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可是大不敬。
秋水玉哼唧两声，“我就是随便说说。”
他拜了拜四周，“天道大人听到的话就当小的放了个屁？”
公于修无奈的看了一眼他的后脑勺，勾住他的脖子，
“行了，走吧。”
妲姬都懒得搭理他们。
一行人靠近凌霄殿的时候，忽然，他们好像看到有个影子飞快的从跟前闪过。
秋水玉摇了摇扇子，“是我眼花了吗？我怎么觉得，我好像看到了江瓷？”
公于修皱眉，“应该是看错了。”
秋水玉点头，“也是。”
这么久了，江瓷怎么可能还活着？
她要是活着，不就说明天道嗝屁了吗？
总不能他俩对上眼了吧？
想了想，秋水玉就觉得自己异想天开。
怎么可能？
先不说他俩之间横了个封渊，
但说天道本身，
他就是个不知长什么样的毫无情感的天地规则罢了。
说不定就是个声音好听的小老头。
况且，天道怎么可能会产生欲念呢？
只是，想想看，江瓷就这么没了，他还是有一点点惋惜的。
毕竟也是一起共事过。
这姑娘虽然性子有些冷淡吧，但是还是挺乖巧呆萌的。
看起来很乖，也不是什么大恶人。
这事儿他也只敢想想，毕竟还是在天道手底下混的。
三人走进了凌霄殿。
原本以为会和之前一样，扑空。
让人意外的是，天道早早就出现在了殿中。
代表天道的气息格外浓厚。
秋水玉也不敢浪了。
三人敛去脸上的嬉闹，恭敬行礼，“天道大人。”
秋水玉问，“天道大人回来了？”
他“嗯”了一声。
秋水玉有无数的问题想问，但是他不敢多问。
于是他问了一个最不会踩雷，他又很想知道的事情。
“天道大人，封渊呢？”
殿中久久没有声音。
半晌，天道的声音传来，“封渊已经不再是主神，不必再问他。”
“今日无事，你们都散了吧。”
三人对视一眼，
不约而同又心有灵犀，这是…有瓜！
三人出了凌霄殿。
脚步加快了一些，远离了之后。
秋水玉说，“你们也察觉到了吧，这不同寻常的气息！”
从刚才他们进去开始，他就觉得，天道大人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听着，隐藏了丝丝的气闷。
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奶狗的一样，带着几分的委屈。
“还有刚才提起封渊，”
“诶呦那语气，酸了吧唧，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啧啧啧，要不是知道天道大人的性子，我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在和封渊抢女人了哈哈哈哈哈！”
三人离开。
天道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空间里。
他坐在泉水边，少女的馨香萦绕，从来属于自己的一个人的地方，
如今灌满了旁人的味道。
难得的，他没有用水帘查看世间万象。
他想，她就这么走了？
微微拧了拧眉，可是，她不是说要替自己跑腿？
罢了，反正自己，也没有需要她的地方。
话虽如此。
指尖拂过水帘的时候，出现的，却是江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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