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军营医疗部,琳焦急地问例行检查的医忍:“怎么样?”刚才我的病房中走出来的医忍摇摇头:“情况没有任何好转。写轮眼的排斥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爆发出来,他的眼部的查克拉混乱,我们的能力还不能压制住进行治疗。这样下去还会影响到右眼。因为脑部神经众多连麻醉剂也不敢用,幸好他昏迷着感觉不到痛。”琳的眼中涌出两行泪:“也就是说……”“会瞎。”医忍不忍地拍拍她的肩,离去。琳捂住脸慢慢蹲下去,压抑的哭泣声从指间溢出。
从我们被犬王送回来已有五天了,犬王早已回泷山,凯的伤因没有致命伤早好了,只是因擅自外出受了三十军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慢慢醒来,双眼的疼痛使我不由地轻哼一声。我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因为简易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吱嘎”的响声。我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使不出力气,狼狈地从床上滚下来,床单被我一同拽下来,手上挂水的针也扯掉了。我靠着床,身子蜷曲得像一只虾子,紧捂双眼的手指关节泛白,我感觉到有带着腥味的液体从我眼中流出,浸湿了缠在我眼上的绷带。身上的衣服完全湿透,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外面的琳听见屋内“乒乒乓乓”的声音,连忙冲进来。“卡卡西!”她跑过来扶我,一边大叫着医生。她的医疗忍术不错,却还不能进行眼部治疗这种高难度的治疗。出去,快点出去。我想对她这样说,却说不出一个字,我这才记起我的声带已经损坏了。我一把推开她,指着她进来的地方,从声音听来那里应该是门。琳不肯,我又推她,喉咙发出轻微沙哑的声音,声带钝钝的痛。琳没办法,又见医忍没来便跑出去。
我挣扎着站起来,顺着琳的脚步声摸到门,锁好门,我扶着墙慢慢站稳。眼部的查克拉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稍稍检查了一下,经脉和视神经已经损坏。我试了几次想把查克拉稳定下来都失败了。突然从我的大脑深处涌出一股力量,看似温和却暗藏着凌厉的气势。就像水,包容万物却也能杀死任何生物。这股力量所过之处冰凉一片,使这难以忍受的痛楚缓和了一些。
虽然不知道这股力量是什么,但见它对我没有害处,所以我选择静观其变。那股力量慢慢侵占我的经脉,原本一直排斥、侵略我的身体的写轮眼的力量一点点被它蚕食融合,最后完全吞噬殆尽。我扯下被血染红的绷带,望见墙上镜中的人,白发白眉,消瘦的脸看不见血色,银色的双眼中各有一个红色的如同飞鸟般的“V”字,鲜艳如焚烧天地的红莲业火。我捂住左眼,左手背上有一个同样的图案,这是GOD的印记。我慢慢的笑起来,淡然而凄凉。
最终救我的居然是你,我的。
门被拍的“嘭嘭”响,快倒下来了。凯拄着拐杖艰难地走过来看我,却见到拍门的琳和医忍。“卡卡西怎么样了?”“你还好意思问!”琳把心中的焦虑全化为怒火宣泄在凯身上:“都是你,差点害死卡卡西,他会瞎你知不知道?”凯顿时呆愣在原地:“什么……”因为琳和凯并不熟识,所以说话一点也不留情。“写轮眼的排斥造成的查克拉动乱影响到了右眼,就是怎么回事!”
“琳,你说的太过分了。”我推开门来表情平静:“我已经没事了。”“你的眼睛……”“啊,这是我的眼睛。”真正的我的眼睛,银色的佚的眼睛。我轻轻抚摸着它,颜色柔和似水。我的衣服被洗干净细细补好,整齐地叠着放在床头,最上面是我的面具,我知道这是琳做的。我换上原本的衣服,斗篷的兜帽将头发严严实实的挡住。“你不应该把我的面罩摘掉的。”我说着扣上面具。“你去哪儿?”琳拦住我:“你需要休息!”“不必了,我没有那个时间。”仗还在打,作为中队长的我不能缺席。路过凯身边时我停顿了一下:“想要报仇,就先成为上忍。”
凯张了张最、嘴什么也没说,我语气软下来:“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我自有分寸。”呼出一口气转身离开,刚才的话都是用幻术传达到他们脑中的,让我很吃力。看着他们的表情我突然感觉有一些愧疚,我的事情无法告诉他们,只能让他们为我担心。我归了队,对于眼睛的解释我是这样的:由于写轮眼的暴动发生基因突变。总之我的写轮眼没有了,但别人总在猜测这双眼睛是否繁衍出新的能力。
我哑了,虽然一直在给自己治疗,但效果一点也不显著,声带是很脆弱的,恢复起来很慢。不能说话给我带来诸多不便,我必须随身携带纸笔,某些紧急时刻还得用幻术直接把话输到对方脑中,这使我疲惫不堪。我的一直没有使用,老实说我对它有一些排斥。没人知道的事情,在前世我也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的,包括知道我的秘密的人,我的同类。
我的是暂停别人对时间的感知,极限十秒,没有任何限制,目光所及之处的生物都会受我影响。我很讨厌使用它,从某种角度上看,别人的时间被暂停,而我的时间却不曾停止。我活在别人的未来,相处在一起却不在同一个时间内,我慢慢地觉得身边的世界那么不真实,或许真正不真实的……是我!彷徨而无助,心中的压抑不能对任何人述说,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我得到了CODE从中解脱,但又重新被CODE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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