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蝉子和风雕、逆风、星幕雨帘走进这个城堡之后,城堡的魔灵主人热烈地欢迎他们的到来,并且似乎这个城堡的魔灵主人早就知道他们会来。
城堡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接待金蝉子、风雕、逆风和星幕雨帘。
金蝉子他们并没有想城主打听他们的身份。而城主也没有问起金蝉子他们的身份和目的。
盛宴结束后,城主给他们一人按排了一个房间,让他们歇息。
躺在房间中的宽大的床上,金蝉子仔细琢磨着这个城堡的来历和他们的目的。
而就在这时,风雕却闯了进来。金蝉子却依旧躺在床上不动,而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知道风雕会来,但他却问道:“逆风为什么没有来?”
风雕一怔,然后才答道:“他和星幕雨帘去城堡中散步去了!”
“散步?”
风雕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不过是借散步之名,查看城堡里的详情。”
风雕想了想,急切地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走?”金蝉子却是一脸的惊讶,“我们为什么要走?”
风雕道:“你难道忘了我们来这儿的目的?”
金蝉子却道:“我们进来的目的不是逃!”
风雕不禁怔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便转身走了出去。而他才刚走,逆风便走了进来,他面带微笑地说道:“这里真好,就像我的家一样,没有任何危险。至少表面上是的。”
金蝉子却冷笑道:“危险不会往往不会流露在表面上!就像大海的力量往往隐藏在深处的暗流之中一样!”金蝉子顿了顿,又说道:“你有家?”
逆风淡淡一笑,说道:“在我心里!”
“你呢?”逆风又问金蝉子,“你的家呢?”
金蝉子也在这一刻愣住了,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他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是否思考过这个问题。
逆风没有家,但是他心里有,这就是他的向往。而金蝉子,他连自己的心里都找不到归属。曾几何时,身为大海的龙王,他以为大海就是他的家。后来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天真的以为。大海也因为他遭受了千年的战争苦难。
天外之境,那个女娲用补天玄石制造的人类世界另一个天地,曾几何时,他与雪灵儿约定一生,可是现在,雪灵儿在哪呢?刚出虎口,又入狼穴,地藏王会对她怎么样呢?
雪灵儿,你在哪儿呢?我的家在哪儿呢?金蝉子心里深深地呼唤!
“怎么了?”逆风看着满脸愁容的思绪的金蝉子,不解地问道,他已经猜到,这个神秘的金蝉子,冷漠地表面掩盖着一个多情而痛苦的心灵,一个对深深地向往“家”的心灵。
“我本就没有家,我一无所有……”金蝉子喃喃地说道。
……
第二天,一件离奇的事发生了。
不仅震惊了整个城堡,也让金蝉子他们大感吃惊!
城主死了!有他的仆人亲眼看见他的尸体化作黑雾消失了!
可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呢?却没有谁知道。
城主的儿子却认定父亲是被害死的,而金蝉子等陌生的来客自然是脱了不了干系的了。
不过,城主的儿子却很沉得住气,他虽然怀疑金蝉子等人,却丝毫不露声色。
但是城主的儿子却擅长工于心计,他留住金蝉子等魔灵,在他父亲祭奠结束后再走,
他的目的,就是想查清楚金蝉子与他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
风雕有心推辞,但见金蝉子和逆风竟然都不想走,也只好做罢。
风雕问金蝉子道:“你们为什么不走,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会怀疑我们杀害了城主吗?”
金蝉子却笑了笑,说道:“其实城主本就是我们杀的,我们即便想跑也跑不了,还不如待在这儿,等他们找证据;如果他们找不到证据,自然不会为难我们。”
他的话尚未说完,风雕已是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不禁问道:“你说城主是我们杀的?这怎么可能?”
金蝉子又笑了笑,说道:“怎么不可能?暗夜帝王既然想除掉我们,自然有办法栽赃到我们头上,所以他会弄出证据证明是我们杀了城主的。”
“那我们呆在这儿岂不是非常危险?”风雕道。
金蝉子则说:“放心,以他们的本事根本无法伤到我们,何况我们只要心安理得地住在这儿,那城主的儿子就会怀疑他得到的证据。就算他不怀疑证据,见到我们如此泰然自若,也会心虚起来,甚至会怕我们杀了他,到时候他想赶我们走都来不及。”
风雕却说:“可是向天行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金蝉子却说:“我们现在即便出了城也寻不到他们,昨日我就在城楼上看到了我们其实已到了另一个空间,也就是说即便走出城堡也找不到他们,所以这几天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空间之门。”
风雕这才大吃一惊,却又恍然大悟,说道:“难怪今天看到的天空不一样。”
“什么?”金蝉子竟是一惊,连忙抬头看了看天,随后却又点了点头。
城主的祭奠仪式在城堡外的一片树林之中。金蝉子与风雕、逆风、星幕雨帘都参加了,这时逆风和星幕雨帘才发觉他们城堡果真换到了另一个空间,因为城堡外的景致根本就不是他们先前所见的,向天行和雪域四奇他们早已不见踪影。
祭奠完毕后,众魔灵一起回到了城堡之中,金蝉子却约风雕到城楼上去。
风雕与金蝉子上了城楼,也许是魔灵世界萧条的原因,城楼的瞭望台上并没有魔灵把手,于是金蝉子便让风雕上瞭望台。
风雕没说什么,便跟着金蝉子往上走去!
然而令风雕无法明白的是,就在这时,金蝉子却突然出手。他的手掌带着强筋的功力拍向风雕的背后!风雕感到身后强大的力量掌风袭来,于是赶紧向前一跃,避开了这迅疾无比的掌风,并立刻转过身来看着金蝉子,但却没有出手,只是惊怒地责问金蝉子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金蝉子却似乎早就料到风雕会避开他这一掌,他不答话,手腕一转,便又是一掌击向风雕的面们。
这一掌比刚才那一剑更为迅捷,而风雕却已被逼得没了退路,他已闭上了眼睛,似乎已放弃了求生的欲望。
而就在这时,一种无形的力量从空中急速旋转袭来,猛烈地击向金蝉子。金蝉子不禁一怔,同时感觉到全身受到一道阴冷的寒气逼身。他大惊之下,迅疾闪身,那无形的力量如同利剑一般从他腰身划过;他的白衣长袍长袍划开了一道口子。
只要感受这强劲阴冷的力量,金蝉子便知道来者是谁了,但他却不敢回头,因为此时只要风雕出手,他将非死即伤。可风雕却木立在那里,似乎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但金蝉子还是没有回身,而是向后挥了下手,一道火墙便阻住了后面的攻势,而他也没再向风雕出手,而是纵身一跃,逃离了城楼。
此时的风雕,惊慌之余,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金蝉子回对他出手,为什么金蝉子转眼间跳下了城楼?但是他明白金蝉子叫他道城楼来一定有原因的,于是来不及细想,在金蝉子跳下城楼后,他也立刻跟着跳了下去。
风雕刚一落地,看着金蝉子,一脸疑惑问道:“怎么了?到底除了什么事情?”
金蝉子仰望着城楼顶上,过了好一会儿,金蝉子才说道:“我刚才就是试探一下,果然里面有蹊跷!”
“蹊跷?”
金蝉子点点头,仍然盯着城楼的顶上,似乎他时刻在提防着上面的动静。
金蝉子说道:“在这个城堡里,我们都受到一种莫名的力量的摆布,我刚才对你出手,就是试探一下它究竟有什么反应,果然不出我所料,它现身了!”
“它是什么?”风雕问道。
金蝉子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怀好意!”
金蝉子稍微缓和了一下面色,又说道:“此地已不宜久留,我们尽快离开这里越好!”
“为什么?”风雕感到疑惑,先前金蝉子还决定留在这城堡里查看里面秘密,怎么突然决定要离开了。“你不是不害怕里面的危险吗?”
金蝉子说道:“不是我们有危险,而是向天行和雪域四奇他们有危险?”
“他们有危险?”
“对!”金蝉子说道,“你想想看,这个城堡为什么要转移空间?”
风雕仔细想想,根据金蝉子先前的猜测,风雕立刻有些眉目了,但是还是不确定,“难道……”
金蝉子见风雕想到这些,于是点点头,说道:“它就是要分开我们!他们虽然现在不敢对我们下手,但是他们却很可能对向天行和雪域四奇他们动手了!”
金蝉子看了看那坚厚的黑崖城墙,又看了看风雕,然后道:“你在这里发现过什么不通常理的事情吗?”
“没有?”风雕摇了摇头,说:“这里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一点异样。”
金蝉子不禁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这一切都是假象,在现在危机四伏的世界里,要是没有一点异样,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事情。这些都是在迷惑我们!”
风雕立刻想明白了,金蝉子的分析是正确的,城堡里面没有任何异常这本身就是一件异常的事情。
金蝉子正要说话,就感到一阵风袭来,他的白袍在风中飘飘。而奇怪的是风雕的头发却纹丝未动。
两人不禁同时一怔,然后看了看这堵城墙,不禁同时点了点头。金蝉子用了摸了摸城墙,又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然后两同时用力一推,城墙便塌出了一个洞来。洞外正是他们进城时的那个地方,于是两人便一起走了出去。
当他们走出了城堡,回头一望,那城堡竟然神秘地消失了,金蝉子身上的袍子也不见了,刚才耸立着雄伟的城堡的地方却只有一片空旷的荒地。
风雕不禁一惊,随即却更是惊恐地说:“坏了,逆风和星幕雨帘他们还在里面呢?”
金蝉子却摇了摇头,道:“我想他们早已出来了。就算他们没出来,也会看见咱们推开的那个洞的。他们不会有事的。”
风雕还是放心不下,他虽然知道逆风和星幕雨帘的能力是卓越不凡的,但是面对那些未知的敌人,他们的凶险超出了想象。
而就在他替逆风和星幕雨帘担心时,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轻蔑地说道:“你们俩到现在才破离幻境,真是让人着急呀!我还以为你们俩出不来了呢!”
这竟是那城主的声音,所以风雕听后,不禁大惊失色。而金蝉子却没有吃惊,似乎一切都没有出乎他的所料,而那轻蔑的声音却更似乎令他充满信心,让他的一切猜测得到了证实。他顺着声音望了过去,只见一个白发老者站在那里,身上淡淡地黑雾若隐若现,如同一个垂死的魔灵,他看上去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那一黑光闪耀的眼睛,却凌厉异常,放佛能用目光将对手杀死。
风雕见了他这个样子,心下不禁打起了寒颤,虽然他看上去并不强大,但风雕却知道如此神秘的背后肯定隐藏着巨大的力量!
可金蝉子却笑了笑,道:“是暗夜帝王让你来此等候我们的吧?”
那魔灵则又轻蔑地看了看金蝉子,说:“看在你们就要死了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暗夜帝王陛下的暗夜帝国的护法使者!我已经奉命在此等候多时了。你们虽然侥幸从幻影城堡里逃了出来,可是你们绝对不可能躲避暗夜季节,这还是游戏的开始。”
“游戏?”金蝉子立刻想起了当日在峡谷中遇上的守心,守心给他带来的那些创始元灵留给他的启示:“你虽然凭超高的智慧解开这个棋局赢了这盘棋,但你的智慧却是有缺陷的。要知道与我下这盘棋你几乎是没有胜的可能,所以你本不该冒这个险,因为你一旦输了,整个世界的命运将陷入被动。所以面对如此不合理的规则,你应该把你的智慧和力量指向设定如此不合理规则的对手,而没有必要在他所制定的规则下玩这种危险的生存游戏,要想拯救这个世界你就必须打破所有不合理的规则;所以本来你赢棋的方式应该是直接打败我,而与我下棋则等于你已经屈从于不合理的规则。”
想起守心复述地创始元灵这番话,金蝉子细细地回味着,暗夜帝王现在不正是在改变着世界的规则,在重新制定新的规则——一个能让他主宰世界的规则。而他的暗夜季节正是这些规则的一个游戏而已。
金蝉子不禁冷笑了声,道护法使者说道:“有意思!我也想与你来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那人不禁问道。
风雕听得不甚明白,他想问金蝉子,又怕分了他的神,而这时金蝉子却在他面前耳语了一声。他没听清金蝉子在说什么,可金蝉子却说:“就按我说的意思去做。”
金蝉子说完,便朝那魔灵走了过去。
那魔灵却是一惊,道:“你难道不做游戏了?”
金蝉子说了声:“做!”
金箍棒瞬间在他手中握着,以闪电般的速度出手,直抵那魔灵的胸口。
那护法使者完全没料到他会出手,所以金蝉子这一棒带着千年神功的力量便洞穿了他的身体!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暗夜帝国的护法使者却没有一点异状,面上竟还是带着轻蔑的神情。
金蝉子不禁一惊,连忙将金箍棒拔了出来。
那护法使者说道:“这就是你的游戏?”
“是的!”
“完了吗?”
“暂时停止!”金蝉子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无法想明白,除了如来,他那从未遇到对手的金箍棒,居然杀不死一个魔灵!
护法使者说道:“那好,现在你可以死了!”
说完,他的手一挥,一只庞大的怪兽便出现在了金蝉子的面前,金蝉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吞下了肚子里。风雕见状,不禁惊呆了,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么厉害的金蝉子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被一个怪兽吞掉呢?
可他已没时间去想,去哀伤了,因为那怪兽已扑向了他!
风雕当然有着极强的求生欲望,所以他虽见金蝉子被那怪兽吞了下去,但仍要奋力一搏。他并不是弱者,又到了生死关头,他那潜藏的力量便完全暴发了出来。
那怪兽的进攻不但没能伤得着风雕,反被他反手一拳打中了身体。不过怪兽伤得并不重,反而兽性大发,竟毫不退缩的猛攻起来。
可风雕也非泛泛之辈,几招过后,他已发现了这怪兽软肋,当怪兽再次扑到他面前时,他又是迅猛一拳,正擢在了那怪兽的眉心。那怪兽当即被钉在了那里,随即竟变成了一块石头。
看着这个石头雕塑,风雕一怔,说道:“原来你精通幻化之术,难怪这么有恃无恐。”
护法使者却一笑,说道:“算你还有点见识,看来我竟有点低估了你。”
他说完,手便又是一扬,竟有一群凶猛的狮子突然窜了出来,狂吼着向风雕扑去。
风雕大惊,激发了全身的力量,“砰砰砰”连续凭空打出了十几拳,他那拳头上的黑暗力量形成一个个黑色的冲击波向那些凶猛的野兽打去。
风雕的拳头打出的黑暗力量冲击波,速度极快、力道极猛,而且奇准无比,才片刻功夫,狮群便成了石群。
风雕静静地站在那里,气喘吁吁。
“好厉害的拳头!看来我得动用点真格的了。”护法使者甚是傲慢地说道。
风雕却说:“恐怕你已没功夫展示本事了。”他话音刚落,又是打出数全拳冲击波,如疾雨般袭向了那老者。而老者却没有丝毫的反应,竟还是木立在那里,不禁被菩提珠打得血肉横飞。但他却没有倒下。
就在风雕准备在出手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脚下竟有成千上万条毒蛇吐着信子向他游来。他大惊之余,却不禁瞥了那魔灵瞥一眼,却见他还是木立在那儿,一股寒气便不由得从脚底涌上头顶。
此时风雕心里非常清楚,他知道现在就算耗尽他所有的力量,也无法将这些蛇尽数消灭,虽然这些蛇都不是真的,但暗夜帝国的幻术却可以令它们有真实的蛇性。
风雕已完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破解这个幻术了,灵魂竟都打起了寒颤,他甚至觉得自己即便不被蛇咬死,灵魂也会因寒冷而萎靡了。但这伤魂冻魄的寒冷却很快结束了,当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时,不禁下意识地看了看那群蛇,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将他重重包围的蛇群之外,又有另一群赤练蛇迅速向这边游来。
这些赤练蛇,巨大无比,身上红光闪耀,比围住风雕的蛇看上去强大不止百倍。
顿时,这群赤练蛇立刻向护法使者幻化的这些蛇发动了进攻,只是过了稍稍片刻,护法使者的那些蛇都没赤练蛇全部吞没。
紧接着,这些赤练蛇就在一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金蝉子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金蝉子!”惊讶的风雕的耳里传来了护法使者更加惊恐声音。只听他又道:“你……你竟然还活着。”
金蝉子说道:“我只是说游戏暂时停止,并没有说游戏结束!那我怎么会死呢!”
“你用的是什么幻化之术?”护法使者惊恐地问道,他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真的。
金蝉子却说:“七十二变之法。”
“七十二变之法?”
他们绝对没有听说过,也不可能见过。对付暗夜帝国的幻化之物当然要用幻化之术,而须菩提所创的七十二变之法,无疑是幻化之术的登峰造极之法,区区暗夜帝国的幻化之术在七十二变之法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风雕这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金蝉子在他身后边不远的地方站着的。他终于相信金蝉子没有死。心里感到极大的振奋。
而护法使者却冷笑了两声,说:“即便我杀不了你们,但是你们也杀不了我,而我自然会再找你们麻烦的。”
金蝉子却冷笑道:“是吗?”说完,手中的金箍棒一扫,带着强筋的罡风向护法使者身旁一块岩石的上方射去。
风雕只听到一声惨叫,便见一身影从那岩石上滚了下来,定眼一看,却正是护法使者。而原先那护法使者站着的地方,却已有一块木头钉在了土中。
风雕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便走了过去,只见那老者已被金箍棒打得体无完肤,但仍有一息尚存。
金蝉子也走了过来,看着护法使者笑道:“隐身幻化之术是逃跑的小把戏,想以这种办法打败我们,真是太可笑了。”
护法使者愤怒地盯着金蝉子,说道:“你别得意,在见到暗夜帝王之前,你先笑个够吧!”
金蝉子则轻蔑地笑道:“至少我现在还可以笑,可你却连哭都哭不出来。我不会杀你的,因为我想让你就这么痛苦地躺在这儿,你不是很喜欢蔑视吗?很快你就会尝到最大的蔑视了。”
金蝉子说完,便将金箍棒化作神针,藏于耳中,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风雕瞪了护法使者一眼,然后也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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