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年嗯了一声,并不多说。
“既然没事了,那你回去睡觉吧,我睡书房。你要喝水就取几瓶过去,别打扰我休息。”
秦酒走到一旁,挑眉示意他退出去。
她现在真的很困。
脑袋都觉得十分笨重,根本扛不动。
薄司年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抬脚离开书房。
秦酒刚准备关门,就听到卧室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
她立刻打开房门出去查看,就见薄司年摔倒在地。
“你又怎么了?”她上前将男人搀扶起身,“又没力气了?”
“嗯,有些乏力。”薄司年如实回答。
刚才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四肢无力。
“正常,再过几个小时,等药效过了,你就能恢复正常了。”
薄司年点头,“嗯。”
秦酒扶着他小心翼翼的往床边带,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猛地一个踉跄,人就往床上倒去。
连带着也拉倒了薄司年。
倒下去的那一刻,薄司年下意识用手撑在床上,才不至于将人整个重心全压在秦酒身上。
他低头看着身下人,对上她一双猩红的眸子。
顷刻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一道朦胧的身影。
“你到底是谁?”
他用力晃了晃头,想要保持意识清晰。
秦酒误以为他又开始刁难自己,不悦的蹙眉。
“你起来!”
她推了推他,没推动,只能不悦的瞪着他。
“薄司年!你别得寸进尺!”
薄司年恍若未闻,鼻息间悉数是秦酒沐浴后的清香。
二人裸露的肌肤,互相触碰,让薄司年身上压下去的药性再次发作。
甚至大有比刚才还要强烈的感觉。
秦酒见他整张脸都充红,下意识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竟滚烫的吓人。
她意识到不对,心里暗叫糟糕。
应该是媚药的后劲上来了。
薄司年喉结滚动,炙热的眸子锁着身下的女人。
“你刚才的放血,怕是要白费了。”
秦酒没能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便觉身上一凉。
身上的衣服被他用力扯开,姣好的身材瞬间展露无疑。
秦酒惊呼出声,抬手就要招呼过去,却被薄司年一把握住。
“我母亲有一擅长调制各式中药的朋友,那汤药里……怕是被她另外加了东西。”
这句话算是他给她的解释。
闻言,秦酒却是一阵沉默。
还有别的?
难怪后劲儿又上来了。
“薄司年,可以放血的,你再信我一次!”
一次放血不行,再多放一次,一定行的!
秦酒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出来,“薄司年,你冷静些,你想一想苏小姐?”
“你不是喜欢她吗?你可得为她守身如玉!”
“薄司年?”
秦酒不断用苏青刺激薄司年逐渐不受控的意识。
“你也不想到时候因为我污了身子后,以至于娶不到心爱的苏小姐吧?”
薄司年听着她喋喋不休的话,却觉聒噪的很。
“闭嘴。”
“我闭嘴了,你意识能回拢吗?你能冷静下来吗?”
秦酒不知,她越是吵闹,薄司年越是觉得燥热难耐。
“薄司年,你行行好,放了我!”
薄司年的视线从她的五官轮廓缓缓下移,直至性感的锁骨处。
再往下,便是她身前的柔软,随着她的情绪起伏。
体内的燥热感逐渐升级,比开始时愈加难忍。
薄司年缓缓的俯身,气息落在她秦酒脸上,吓得她全身僵硬不敢有所动作。
“薄司年,你清醒点!”
薄司年拧眉,注视她良久,见她眼角划过一行清泪。
他伸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薄先生,你清醒点。”
秦酒强迫自己冷静,可是声音却抑制不住的发颤。
薄司年甩了甩脑袋,试图清醒。
可越坚持,那药的后劲越强烈。
“抱歉。”
话落,他俯身强势的吻上她。
秦酒踢蹬着双腿,试图偏头避开,却被他压制住丝毫动弹不了。
这一刻,她才彻底慌了神,“薄司年,不可以!”
“你这是违规,越界!”
薄司年亲吻着她,意识在肌肤的触碰中逐渐开始迷离涣散,“我会补偿你的。”
“我不要,我什么补偿也不要!”
“薄司年,你别碰我!”
“我帮你砸门,我帮你去请苏小姐!”
“薄司年!”
“唔~”
本是蜻蜓点水的吻,在秦酒的嘶喊中,被薄司年全力的覆盖住。
而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悉数褪下……
落地窗外,月光透过树叶,斑驳的落在床上纠缠的二人身上……
秦酒的嗓子早已变得沙哑,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薄司年搂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每当药效过去时,便又会重复……
……
隔天,清晨
阳光透过纱帘洒落在地上。
薄司年睁开眼,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脑海中闪过零星的片段。
转头看见身旁人时,他敛了敛眸子。
秦酒的手随意的搁在被单上,似乎睡得很沉。
薄司年将她的手拿过,轻轻的放入被子里。
视线扫过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暧昧痕迹时,他的眸色愈加深沉。
昨晚,他意识模糊间,侵占了她数次。
身体深处的契合,竟让他有种食髓知味的感觉。
以至于夜里药效何时消散的,他早已不记得。
薄司年撩起秦酒披在肩头的一缕黑发,轻轻的萦绕在指尖,来回拨动着。
夜里的思绪开始渐渐回拢。
她哭着求自己放过她的画面,在脑海中来回闪放着。
幽深的眸底,闪过一抹歉意。
搁置在床头柜的手机响起,显示来电,苏青。
薄司年拿过手机,却是有些迟疑。
又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秦酒,他直接按掉了电话后,关了机。
……
秦酒醒来时,身边已经不见了薄司年的身影。
她抱着被子坐起身,挪动下双腿,只觉得酸痛不已。
昨晚发生的一幕幕,仿佛还在眼前。
纤长的手指用力的揪着身下的床单,她眼里浮出凄凉。
浴室门打开,薄司年沐浴后出来。
秦酒听到声音转头看去,正好对上了男人的眸子。
“薄司年,你不得好死!”
她一开口,就是恶毒的诅咒。
薄司年轻挑眉头,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由着她发泄情绪。
他走上前,伸手想要将她抱起来去沐浴,却被她一掌拍开,“别碰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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