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怪我?!”那个叫文玉的黑衣女佣很恼火,口无遮拦,“要不是夫人的命令,你以为我愿意……”
“行了!”
阿莲机警地左右看了看,低喝一声。
她们刚才,肯定说到了“夫人”,难不成,那位薄夫人对她有什么看不顺眼的地方?
安桀雅凑得更近,小心地竖起耳朵。
阿莲的声音阴沉得古怪:“你别总一口一个夫人,要是让夫人知道,安伊棉这位薄家的少奶奶还没死,你猜她会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文玉嘀咕,“当然是把安伊棉接回去……等等!”
文玉脸色剧变。
蠢货!
阿莲暗自冷哼:“你终于知道了?所以,一定不能让安伊棉回去!”
“那我们要怎么办?”文玉慌得不行,“要不然,我们直接把她处理掉吧……”
“别说傻话!”阿莲低喝,“你也看见了,安伊棉现在在少爷心里是什么地位!要是让他知道你动过这种念头,你就得死!”
文玉彻底急了,慌不择路:“那我该怎么办?!阿莲,救救我!”
“这件事也简单。”阿莲眯眼,凑到文玉耳边,“你只要如此这般……”
她们说话的声音太小,安桀雅没听见,正要再往她们那边凑凑,忽然就有脚步声开始往她这边走。
“谢谢你,阿莲!”文玉感激得眼泪汪汪,“你救了我们!”
阿莲微笑:“没事,不算什么。”
两人各怀鬼胎,往安桀雅的方向走过来。
要被发现了!
安桀雅皱眉,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那里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眼就能看见对面那种。
糟了。
安桀雅心里咯噔一下,也有点慌。
她得想个什么办法,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被这两个人发现的……
……
另一边,阿莲和文玉还在往前走。
文玉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阿莲,你要是能帮我做一件事,我就把那件东西给你。”
阿莲眼里精光一闪:“什么东西?”
“你别装蒜。”文玉咬了咬牙,“就是你一直想拿到的那个东西。”
阿莲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就是……”文玉索性提醒得更直接,“就是跟白家有关的那个东西!”
“白家?”阿莲暗暗惊讶,“哪个白家?”
“别装了!”文玉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假话,“阿莲,我知道你一直恨绝了白家,我可不相信你忽然就转性了,不恨他们了。”
她的秘密,居然被文玉知道了。
阿莲幽幽地笑了:“你知道多少?”
“是夫人告诉我的。”文玉浑然不觉,还很得意,“她说,你曾经跟白家有婚约……”
说话间,她们已经走过了安桀雅刚刚潜伏的角落。
……
走廊中间,一墙之隔的暗室里,安桀雅松了口气。
幸亏她还记得这里,要不薄御权带她来过,她就被阿莲发现了……
门外隐隐传来阿莲和文玉的对话,安桀雅仔细听了听,丧气地发现,她一个字都听不清。
都怪这堵墙太厚了。
安桀雅叹了口气,按着记忆里的位置,打开暗室的灯。
灯光一下亮起,照得人睁不开眼,安桀雅捂住眼睛,过了片刻,才习惯这种灯光。没想到地上太滑,她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
“真晦气!”
安桀雅低声骂了一句,正要爬起来,脸色忽然一变。
眼前这间暗室,根本就不是薄御权上次带她来的地方!
她现在在哪?
安桀雅按不下去好奇心,顺着暗室的甬道往下走。
这条甬道拐了七八个弯,中间还有好多条岔道。上一条甬道的复杂程度和这一条相比,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语。
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安桀雅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这条路,或许就是建造这座古堡的人,给古堡主人留下的逃生路径!
或许,这条路还会通往古堡外!
安桀雅越想越激动,赶紧找了个出口爬出来。
这个出口,在离她卧室不远的一条走廊上,安桀雅爬出甬道,理了理头发,赶紧回到薄御权身边。
薄御权正在处理公事,看见她回来,脸色很难看地问:“去哪了?”
“哪也没去。”安桀雅刚找到逃出去的指望,心情很好,也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低着头说,“就是随便出去走走……”
薄御权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等安桀雅说完,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住了她。
安桀雅睁大眼睛:“……”
薄御权对上她的眼神,似乎更愤怒了。
他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地索取许久,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离开我的视线。”
这个混蛋!
安桀雅偷偷骂了他几句:“哦,我知道了。”
薄御权弯腰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
又来了。
安桀雅翻了个白眼,开始乖乖脱衣服。
反正薄御权都是要折腾,还不如她配合一点,说不定他心情一好,就不折腾她了呢?衣服解到一半,薄御权伸手按住她的手:“行了,别脱了。”
安桀雅抬头,微怔:“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了!
薄御权忽然觉得气闷,加重了语气:“在你眼里,我和你接触,目的就只有这个?”
“……”
安桀雅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除了这个,他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就没做过什么事。不,也不能这么说,他还恐吓、威逼,甚至侮辱过她……
安桀雅越想越觉得,跟薄御权待在一起,不是什么好事!她干巴巴地咳嗽两声,口是心非:“也不是吧。”
薄御权一直凝视着她的表情,看见她表情的变化,他很清楚,她没想什么好事。
“我对你很容忍。”薄御权微愠,捏住安桀雅精巧的下巴,语气认真,“安桀雅,我一直对你很容忍,你不要仗着我的容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安桀雅垂下目光:“放心,我不会。”
“最好不会。”
薄御权凝视了她一会,俯身压上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安桀雅配合着他的动作,心底冷笑。
真可笑,亏薄御权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目的不是这个”,事到临头,还不是一样精虫上脑!
男人都贱,除了白墨之外,一个好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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