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着检查完屋子,一时找不到事儿干,便从保险箱里拿了两把枪出来献宝。枪手多半都爱枪,全球名枪说起来头头是道,徐知着是精打细算的人,长短枪都只入了一把,步枪导轨上加装了名厂出产的瞄准镜,连扳机力都是细细调过的。
枪里没放子弹,徐知着站在窗边教蓝田怎么持枪瞄准,蓝田照猫画虎的学着,可肌肉力量不足,发力不到位,全身都是僵的,看起来便十分的不潇洒。
蓝田甩了甩手臂,十分意外:“没想到那些电影明星力气还挺大。”
“他们很多姿势都不对。”
“你那时候怎么练的?在枪口上吊砖头吗?”蓝田戏谑道。
“开始吊过,后来就不这么瞎搞了。还是要循序渐进,先做力量练习,力量到了,再研究发力结构。”这些东西是徐知着的老本行,不过脑子就能说出来,便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视线一直停在蓝田脸上,温柔缱绻的,倒像在说什么情话,衬着手里乌黑的枪管,违和又暧昧。
“就没有什么速成的法子吗?”蓝田不自觉也压低了嗓子。
徐知着略想了想,一手揽过蓝田的腰,从背后贴了过去:“挺直。”
蓝田感觉耳边一阵温热,右手已经被徐知着包进掌里。
“先松手。”
蓝田依言松开手,然后被一指一指的曲起,握住把手,最后十指交缠。蓝田的食指被束在扳机框里,不安的动了动。徐知着的左手又从身后笼上来,用掌心包住他的手背,调整到护木上最恰当的位置。蓝田感觉到热力从背后压过来,触手都是铁一般的肌肉,枪是拿稳了,他的心倒是要颤了。
“注意,看前面。”
蓝田苦笑,这付光景下,要注意只看前面,恐怕有点难度。
“脚,放直。”徐知着偏偏又进了半步,一条腿插到蓝田的两腿之间,足尖轻踢,把他的两只脚摆出稳定的丁字步。
“好了。”徐知着在蓝田耳边说道,唇角似触未触,在耳廓上摩挲着。
蓝田深吸了一口气,正想说这怕是好不了了,徐知着腰上已经靠过来,腿间的硬物顶在他大腿根上,硬硬的硌着。
“还练吗?”蓝田乐了。
“练,为什么不练?”徐知着吮着蓝田的耳垂。
蓝田只觉得那一点湿热竟像电流一般,刺激得他几乎想躲,勉强笑道:“你这么个练法,可不能再教别人了。”
“我只教你。”徐知着说得认真,双臂收紧,连枪带人搂进怀里:“你陪我练练?”
蓝田转过头,微微笑着:“行啊,那再加点?”
“什么?”徐知着笑问。
蓝田在徐知着怀里转身,双手按在他肩上,一步步往前走,直把人推到床边坐下,弯腰从箱子里拿出一束黑绳——这正是前天蓝田牺牲了一件衣服换来的。总觉得扔在酒店里不好,便鬼使神差的带在了身上,蓝田自己都没法说服自己相信他真的没有一点遐想。
蓝田故意提枪指住徐知着胸口:“你小子也有落在我手上的时候。”他轻挑地扬起眉,用枪口压着,慢慢把徐知着按到床上。
徐知着在黑洞洞的枪口威逼下伸手解自己的衣扣,蓝田虽然瘦削,但毕竟高大,阳光在他身后铺出一片金光,仿佛天神临世,威仪不凡。徐知着眯起眼睛往上看,却被光线刺痛,像是有根针细细扎到了眼底。他瞬间想起很多画面,那个永远理直气壮的男人,气定神闲……他就像金色的圣殿与烈艳的火,那样肆意张扬的存在着,光彩夺目。
徐知着忽然发现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他想了无数种结果,设下很多方案,甚至在蓝田那里都埋下了伏笔,备着以防万一好应对最坏的结果。但他从来没有……哪怕一分钟想到过:如果万一那些录像流了出去,蓝田的处境会有多难。
北美的学校大概还好处理,北京这边就只能等着被开除了吧?
徐知着想起之前蓝田站在阳台上抽烟,用那样苦涩的声调说道:你知道的,我受不了这个!
我果然是个自私的人,徐知着愧疚的想:即使我现在想到了,我也不会马上告诉你真相,将来,如果真的摆平不了,我也一定会推卸责任装无辜,让你不忍心离开我。
“你干嘛?宝贝?”蓝田看出徐知着神色间的惊惶,颇有些哭笑不得:“放心,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徐知着捉住后领把上衣拽下,用力掷到床下:“那你要不要来?”
“操。”蓝田轻轻骂了一句,迷恋而又宠爱。
有时候j□j就像一场演出,需要对手配合,需要气氛适度……蓝田感觉自己被彻底的点燃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徐知着如此眷恋,全心奉献,他就有责任给他一个淋漓尽致刻骨难忘的美妙体验。
这是一场一边倒的j□j,蓝田使尽了浑身的解数,只求让爱人舒服。他做得温柔又细致,时刻关注对方每一点神情,轻了就再重点,快了就再慢些,但始终都差那么一点点……徐知着只觉得渴,疯狂的焦渴,他盯着蓝田的眼睛,脑子乱成一团,黝黑的深眸就像一口宁静的井,温润甘美,他明明一直在痛饮,却还是渴得喉咙发哑。
“蓝,蓝田……”他忍不住叫喊。
“叫声好听的。”蓝田刻意停下一拍,欣赏徐知着皱眉时委屈的神气,低声诱哄道:“乖。”
徐知着眼神茫然,似乎是努力在想,僵持片刻,嘴唇翕动,吐出一个字:“哥?!”
蓝田愣了一愣,虽然从年龄上听徐知着叫声哥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徐知着一直没叫过,他也没想过为什么,现在这种时候忽然叫出来,竟像是别有深意。究竟是怎样的深意蓝田一时也顾不上想,可徐知着竟一发不可收拾,气声压抑的j□j中一直不断的模糊叫喊,把蓝田一颗老心喊成个糖稀,几乎要做不下去,差点狼狈退场。
蓝田在心里暗骂,老子真是傻了,像这样全为讨好零号的方式他最初也不是没试过,但那时候徐知着的身体还不适应,怎么弄都会痛,也就没觉得特别的好来。再后来,徐知着强势介入床上地盘的争霸。那个青春,那个刚猛,一比一,差点把蓝老大比成个零。为尊严计,蓝田一时头昏跟前特种兵比起了强冲硬撞,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真正的优势在哪里——技术啊!
“专心点。”蓝田舍命陪君子,明明不顾及自身感觉的做法,竟也快意盈满,好像随时会失控。
徐知着不停喘息,只觉得下半身完全瘫软,电流从尾椎处流窜出来,走过每一条神经,自脚底到头顶都是热的,身体内部像是有个漩涡在不停的转,把一切都要吞噬进去。
满目的金光,无边欲海,只剩下欢愉。
快意像一张铺天盖地的网,紧紧的束住他,每一根丝线上都写着蓝田,深深勒进肉里,切肤而入,却没有一滴血,也不觉一丝痛。
徐知着到最后连怎么射出来的都不知道,恍惚间看到蓝田俯下身来吻他,疯狂而热烈,好像要把人吞下肚去的那种吻法。“真棒,宝贝。”蓝田累得不行,全身是汗,整个人压到徐知着身上,然而瞳膜漆黑,亮得吓人。
徐知着静静看着那双眼睛,唇角微微颤动,末了,又轻轻喊了一声:“哥。”
蓝田微微挑眉,欣然受了。徐知着却像是忽然害羞的不得了,双手抱住蓝田的脖子,不肯抬头。
蓝田大约不会知道,他徐知着这辈子,叫过妈,叫过爸,叫过姐……却从来没叫过哥。好像冥冥有一种力量,让他在最亲昵的称呼中留了个空,就好像前面三个位置都被废掉了,潜意识里,还想给自己留个机会。
他这辈子就只有这一个亲人!
但,一个也够了。
徐知着枕到蓝田肩上,感觉到有炽热的气息洒在耳边。
蓝田低低笑语:“你里面又热又紧,我真不想拿出来。”
“那就别拿出来了。”徐知着自然而然地说道。
“不吃饭了?”
“不吃了。”
“也行,那就在床上跟我过一辈子吧。”蓝田把人紧紧搂着。
“好啊。”徐知着转过脸去吻蓝田的嘴。
他晕呼呼的想,老子还真他妈浅薄,贪吃好色,好逸恶劳,但凡有一点好,就想抓着不放,可是……有谁不浅薄,谁他妈不想过点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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