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边,经过一道几米宽的过道。
就是大厅。
里面人头攒动,热闹非常。
这大厅很大,足有七八百平。
摆放的赌台,估计也有五六十个。
什么百家乐、21点、轮盘、骰子之类的,也是应有尽有。
方雅说如果要约局,她也可以安排。
VIP室,在更里面一些位置。
我说方总你不用陪我了,我玩玩就走。
这时,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男子走过来,从胸牌来看,是一个主管。
这位主管满脸窘迫,一只手还捂着脸,好像挨过打。
“方总,七号房间的张总,在那边大吵大闹。”
方雅皱皱眉,“有什么事吗?”
那男子说,“张总说今天过来玩之前给你打了电话,结果来了,人却不够。”
方雅一拍脑袋,“完了完了,刚才在楼上光顾着林雪儿身上那条项链的事了,都把这茬给忘记了。”
她说 “失陪了白龙,这个张总脾气火爆,不好伺候。”
“我得赶紧过去处理一下。”
她问那位管事的男子,“我打电话请李哥过来,李哥来了吗?”
男子说李哥来了,在另外一桌呢。
方雅一跺脚,轻轻一叹,“李哥是我请过来陪张总的啊。”
“怎么办啊。”
她心急火燎。
快步跟着那男子向张总的房间走去。
只是,刚走了几步。
她突然眼睛一亮,回转头来,对我说道,“白龙,你会玩炸金花吧?”
我说会啊。
“平时张总和马悦也玩炸金花,白龙,要不然,你帮我一个忙。”
“反正你也要玩,干脆去和他们玩呗。”
“晚上我请你吃饭。”
我点点头,“可以。”
然后让牛大力在外面玩。
牛大力大咧咧地点着头,“白爷你去玩,有事电话联系。”
方雅带我进了房间,里面坐着三个人。
其中一个男子,身材很胖,抽着一支烟,满脸气愤。
见方雅进门,立即拍着桌子,“方雅,你放我鸽子啊。”
方雅赶紧满脸堆笑,“张总,不是不是,你看我不是把人给叫过来了嘛。”
她指指我,“这是我朋友,姓白,我让他陪你们玩。”
穿花格衣服的男子看了我一眼,“你这个朋友面生啊。”
方雅说虽然和你们没玩过,可他和马悦一起玩过牌呢。
“还是马悦推荐他来这玩的,今天第一回,以后啊,就是赌友了。”
几个人一听这话,也就不再埋怨。
胖子挥挥手,“行啦行啦,你也别解释了,白老弟,赶紧坐下,玩牌要紧。”
做了座位,我对面是花格男。
他说朋友,我们玩一百的底,单注封顶五万,总额不封顶。
我淡淡说道,“还是封顶五十万吧,毕竟大家不太熟悉。”
“以后熟悉了,怎么玩都可以。”
炸金花,底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后的封注。
单注封顶五万,但如果有人闷五万,下手就得拿十万。
之后的注,除了闷家,其他人都是十万。
这样的局,出千,配合,任何一个搞人的方式,都能让你输得怀疑人生。
如果上不封顶,两个人出千配合,来个二鬼抬轿,再有钱的人,也可能被抬死。
我之前说过,曾经有人手拿三个A,因为手上钱不够被对方抬到无钱下注,满心不甘,跳楼自杀。
我说我可比不上各位大老板有钱,“而且,五十万也不是个小数目。”
这个局,是方雅的约局。
约局往往是由赌客自已约人,或者由赌场为赌客找的人在一起玩的局。
今天这三个人,是方雅亲自出面安排的。
作为赌场老板亲自出面安排,这些人和方雅关系必定非同一般。
地位重要、特别有钱,关系很好,这些是基本标签。
所以和这些人赌牌,也有讲究。
低调行事,搞好关系。
最重要的是,我有心要将这伙肥羊养起来。
让他们成为我的印钞机。
所以封了顶,就能控制输赢的幅度,控制人的赌性。
特别是这位胖子张总,既然他的脾气火爆,如果输得太惨,是那种会不顾一切拼了命要赢回去的人。
那时大家会闹得都不愉快。
与我的设想差异太大。
胖子说行吧,不过既然大家不熟悉,那我们就用筹码玩。
“每人五十万筹码,不足立即换,拿不出筹码,就算自动认输。”
现金局,可以让人热血沸腾。
而筹码局,可以让人感觉特别稳当。
因为钱已兑换在服务台,不怕有人输急了耍赖不给钱。
至少,还没有谁在赌桌上借筹码玩的。
我拿出卡,换了五十万筹码。
然后,一位美女荷官开始发牌。
我淡淡地看着荷官发牌,装着漫不经心地观察着荷官。
以我的经验,赌场的荷官大都会出千。
所以观察荷官是第一步。
开始几局,大家都比较谨慎。
胖子张总脾气虽然火爆,但拿钱却毫不含糊。
而我下手那位,戴了一块绿水鬼。
感觉也是特别有钱的人,但打牌时却是小心翼翼。
看了牌之后总是犹豫不决。
想了又想,看了又看。
惹得胖子张总不断催促。
很快,两人之间就形成一种相互不服的局面。
在牌面上,也显示出来。
有几局,手表哥在胖子的催促之下,杠上了。
结果就没弃牌。
跟了几圈之后,结果被胖子给赢了。
胖子得意洋洋,而手表哥气得脸都绿了。
说话时的口气越来越愤怒。
拿到牌时,脑门上泛起汗珠,手心上都是汗水。
看的出来,他紧张到了极点。
但因为激动和紧张,他玩牌时,显得越来越激进。
时不时就会冲动地杠起来。
而且这种激进的方式,很多时候他还真赢了。
我对面的花格男,却是一脸笑哈哈的样子,不急不忙。
这一局,我的牌不错。
杂顺KQJ。
我直接跟了几圈。
胖子和花格男闷了三圈两千,然后看牌,牌一看,直接认怂弃牌。
没有胖子在局,手表哥的神态好了很多。
好像对付我,他更有自信。
他喜欢杠的德性丝毫不减,反而膨胀。
直接扔了一万的筹码,“这一局,我就一直闷,我就不相信闷不赢一局。”
我皱皱眉。
从两千直接跳闷到一万,他这变化,有点大啊。
我跟闷了一万块。
他再次提高了下注额度,直接闷了五万,“干脆来个大的。”
我看着他,“下这么大?”
他两只手握在一起,也定定地看着我,“反正是闷牌嘛,赌手气。”
然后补充道,“诈金花这种牌,赌的就是心跳。”
“我觉得我的手气要转好了。”
这个手表哥,真是有点意思。
我觉得,他是知道我的牌了。
而且,他也知道他的牌可以大过我了。
否则,他哪来的勇气和我纠缠不休。
我切一声,猛地扔了五万筹码,“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手气好,还是我的手气好。”
“开牌。”
我将自已的牌翻开,杂顺KQJ。
这种牌不算大,但对闷牌来说,赢的机率极大。
但手表哥,嘿嘿地笑起来。
将牌翻开,是杂顺AKQ。
刚好比我的牌大。
他一边将桌上的筹码揽到自已面前,一边笑逐颜开,“你看,我说我这局能闷赢吧。”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是啊,你手气,是真好。”
他的手气的确不错,刚好比我大。
但这时, 我已基本判定,手表哥在出千。
我的牌,不算小。
当我翻开牌时,他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和迟疑。
反而自信满满,好像肯定会赢一般。
这不正常。
除非他提前知道了我和他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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