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前些日子,大祭司受了伤。
这些天来,脸色很难看。
她本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可现在却像是一朵即将枯萎的花。
这也是陈墨担心的原因。
绯烟和月神岐黄也是颇有研究。
她们想要为大祭司诊治,却被拒绝了。
本源就像是一汪泉水,源源不断的为她提供能量。
一旦本源受损,身体素质就会大打折扣,经常生病。
严重的甚至会当场死亡!
大祭司的脸色虽然有些难看,但至少还能行动自如。
更何况,她是大祭司,自然知道如何调理。
而且,楼兰本身就有一位医师,她不愿意,陈墨也不好勉强。
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约会。
她找他是有正事的。
三天前,陈墨斩杀了蚩尤恶鬼,但是,蚩尤恶鬼的头颅还在。
他之所以没有受伤,是因为他是功法和魔剑的引导。
而蚩尤恶鬼,则是正面承受了最后一击。
就连他们脚下的沙土也开始融化,蚩尤恶鬼的身躯也被打的支离破碎,但奇怪的是,它的脑袋却是完好无损。
大祭司作为楼兰数千年来的领袖,也被这一幕吓了一跳。
蚩尤的恶灵,在最后关头,化作了人形。
这也是为什么他只剩下一个头颅的原因。
唯一不同的是,它的脑袋比普通人要大得多。
几乎相当于一个普通人的一半大小!
可以想象,蚩尤生前一定是一位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男子。
魔剑也是如此。
这把剑,是一把沉重的剑!
没有足够的力量,根本就提不起来。
现在这两件物品就在陈墨的房间里。
由绯烟和月神两人守护。
没有陈墨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这两件东西。
屋内。
四道美丽的身影。
三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下,桌子上摆放着蚩尤的头颅。
一名身材火辣,穿着红黑两色长裙的妖娆女子,双手垂在身侧。
身材凹凸有致,婀娜多姿。
“拜见国师大人。”
大司命见到陈墨进来,连忙行礼。
坐在桌边的三人,也都转过身来。
“进展如何?”
陈墨挥了挥手,意思是让绯烟不要给他让位置。
走到桌边,盘腿坐在她身边。
大祭司死死盯着他,没有血色的嘴唇像是失去了色彩的花瓣。
“让天神大人失望了。”
说着,她低下头,一脸的愧疚。
陈墨安慰道:“大祭司不必在意,如果你知道它为什么还活着,那才是怪事。”
他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无法解释的。
比如,他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又是为什么有灵魂的。
还有……那个隐藏在云层后的人影。
大祭司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陈墨笑了笑,道:“蚩尤的恶灵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合理的事情,既然你对它这么了解,那你不就是跟它一样的存在了么?”
大祭司如遭雷击,呆若木鸡。
苍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瞳孔猛地一缩。
“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绯烟察觉到她的异样,轻声询问。
大祭司的情况并没有好转。
对于他们这种级别的强者来说。
只能靠时间来恢复。
“还好,还好,天神大人说的话,让我毛骨悚然。”
大祭司摇了摇头,算是回答。
陈墨愣了下,随即笑道:“哈哈,开个玩笑而已,大祭司莫要放在心上。”
当然,大祭司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迁怒于陈墨。
陈墨在楼兰的影响力,甚至超过了她这个大祭司。
楼兰人,包括她自己,都对他顶礼膜拜!
“不会的,不会的……”
大祭司被陈墨的目光看的有些慌了。
她低下头,不知所措。
苍白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红润了起来。
绯烟和月神两人的眼力何等毒辣?
一双眼睛,正好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然后两个人面面相觑。
(
陈墨已经站了起来,朝着一旁走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绯烟见他手持魔剑从一旁走了过来,疑惑道:“相公这是要干嘛?”
陈墨看着手中的剑,道:“用你的剑,斩你的邪念,是最好的归宿。”
既然无法从蚩尤的邪灵头颅中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那还不如将其毁掉。
否则的话,谁知道这颗头颅还能不能恢复神智。
三人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也不多说,站了起来,退到一边。
陈墨举起魔剑,内力催动,刹那间,那把剑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魔剑是蚩尤的克星,最适合毁掉它的头颅。
一道金光闪过,魔剑准确命中头颅。
刹那间,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剑与头的交界处爆发出来。
一股劲风瞬间在屋子里刮了起来。
吹得窗帘猎猎作响,家具移位。
隐约间,似乎还能听到哭声。
当一切恢复平静的时候,陈墨却像是一尊雕像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桌子,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桌上那颗人头已被他一剑斩得干干净净。
然而,在它原本的位置,却出现了一个发光的物体。
乍一看,就像是一团面条。
除了大司命之外,其他几位都感觉到了一丝熟悉。
当光芒散去之后,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
“竹简?”大祭司惊呼一声。
房间内的五人,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桌上漂浮的竹简上。
准确的说,是一枚玉简。
通体如玉。
表面上看不出一丝杂质。
就算是和氏璧做的玉玺,也无法与之相比。
单是这材料,就已是世间罕见。
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让人心旷神怡。
似乎对身体和精神都有滋养作用。
原本虚弱的大祭司,在这光辉的照耀下,竟隐隐有了好转的趋势。
“怎么回事?”
大司命被这枚玉简吸引,不由自主的来到围了过来。
陈墨嘴角抽了抽:“是那个。”
绯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应该是。”
大司命不解的看着他们。
大祭司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就是那个!”
她住的卧室下面有三幅壁画。
最后一幅画,画的是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竹简。
前两幅画的内容,已经实现了。
所以,最后一幅画里的竹简,应该就是眼前这一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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