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肉大,考虑和谐问题,还是不那么持续性的顶风作案了,神隐了两段H,与情节无太大影响,唯一的意外就是弱小的蓝先森感冒发烧了。)
蓝田实在是累坏了,还没等徐知着打了水来帮他清洗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徐知着换了两盆水,仔仔细细地把人擦了一遍,然后在床上铺开干净的新床单,把蓝田温柔的搬了过去。蓝田在睡梦中尚知道说谢谢,只是口齿含糊,听起来十分幼稚。徐知着抱着他吻了又吻,眼中是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温柔与深情。
徐知着把东西都收拾好,又给蓝田量过一次体温,确定病情没有加剧,才小心翼翼地退出去。他打开电脑研究今天晚上要做什么,在网上东翻西找,最后决定明天就去报个班学做饭。他这一次虽然不能把所有的假都休满,但也有个二十来天,工作这么忙,成天不着家,要是在家的时候还不好好表现表现,老婆跟人跑了怎么办?
徐知着如今彻底开了荤也尝了味,回头再想想蓝田就觉得他特别不容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就自己原来那个木头样子,他都不忍回顾。而且,他徐知着甭管心里有人没人,都不会随便跟人上床,但蓝田不同啊,蓝田忍得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他,就因为自己不同意,他就得陪着清心寡欲。
徐知着试着想了想,有没有可能给蓝田更多一点自由,可心思稍微一转就彻底受不了,那种画面简直能逼得他杀人。
蓝田必须是他的,他一个人的,无论用什么手段,做任何事。
蓝田一觉睡到天黑才醒,醒时饥肠漉漉,鼻端嗅到一股极为诱人的鲜香气。
“你在做什么?”蓝田试着坐起,才发现身上没有半点力气,额头一把湿汗,似乎是烧退了。
徐知着匆匆忙忙地进来看他,转身,又绞了一根热毛巾回来。
“我好像退烧了。”蓝田擦着脸。
“啊?”徐知着露出十分诡异的表情。
“你这是在打什么歪主意?”蓝田满脸不屑。
“我什么都没有说啊!”徐知着委屈。
“做什么了,好香啊!”蓝田忍不住问。
徐知着顿时眉开眼笑:“你等着,一会儿就好。”
蓝田坐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片刻后,徐知着托了一碗晶莹剔透的泡饭进来,热气里蒸腾着鲜甜的味道,汤色雪白碧绿。蓝田只尝了一口就挑起了眉:“龙虾?”
“嗯!”徐知着猛点头,对蓝田敏锐的味觉非常欣赏。
“家里没有啊!”蓝田茫然。
“我出去买的,看着网上的菜谱做的。”徐知着又递过去一勺:“再尝尝。”
龙虾泡饭哪还会有不好吃的,不过,蓝田还是乖乖又吃了一口,故意拉长时间的细细品味,方竖起大拇指。
徐知着笑眯了眼睛,坐到床边喂蓝田吃饭。
蓝田有心卖弄,一边吃一边琢磨徐知着的做法,慢条斯理的娓娓道来:龙虾拆壳去头,虾钳敲碎,放在滚水里熬煮,新鲜的虾肉切薄片,用盐略腌一下。等虾汤熬好,依次下香菇、米饭、龙虾肉、最后把切碎的小青菜撒入,利用余热烫熟。
蓝田在徐知着惊叹的表情中把最后一口龙虾泡饭吃完,舔了舔唇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腌虾肉的时候可以再放点油,或者上点生粉,这样肉质会更嫩滑。”
徐知着收了碗筷,无声无息的爬到床上去,从身后抱住了蓝田。
“我感觉好多了。”蓝田享受地枕在徐知着胸口,握住他的手背摩挲。
“你怎么什么都会啊!”徐知着把脸埋到蓝田颈边,声音有些复杂。
蓝田心里咯噔一声,坏了,让你瞎得瑟,这小子好不容易做顿好吃的,可不就是为了求夸奖求抚摸么,这下可好,刚刚在床上攒的那点可人怜爱的劲儿全给得瑟没了。
蓝田只能干笑了两声说道:“我自己做过。”
徐知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你还真是个宝贝。”
蓝田又得意起来:“那当然啊!”
“我看你烧都退了,我们再做一次吧!”徐知着声音轻快的说道。
??蓝田的笑容僵在脸上,下意识地想回头却转不过去,徐知着不知道用了个什么样的手法禁锢了他的脖子。
“这个……”蓝田试图跟家里的饿狼讨价还价:“这几天太放肆了,这样对身体不好。”
“你不是说你一个晚上都能做五次吗?我两天才做了三次,怎么就不行了。”徐知着在背后吻他的脖子。
“我那是吓唬你!”蓝田哭笑不得。
不一会儿,蓝田听到背后一声闷笑,瞬间回过味儿来:“徐知着?!”
徐知着笑眯眯地探过头来:“我也是吓唬你。”
“臭小子!”蓝田压到徐知着身上。
这几天做得狠了,不再像原来那样全身饿极了想要,随时随地的擦枪走火,两人腻歪在一起,心情特别平静,最后还是蓝田把徐知着揽进怀里,轻声细语的说起缠绵的情话,徐知着枕在蓝田手臂上,听他说小时候的趣事,渐渐有些困倦。
蓝田低头吻了吻徐知着的眉心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你会这样。”
“我怎样?”徐知着困惑。
“这么需要我。”
“那以后就别再跟别人上床了。”徐知着迷迷糊糊地说道。
蓝田一时哭笑不得:“你这个心结是打算记一辈子了是吧?”
徐知着翻身搂到蓝田腰上,口齿含糊说道:“我受不了,我会杀了他。”
蓝田一怔,低头再看时,徐知着已经睡熟了,睡颜安详平静的像一个孩子,浓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嘴角翘起柔和的弧度。
蓝田失笑:有你在,我还能看得上什么别人?
虽然感冒了,但为了免去同事和学生的嘲笑,班还是要上的,蓝田可怜兮兮的流着清水鼻涕上班去,助手许智强满脸震惊的看着他:“你真的感冒了?”实验室里顿时一阵喧哗,打赌失败的小朋友们痛心疾首。
蓝田不屑地哼哼了几声,许智强是他早年带出来的学生,那时候收的人少,感情也深,年龄相近彼此熟识,说话非常没大没小。徐知着提着蓝田的电脑和背包探身进来,视线一扫,唇边璨开一抹笑意:“大家好啊!”
四下里瞬间寂静,半晌,小师妹惊叹了一声:“师……师母??”
嘎嘎嘎……一排乌鸦平直飞过,许智强额头滚下三条黑线,小师妹急得直吐舌头,蓝田笑得暗暗自得。
“我最近晒太黑了!都认不出来了吧?”徐知着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把墨镜拿下来挂在胸口,领口被坠得微微下垂,露出笔直漂亮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肌。
蓝田默默看了一眼,再向屋里姑娘们的脸上扫了一眼,叹息。
以前的徐知着帅得过份,就是欠点风情,现在连风情都有了,就只剩下过份,站在人群里就像一台移动的荷尔蒙引爆机器,引得男女皆侧目。
徐知着送完蓝田,去找吴俊生剪头发,他现在这个发型还是王暮峰给剪的,起初是一个长度在1CM的圆寸,现在长长了,变成一个长度在5CM的不知道什么寸。
幸亏这几天两人不是在办事就是在准备办事,但凡蓝田清醒的时候,他的头发基本都是湿的,直到今天早上蓝田才惊觉这个大问题,委婉的指出有空还是要把自己收拾一下,在帅这条道路上,要精益求精,不可骄傲自满。
徐知着剪完头发,又拉着吴俊生帮他买衣服,是的,老婆大人说了:在帅这条道路上,要精益求精,不可骄傲自满!
吴俊生挑起衣服来气势如虹,进门一圈巡视,十七八件T-恤拢到手上,一骨脑儿砸过来——试!
徐知着懒得去试衣间里进进出出,索性脱了上衣站在大镜子前一件一件的套。早上生意清淡,连隔壁店子的店员都偷偷过来看。徐知着试到一半,忽然听到身后哎哟一声,回头便看见吴俊生一手捂住口鼻,指间渗出鲜血。
徐知着哭笑不得:“至于嘛,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那怎么能一样?”吴总监拿了纸巾出来擦:“你以前又不像个男人!”
“我以前不像个男人像什么?”徐知着乐了。
“你以前就跟个小男孩儿似的,一看就是没经过事的,二十出头还没长开……”吴俊生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流着鼻血,大大方方的擦,未了还嗔怪地挥挥手说:“滚,离我远儿点,妈的,管杀不管埋,最烦你们这种人了。”
“你这要我怎么个埋法儿?”徐知着无奈。
吴俊生薄薄的眼皮一掀,一双泛水的眸子在徐知着身上溜了两圈,叹道:“算了,你敢埋我,我也不敢下这坑,回头让老蓝掐死。”
“他会介意么?”徐知着蓦然心中一动,十分期待答案。
吴俊生眯起眼,换了个神情打量半天,笑了:“你希望他介意么?”
“希望!”徐知着老老实实的答道。
吴俊生爆笑:“那你还问什么劲儿?”
徐知着被笑得一愣,转念也觉得自己挺可笑,却还是忍不住分辩道:“你们这些假洋鬼子说起来都是一套又一套的,我哪儿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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