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人走搂空。昨天还热闹非凡的山洞,现在就剩阿黄和阿四了,其他的喽啰都跟着几个大王走了。
“阿四!”阿黄烦躁着。
“夫人!”阿四跳了出来。
“你昨天不是驮着二大王高俅出了山洞,你们到底去什么地方了?”阿黄闪着手帕。
“夫人,我刚跳到洞门口,二大王嫌我硌得慌,让我哥哥阿三驮着去了,他临走吩咐我,要好生伺候您。”阿四仰着脖子。
“山洞有什么意思,憋死我了。”阿黄焦灼着。
“夫人,您是不是饿了?”阿四噘着三瓣嘴。
“去!去!去!”阿黄挥着手。
“夫人!”阿四不明白。
“滚!”阿黄跺着脚。
阿四吓了一跳,瞬间就窜了出去。
阳光从敞开的洞口透进来,风也嗖嗖的进来了。阿黄抱着膀子,她感到无比的无聊和寂寞。嫁给黄金蟒,本以为享不完的荣华富贵,没料到被老贼高俅抛弃了,现在阿黄恨死这个不是东西的黄金蟒了。
“阿四!”阿黄扯着脖子叫。
“夫人!”阿四战战兢兢的。
“有钱吗?”阿黄问道。
“夫人,您是不是饿了。”阿四眨着眼睛。
“告诉我,钱在哪?”阿黄吼着。
“什么钱?”阿四蒙了。
“就是那天我带着你们,从七彩仙子房子里搬出来的钱。”阿黄盯着阿四。
“夫人,钱被二大王放起来了。”阿四回答着。
“在哪?”阿黄晃着手里的玉手镯。
“不知道。”阿四撒着谎。
“说不说。”阿黄把手镯抛在了空中,手镯霎时变成了一个铁笼子。
“夫人,我实在不知道。”阿四磕着头。
“进去。”阿黄一挥手,阿四被装进了铁笼子。
“夫人饶命呀!”阿四喊着。
噗的一声,一只火把擎在了阿黄手中,火苗窜窜的往上飘着。
啊!阿四惊骇起来。
“你不说,我就要烤兔肉吃了。”阿黄把火把在铁笼子低下晃着。
“夫人,我不知道呀!”阿四哀求着。
“是吗!”阿黄把火把放在了铁笼子地上,火把在一寸一寸的往上升着。
热!瞬间就传来上来,阿四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说不说?”阿黄对着火把吹了一口,火苗窜到了下面的铁条上。
“我说,我说。”阿四告饶着。
阿黄一收手,铁笼不见了,火把也消失了。
“哎呦呦,吓死我了。”阿四摊到在了地上。
“钱在那?”阿黄吼着。
“在燕山市少爷的手中,都交给了他。”阿四回答着。
“少爷住在什么地方,赶快带我去。”阿黄跳了起来。
“完了,我命休矣!”阿四翻起了白眼。
“哥们,谢谢你了。”宋伟拎着一瓶酒。
徐国栋停止了弹奏,放下了吉它。
“国栋,你的吉它谈的不错,可是为什么这么伤感?”宋伟在井盖上铺开了一张报纸,然后打开了一个纸包,香喷喷的烧鸡露了出来。
“瞎谈呗。”徐国栋遮掩着。
“喝酒。”宋伟把酒瓶递给了徐国栋。
“舒服,真爽。”徐国栋喝着。
“国栋,吃这个。”宋伟递过来一只鸡大腿。
“宋伟,你的公司怎么样?”徐国栋关心着。
“唉,快倒闭了。”宋伟叹息着。
“不会吧,以前听扬梦婕讲过,效益不错呀!”徐国栋拨拢着琴弦。
“一言难尽。”宋伟仰脖喝着酒。
“宋伟,你看侏儒一样的孙建昌,现在成了咱们大学的新闻人物,我们堂堂男子汉,怎么活到这么窝囊。”徐国栋叹息着。
“命运,谁能抗过命呀!”宋伟喊着。
“你又迷信,哪有什么命。”徐国栋不以为然。
“国栋,喝酒,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宋伟唠叨着。
“宋伟,你的车呢?”徐国栋想起了什么。
“赌了,输了。”宋伟毫不可惜的。
“你混蛋,那可是几十万的车。”徐国栋骂着。
“人都没有了,要车有什么用。”宋伟想起了自己跟扬梦婕在立交桥上的车震,那时的甜蜜,仿佛就在昨天,可是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他感到伤心欲绝。
“宋伟,你在犯罪,你父母知道了,会伤心的。”徐国栋劝着。
“国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宋伟举着酒瓶。
“宋伟,不要这样,谁活的都不容易。”徐国栋感慨着。
“国栋,给我唱首歌吧!”宋伟趴在了地上。
徐国栋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弹起了吉它。
坦荡胸怀
男儿本色
功名利禄算什么
真爱难求
挥一挥手
多想对你说再见
可是一转身
思念就爬上了额头
大学里的爱
为什么飘忽不定
你是不是奢望太多
宁愿做一个小三
伦理伴随着我
但是我还是爱你
真爱
就是一寸阳光
真情
不知对谁诉说
“棒,真棒!”宋伟竖起了大拇指。
“宋伟,谁抢了你的扬梦婕,要不然哥们帮你打断他的腿。”徐国栋大口喝着酒。
“这……”宋伟彻底语塞了,他的脸变得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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