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儿“啊……”大叫一声。
猛地紧紧抓住我,“哥,我怕,我怕。”
那伙人,哈哈大笑。
眼看那些蛇,从这些人身边,向我们窜来。
很快,在离我们不到两米的地方停住了,然后形成一个圈子。
似乎任何一条,都可能猛地向我们窜过来,然后咬上几口。
我们连还手都没有,已被这些蛇咬死。
那个恶僧的帮头狠狠说道,“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赶紧拿十万,然后立即滚出潼城。”
“否则,这些蛇,会一口一口,将你们撕碎。”
木鱼的声音,慢慢地敲响,帮头高声叫道,“十秒倒计时,十、九……”
我和林雪儿猛地背靠背,一脸的害怕。
手,不由提出了口袋。
就是帮头数到最后“一”时。
两个装漆的塑料桶被我们拿出口袋。
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倒向那些蛇群。
她倒的是清漆。
而我倒的是酒精。
速度奇快,精准无比,快速倒了一圈。
那些围在我们周围的蛇,还没听到出击的指令,已被我们泼向它们的的清漆和酒精洒洒了一身。
漆加酒精,溅在身上,蛇想抖掉都不可能。
而整个水泥地面,也立即浸了一层漆和酒精。
我手上打燃的火机,扔向蛇群。
一瞬间。
一股火焰窜向四周。
那些僧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火光燃起,那些蛇的身上已燃起火苗。
此时,哪还听什么命令,直接四处逃窜,要多快有多快。
逃跑的方向,基本上都是来的回路。
有的蛇,甚至发出吱吱的叫声,遇到原来的主人,也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去。
那伙控蛇的人,个个脸色大变,向外退去。
只是,他们还是慢了。
那个装酒精的桶,并没有扔掉。
里面的酒精,也没用完。
里面的火苗已窜出。
我猛地将桶扔向帮头。
帮头本能的挥手一挡。
但那燃烧的酒精,洒在他的身上。
那个帮头,立即发出凄厉的惨叫。
一个僧人大呼,“保护帮头。”
立即第二圈的那伙僧人,迅速向帮头围过去。
所有人以为我们会袭击帮头时。
而我们,直接向靠近一条小巷的那个方向冲过去。
我抱住林雪儿,不管脚下还有被烧得乱窜的蛇。
冲向围住我们的人。
林雪儿被我抱住,可手上,却没闲着。
两只手夹着两个刀片,经过之处,无一不是惨叫连连。
而我的手缝间,同样一块刀片。
只听得刷刷的撕裂声。
和僧人的惨叫。
经过之处,那些僧人的僧衣掉落地下,身上的肉皮划出长长的刀口,鲜血喷出。
有的吓得赶紧双手护在肚子上,看自已是不是被开膛破肚了。
“小刀会,小刀会的人……”一个僧人大叫。
所有人,都是大惊,向后退去。
而我和林雪儿,只在转瞬之间,就已冲出包围。
潼城火车站的道路,变化虽大,但那些老街老巷, 我却记得清清楚楚。
我拉着林雪儿直接穿过一条非常窄小的小街,然后就是一阵猛跑。
跑了一段后,我已气喘吁吁。
累得够呛。
林雪儿却身轻如燕,居然像没事一样。
脸不红,气不喘。
我们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林雪儿就回头看着车后面,笑哈哈的说道,“刺激,太刺激了!”
“我从没遇到这么刺激的事。”
我让出租在附近绕了一圈。
然后来到火车站的李记物品寄存处。
那伙假僧,绝对没想到,我们还会回去火车站。
说了电话号码,拿到行礼。
这时,一辆破破烂烂的小面包车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
从上面下来一个人,是王博。
他脸上带着笑,“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拿行礼的,所以让我爸开车过来接你们。”
驾驶室那人,伸出头,冲我们笑了笑。
王博的老爸,其实我是认识的。
但此时看到,发现他苍老了许多。
四十多岁的人,头发已白了一大半。
之前的他,可是满头乌黑,神清气爽。
没想到几年不见,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让我想起了在车上张枫说的话。
看来张枫说的可能是真的。
王博的家里,的确出了什么事。
“上车吧,离开这里再说。”
坐上车,我说你把我们放一酒店就行了。
王博说这么晚了,先到他家吃饭, “我家那边的碧辉酒楼,在潼城也是最好的酒楼,我爸打个招呼,可以打折呢。”
我淡淡看他一眼,这小子,该不会吹牛吧。
他爸一个餐馆的老板,能和潼城的高档酒楼扯上关系吗?
不过,我倒没说什么。
招呼林雪儿一起上了车。
车直接到了他家的餐馆。
招牌还是没变。
此时,正是生意的高峰期。
他家的餐馆,也异常火爆。
不仅房间里坐满了人。
而且街道上,也搭了暖棚,里面全是人。
生意如此好,不会少赚钱的。
但下车时,我明显感觉到他爸的神情,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眉头反而皱得更深了。
面包车从后院进去,里面是一个天井。
前面是餐馆门面,后面是他家住的地方。
放下行礼,他招呼我们到一个小房间。
这房间,像极了茶楼那种棋牌室。
他们应该是利用后院自已的住房,整了几桌家庭麻将。
用过餐的客人如果想玩牌,就可以在这里玩。
麻将桌上,放了一张圆桌桌面。
虽然外面热闹异常,可他爸却漠不关心,招呼我们坐下,
这时,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
王博立即站起来,“妈。”
那女人,立即就流了一脸泪水,两人好一阵亲亲热热。
我和林雪儿的眼睛,都不由泛出无限的伤感。
这份母爱,我们是真没体会过。
林雪儿的眼眶有点红。
毕竟我还有父亲,而她连自已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
王博的爸说,“素真,你把我提前准备好的菜先上过来,我陪王博的朋友喝上几杯。”
这时,王博给他妈介绍我们,说是在火车上遇到的朋友,“要不是他们,我们这次就被张枫骗了。”
菜很快就上过来,不是什么高档菜,但每一道,都是精心制作,口味很不错。
潼城的菜,虽然和滨江差异不是特别大。
但家乡的味道,让我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我们没喝酒,但王博陪他爸喝了两杯。
几杯下肚,王叔问,“王博说你们懂千术,连潼城的假僧都让你们几分?”
我说知道点江湖骗局而已,至于对付那些假僧,我们也是利用了江湖上的一些办法,“并没有王博说的那么神乎其神。”
王叔有点失望。
但他还是端起酒杯,说不管怎么说,这次在火车上,全靠你们两人帮忙,才能保得几个学生的平安。
“我现在也的确是穷困潦倒了,不然,我定然会重谢你们的。”
我皱皱眉,说王叔,你的餐馆生意这么好,谈不上穷困潦倒吧。
他摇摇头,生意的确好,但老板却不是我。
“不是你?”
我诧异地问。
王叔点点头,“是啊,差点连这房子都输出去了。”
我说赌博这玩意儿真的害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拿自已的家当去赌,那就成了赌徒了。
王叔说可不是吗?
“可有些人专门引诱你去赌博,这些人有一套手段,让人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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