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隽说：“换个条件，这个我不能答应你。”
按照符师宴这个意思，她跟他离开，估计就是永远也回不来了。
她跟墨重瑰现在怎么也算是真正的夫妻关系了，怎么可能跟一个外男远走高飞？
符师宴：“其他的我不想要。”
沈灵隽深吸了口气。
“那这样，你想去哪里，我陪你一起去。或者你还有没有什么亲人之类的，我也可以帮你一起找。但我已经成亲了，而且我的家人都在，我不可能丢下他们远走高飞。”
因为墨重瑰，她是不可能跟符师宴当朋友之类的。符师宴想要的，不过是他存在的意义，那她帮他跟这个世界建立起关系，找到这个意义，也许他对她的执念就释然了。
她和符师宴之间，没有什么直接的仇怨，其实是可以商量的。她也不想骗他先把密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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