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不如饺子,嫂子,吃白白。”
傻子黄永贵坐在大木桶里,永亮嫂正在给他擦背。
可能是下午陈刚给他把脉、有过真气接触的原因,傻小子说起话来麻溜多了。
不过只记得赵老三教他的口头禅,对嫂子身上的东西念念不忘。
羞得永亮嫂浑身发烫,把洗澡巾拍到他肩膀上,让他自己洗。
黄永贵哭闹起来,搅得木桶里水花四溅。
碎花裙沾了水,紧贴在身上,小嫂子的曼妙身姿呼之欲出。
“砰”
张黑狗踹开院门,像头发了疯的公牛,红着眼睛冲进来。
女人,我要女人!
脑子里只有女人,他嗷呶一嗓子,把永亮嫂子扑倒在地,抱住她的脖子拼了命地啃。
女人哪里见过这个呀?魂儿都飞了,两条腿夹得死死的,用膝盖顶住张黑狗的身体,一只手推住狗嘴。
“特么,给……我。”
张黑狗语无伦次,毛发炸裂,浑身滚烫,仿佛通了电的烙铁,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含糊不清的闷吼。
他掐住女人的脖子,恨不得将永亮嫂拧出水。
“不许欺负嫂子。”
黄永贵从浴桶里跳出来,咬住张黑狗的胳膊。
此时的张黑狗早已疯狂,皮肉上的剧痛反而让他更加亢奋,甩手一巴掌,将黄永贵扇了个跟头。
掰开永亮嫂的腿直接用强,幸亏隔了层裤头,否则女人就要被堵在瓮城里。
“救命啊,张黑狗,你不要乱来。”永亮嫂子发出刺耳尖叫。
“给我,特么……张开!”
张黑狗瞳仁喷火,抓住裤头用力一扯,白花花的大长腿上多出几道血痕。
青草萋萋白鹭洲,振翅玉蝶春意稠。
那货咕嘟咕嘟狂咽口水,大铁枪挑开青草,扑棱棱叩打门环,陈刚和傅姣姣及时赶到。
“张黑狗,你还是人吗?”
陈刚掐住张黑狗的颈皮,傅姣姣抄起顶门杠,照着那货的后脑勺就是一家伙。
“我草泥马。”
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张黑狗气急败坏,这货好像打了鸡血,一脚踹在陈刚的肚子上,直接把陈刚踹飞。
他捂着后脑勺,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恶狠狠地瞪着傅姣姣。
“傅姣姣,下一个收拾你!”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张黑狗眼睛喷火,脸颊上的横肉突突乱跳。
傅姣姣吓得不知所措,抱着顶门杠子,傻愣愣地站在原地。
“疯狗,去死!”
陈刚爆发出惊天神力,一招霸王扛鼎,抄起张黑狗的大腿甩了出去。
张黑狗仿佛断了线的风筝,直挺挺撞在墙壁上,只听到“咔”的一声,好像撞断了骨头。
那货捂着肚子爬起来,冲着陈刚吐了口血沫,一头扎进门外玉米地。
“汪汪汪”
十几条土狗跟着他疯跑,玉米地里叶浪翻滚,狗叫声撕心裂肺。
“啊!”张黑狗像只没头苍蝇,顺着地头,往清水溪方向跑去。
过了清水溪,就是马寡.妇家,傅德禄搂着马寡.妇的小腰,弄开裙子准备研究一指禅,院门被人踹开。
“建良,你想干吗?”
建良是张黑狗的大名,除了傅德禄和他爹娘,村里人都喊他张黑狗。
“想你妈,滚!”
没等傅德禄理清头绪,被张黑狗掐住脖子丢出门外。
傅德禄嘴唇发紫,捂着老腰爬起来。
张黑狗把马寡.妇摁在长凳上,吓得女人面目变形,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珠子几乎要跳出眶外,两只手撑住地面:“狗子,别……”。
“别尼玛蓖,张开!”
作孽啊,张黑狗彻底疯了,这么下去,搞不好弄出人命。
他确实疯了。
陈刚和傅姣姣研究药圃方案的时候,他在外面等得不耐烦,埋伏到陈刚家里,准备躲在暗处下黑手。
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看见桌子上的好菜,馋得张黑狗流了一地口水,把所有菜吃了个底朝天。
他哪里知道?柳碧芸往红烧鸡里加了料,那是为了鼓励陈大鹏,特地从海外代购的神力哥。
就连陈大鹏那种老铁不全的男人都会有反应,可想而知,神力哥的威力有多大。
这时别说傅德禄,就是张大彪和姜秀芬亲自来,张黑狗也不可能停下来。
奶奶的,这可不行,被村里人看见怎么办?
傅德禄一跺脚,关上院门,跑到外面给张黑狗站岗。
女人的叫声越发恐怖,听得他心惊担颤,跑到田垅子上四处张望,掏出手机看时间。
差不多半小时过去了,院子里的动静越弄越大,根本没有停止的迹象。
“建良啊,差不多行了,村里人就要过来了。”
傅德禄拍打门板,张黑狗根本听不见,神力哥的威力正在好头上,男女双方进入白热化状态。
可是大部队已经来了,眼见着就要越过清水溪,正在往这里跑。
好几十人,隔着大老远就能听到傅姣姣的声音。
“大家快来呀,张黑狗疯了呀。”
死丫头,关你什么事?
傅德禄急了,傅姣姣可是他的心肝宝,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中医科大学的高材生。
不能让她看到,绝对不能让她看到。
傅德禄发了疯似的冲向清水溪,站在田垅子上大声吼道:“别闹了,都给我站住!”
“爹,看见张黑狗了吗?他欺负永亮嫂,还把黄永贵打伤了。”
小丫头的声音又尖又亮,但愿张黑狗能听见,马寡.妇听见也可以,至少能压着点动静,不至于让村里人都知道。
不愧是老村长,傅德禄临危不乱经验足,往落霞坡方向指了指说:“往坡上去了,这都闹什么呀?撂我一个大跟头。”
“爹你没事吧?有没有摔断骨头?”
到底是亲生闺女,别看傅姣姣平时对老爹千万个不满意,关键时刻,毕竟是自己的亲爹。
傅德禄假装扭到腰,捶了两下,喘着粗气说:“不碍事,刚子,你速度快,拦着点。我看建良不对劲,别让他做傻事。”
陈刚在心里冷哼,张黑狗那副狗模样,明明是被威力强劲的药物控制住了,嚷嚷着要女人,他能放过马寡.妇吗?
事已至此,怕是早就跟马寡.妇黏在一起了。
也罢,反正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卖个人情给傅德禄也好。
何况傅姣姣在场,最好别让她看见那种场面。
于是陈刚一挥手,带头往落霞坡方向跑去:“走,乡亲们,别让他撞死在咱陈氏祖坟。”
跟过来的乡亲们有好多陈姓人,纷纷跟着陈刚往落霞坡跑去。
“快去啊,愣着干什么?”
见傅姣姣没挪窝,傅德禄急得大吼。
“那我去了,爹,你就在这里别乱动,待会让陈刚给你瞧瞧。”
丢下一句话,傅姣姣跟了上去。
在这里?在这里不动能行吗?
等到乡亲们的身影消失,傅德禄忙不迭地往回跑。
将近门口,玉米地里冒出张皱皮脸,一把抓住傅德禄的胳膊。
“德禄啊,马寡.妇怎么了?大白猪翻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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