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明明正宫的地位,却尽耍些小三手段,黑周胤的时候也不想想自己是谁。
“那你想跟他学吗?”姜稚轻描淡写的问。
耶波:“……”
哎不对,说周胤呢,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
狼崽不悦的沉下嗓音:“别拿我跟那个垃圾相提并论。”
姜稚优雅的朝不远处熟悉的宾客隔空敬了一杯酒,抿完一口后,平淡说道:“既然不想跟他学,那以后就离苏小姐远一点。”
对嘛的,这才像一个妻子该说的话。
耶波脸上划过一丝暗爽,重新扬起笑容:“我可以离她们远一点的,可万一她们主动来勾搭我怎么办?”
假设某天他被一个女人勾搭了,糯米糍是会提着刀跑过来把他拽回家教训,还是……淡淡的看着他,黯然转身离开?
他太想知道了。
“别把女孩子想的那么无聊。”姜稚一脸正色:“谁会花精力在一个已婚男人身上?除非你离婚还差不多。”
这个回答,虽然没能让耶波满意,可也算滴水不漏了,一时间叫人挑不出什么错来。
苏烟又来了,这次她带着一份签名的小卡片,很慎重的双手递交给她:“姜小姐,这里没有我得海报,只能用这个了。”
姜稚欣然接过,谢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苏烟脚步忽然摇晃了两下。
耶波跟姜稚并排站,苏烟倒下的方向正好冲着他,按照正常人的反应,第一时间应该是去扶,耶波的反应能力是正常人数倍,只要他出手,苏烟根本落不到地上。
可偏偏这人在对方身体出现摇晃的那一瞬,他迅速侧身躲闪。
苏烟大惊失色,可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就在她以为会丢脸的摔倒时。苏烟一头栽进了一个香软的怀里。
姜稚往后踉跄了两步,但很快就稳住了。
“苏小姐怎么了?”
苏烟有气无力道:“对不起……我……我可能有点低血糖。”
苏太太一心想她嫁豪门,私底下对她身材管理十分苛刻,而她一边要接戏,一边还要跑出来应酬……
“我扶你去休息室。”姜稚不动声色的揽住苏烟的肩膀,在外人看来,两人跟好姐妹一样,交头接耳的在聊天。
苏烟低声道:“你让我站站就好了。”
她怕走一半栽倒,还是一样会丢人。
姜稚安抚道:“我力气很大,没关系。”
站在边上袖手旁观的某人露出几分疑惑,不是冲着勾引他来的吗?怎么跟糯米糍走了?
姜稚凭一己之力把苏烟扶到了休息室,又让服务员拿了点甜食上来。
苏烟满脸羞愧:“姜小姐,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让你看笑话了。”
苏烟年纪跟姜稚差不多大,、举手投足都是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古典身段。
姜稚拧眉:“身体不适,这算什么笑话。”
苏烟苦笑:“只要不得体的事,都是笑话。”
姜稚笑起来:“照你这么说,那天底下也没有人敢打喷嚏放屁了。”
苏烟一脸惊讶,这是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吗?
姜稚歪了下头:“我说的不对吗?”
服务员送来蛋糕,姜稚道了一句谢谢,顺手把门关上。
苏烟伸手去接,却发现因为低血糖,伸出手的不停地在抖,她尴尬的要死,蜷缩着手指不敢去看姜稚。
忽然,一柄载着蛋糕的勺子伸到她面前:“张嘴。”
苏烟怀着一颗既忐忑心情吃完了整块蛋糕,姜稚贴心的为她抹去嘴角的奶油,苏烟脸一红,姜稚连忙收回手:“不好意思,我担心你的手还不能动。”
这时苏烟手机响了。
苏烟一看号码,立刻来了精神,竟不顾姜稚也在场,直接接通了。
姜稚没有偷听别人讲电话的癖好,奈何对方说的很大声,问苏烟周五有没有空,有个旦角。
苏烟忙道:“好的,没问题。”
挂断电话,苏烟突然从喜悦中清醒过来。
“能不能别跟我妈说,我唱戏。”
姜稚不太明白:“你母亲不同意你唱戏?”
苏烟说:“我从小就喜欢戏曲,我妈替我找了个很好的师傅教我,后来发现唱戏没前途,去听戏的人都是上岁数的,混到死也混不出什么名堂,就花钱让我学表演了。但我还是很爱唱,不给钱也行的那种。”
耶波在楼下鬼转,两个娘们到现底在搞什么。
低血糖需要缓那么久吗?
正想着,姜稚跟苏烟有说有笑的出现,苏太太看见女儿消失有一阵子,连忙上前询问缘由。
姜稚:“苏小姐裙子弄湿了,在休息室烘干。”
她轻松地为苏烟化解了尴尬,也一并堵住了苏太太还想再问下去的念头:“马上拍卖就开始了,还望苏太太多多捧场。”
苏太太一怔:“拍卖会?什么拍卖会啊?”
姜稚笑着道:“我跟我先生打算把今晚所有宾客赠送的礼物当做彩头进行拍卖,所得收益以出价者名义捐赠出去。”
苏太太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
“拍卖?”
为给姜稚泼一盆聚众敛财的脏水,苏太太在罗拉的怂恿下,联合了其他几位太太,私底下把礼品里夹带了大量的现金。
当年沈夫人借儿子生日大肆敛财,在圈子里成了最大的笑话。
等周胤拆礼物就会发现,姜稚原来也跟沈母一样,利用生日宴聚众敛财。
苏太太干这些的时候,是瞒着自家老公的,相信其他几位也都一样。
他们的目的就一样,让周胤厌弃姜稚,早点跟她分道扬镳。
罗拉承诺她们,只要办妥这件事,以后徐界手里的优质资源,全都给他们做。
现在姜稚临时通知拍卖,到时候礼物当众拆开的话,丢的不光是姜稚的脸,还有他们自己的脸。
——区区一个宴会竟还要走后门送礼才能进来。
以后再出席类似场合,大家怎么看他们?
“苏太太,您不舒服啊?”
苏太太紧张的脑门上全是汗,脸色煞白煞白,她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可能是喝了酒,有些燥的慌,我先失陪一下。”
目送苏太太离去的背影,姜稚不自觉的勾了勾唇。
耶波神出鬼没的站在她身后:“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
“叫人盯着礼品区,别让闲杂人等靠近。”
耶波打了个响指,查理森跟库尔特嗖得一下跑过来站的笔直。
“BOSS。”
“去礼品区盯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吩咐过后,耶波问道:“你怀疑有人在礼品上做文章?”
“现在正经的宴请都不收礼了,你的生日宴,我却没有吩咐杜绝礼物。”小女人轻笑:“这本身就十分不合理。”
周家这种门第,根本不缺这三瓜两枣。
只有缺钱的人,才会想到在礼物上获得回报。
比如沈母。
姜稚曾不止听苏太太她们暗讽沈母为了敛财,什么手段都使上了。
除了沈母,姜家也曾在收礼品上栽过跟头。
那年,姜岭山给姜稚过生日,收到一只古董花瓶。
姜岭山不懂古董,但又好一个古董,因是人家送的礼物,就没去做鉴定。
谁知道,没过多久,一只一模一样的花瓶出现在了拍卖会场。
有人好奇问花瓶的主人,这花瓶是怎么得来的。
那人直接说,有个缺钱的老板抵给他了。
就因这一句话,岭南药业整整半年都在被质疑是否财务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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