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给了司农一袋种子,让他还给隔壁的莒县穷兄弟。
司农拿着种子,好像有些不太情愿。
夏初差距到不对,开口询问,司农这才嗫嚅着开口,“我只是觉得,这样好的种子,还给他们有些可惜了。”
苦笑着摇摇头,夏初知道,这是萦绕在司农心底的执念。
毕竟之前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丰收,自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害怕下一次,就没有这样的盛况。
“莒县与我们阳县一样贫穷,但是他们仍然能够伸出援手,我们既然已经周转过来,自然也要投桃报李。”
“司农,记住,远亲不如近邻啊!”
若是阳县和莒县这常年gpi吊车尾的存在,也能够做到自给自足,想必京城的皇爸爸,也能减少一点压力吧?
司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不明白夏初的用意,他只觉得夏初是个好人。
人莒县借给他们一小袋干瘪的种子,他们却还回去一袋饱满的种子,怎么看他们怎么不划算。
司农心中突然涌现出,要是莒县能够加入阳县就好了,自己人的种子给自己人,也算不上什么划算不划算。
不过司农也是想想而已。
拿了种子去隔壁莒县,司农早上出发,接近正午才到。
莒县的情况比起阳县稍微好了一点,最起码城门虽然年久,但也经用,看上去没有阳县那样残破。
司农看着一样破败,毫无人烟的街道,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
最起码,阳县现在有了县令,算的上是守的云开见月明了。
莒县城门没有人看守,司农很轻易地就来到了县衙。
县衙同样破败的很,连门板都被县令拆了去,给了娃娃烧火取暖。
司农叹息一声。
县令住的县衙他有幸见过,养了鸡禽不说,前个月,甚至还养了一群小猪仔。
他见了都眼红!
有这样的县令,何愁阳县不兴啊!
直到走进县衙,司农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这莒县,怎么同死县一样?
完全忘记了,几个月前夏初还没来到阳县的时候,他们是怎么个悲惨样子,司农啧啧慨叹。
“县令在否?”
司农直接找莒县县令。
莒县贫困,没有那么多钱养官员,好多职位,都是县令一个人担任。
你说阳县为什么官员那么多?
因为吴家成需要一些官员让他摆架子啊!
为了满足吴家成的虚荣心,他们这些官员才能畏畏缩缩地存活,只能仰人鼻息,哪里还敢忤逆吴家成,只能唯命是从。
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司农开始忧国忧民起来。
莒县县令一出来,看着的就是司农那张宛若菊花的老脸。
莒县县令:……
该不会又是来借种子的吧?
今天冬天他们莒县,根本就是入不敷出啊!
都被榨干了,真的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啊不,一颗都没有了!
见到莒县县令,司农连忙扬起一个微笑,“县令大人进来可好?”
好好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莒县县令越来越却创能,司农是来借种子的了。
老脸一垮,莒县县令开始坐在地上哭,“诶呀,老弟啊,我最近可不好了!”
“连明年播种的种子都没有啦!”
哭得那叫一个见者伤心,闻着落泪,直让司农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莒县县令好歹是一心为民,他怎么能这样腹诽编排莒县县令?
他真该死啊!
“实不相瞒,我这次来……”
“老弟!”
莒县县令大喊一声,“不要说这些伤感情的话,咱们两个县,永远都是好兄弟!”
可怜那司农,感动地差点抹了眼泪。
好好好,不愧是和他相交多年的老哥哥啊,竟然这样恩义!
他原本还觉得还这么好的种子给莒县,有些不划算,现在看来,是他格局小了!
格局小了啊!
“老哥哥,其实我……”
“诶,阳县县令大人近来如何?”
莒县县令连忙转移话题,也不知道公主县令大人,能不能治理好阳县啊!
不对,应该是治理不好了。
不然司农这老家伙,又怎么会厚着脸皮来问他要种子?
司农欣慰地点点头,“县令大人真可谓是不同凡响,这不,我给老哥哥你送来了种子,这可都是在县令的带领下,才获得这样好的收成啊!”
“我就知道是这样……”
诶,不是?
莒县县令戛然而止。
啥?
他听到了什么?
送种子?
好收成?
不应该啊,这种话,怎么可能出现在阳县穷兄弟的口中啊!
莒县县令不可思议。
司农有些莫名,他递给莒县县令一小袋种子。
莒县县令下意识接过,颠了颠重量,察觉到了饱满的手感,他有些懵。
不是,这些都是好种子啊!
怎么可能!
莒县县令惊讶到无以复加,这样的种子,怎么可能出现在阳县司农的兜里?
这是假的吧?
忙不迭地打开袋子,看着里面一粒一粒饱满的种子,莒县县令彻底麻木。
这,这怎么可能啊!
“这样的好的种子,是哪里来的?”莒县县令颤颤巍巍地说道。
司农歪了歪脑袋,一幅难道你们没有嘛的凡尔赛表情,“地里种出来的啊!”
“种出来的?!”
莒县县令顿时提高音量。
“对呀!”司农点点头,“县令大人带着我们种出来的。”
县令大人……
夏初,九公主?!
莒县县令只觉得眼前的黑不是黑。
“好弟弟,快带我去拜访你家县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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