小澜的消息？找不到跟她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
梁祖生叹口气，安抚地拍了拍乔国栋肩膀，转头对蒋丞彬道：“我还约了人谈事，先走一步，你们慢聊。”
离开几人视线，他面色立刻阴沉下来，对跟上的助理吩咐道：“马上把那个楠楠的背景身份给我查清楚，我要她的全部信息，事无巨细！”
他刚才安抚乔国栋的，全都是谎话。
他之所以没有表现出惊讶，当然是因为他早就知道老乔跟小澜有个女儿，的确是他带走小澜并且帮她隐藏了行踪。
但他记得那个被他送出去的女婴叫苏柠，而不是什么楠楠，更不应该认识蒋丞彬这样真正有权有势的人！
当然，他也确实偶然听家里的长舌妇说过乔国栋闹出私生女的事。
但这个圈子有私生女私生子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他当时压根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酒店里，乔国栋盯着梁祖生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呢？”
当年他想尽办法都没能找到小澜的踪迹，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他皱眉转头，下意识想跟蒋丞彬讨论，下一秒就被蒋丞彬抬手阻止。
“乔总，你女儿的事我爱莫能助，至于楠楠和你口中那位故人的事，恕我无可奉告。其实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大家都过得挺好，还是就这样互不打扰，各自安好吧！”
“可你不觉得老梁今天的反应很反常，看起来怪怪的吗？”乔国栋不甘心道。
蒋丞彬淡漠地勾了勾唇：“他是你的朋友，更是你当年一起创业的兄弟，他是什么人，你应该最了解。”
乔国栋面色僵了僵，脑海中闪过无数回忆。
赵云电话响起，他到旁边接通，很快折回小声跟蒋丞彬耳语两句。
蒋丞彬微点了下下颌：“的确称得上是贵客，将我周一的工作后延，专心安排接待他们。”
“明白。”赵云恭敬颔首。
蒋丞彬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乔国栋一眼：“不打扰你思考，先走了。”
“欸……”
乔国栋还想说什么，可蒋丞彬根本没理他，径直进了电梯。
“哎！”乔国栋颓然地叹口气，翻出手机相册里那张翻拍的旧照：“小澜，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包间里。
秦思兰看到苏楠回来，立刻小声关心道：“没事吧？”
苏楠温和地摇摇头：“没事。你们这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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