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监工吓得直哆嗦,想都没想拔腿就要跑。
白子繁眼疾手快,冲了上去就把他给制止住了。
孙兴学带了几个村民,把林监工给捆起来,然后对着周成业道:“这个人拿了不少李经理的好处,送到局里也能吃好几年的牢饭了。”
“吃不吃牢饭另说,但钱要吐出来。”
周成业在这一行混了那么久,也不是好欺负的,他既然派了林监工,也是知道林监工有一定的能力的。
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变质了,周成业自然也不会护短。
李延安已经被抓,林监工又送去了公安局。
这件事总算结束了。
回去后,周成业对着宋书晚道:“这次也是我用人有误,不然也不会出那么大的安全事故。李延安已经被抓了,我的秘书给我打电话,说施工单位也知道了,现在正想来协调。你看不如再待两天,我们也看看他们派来的什么样的项目负责人?”
上一次,宋书晚是全权让周成业负责。
她远在京都,本来也没时间做这些事,而且她出的钱也少,也不想提太多意见招人讨厌。
这一次,周成业想让宋书晚一起参与。
宋书晚也没意见,她还有假期,而且再遇到这样的事,也比较麻烦,还不如一起看看,别又找到了一个像李延安这样的项目负责人。
白子繁倒是没再吱声了。
宋老爷子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已经能在公园里散步了。
林老爷子也给力,经常陪着宋老爷子一起。
日子又恢复了以前一样了。
周成业和白子繁没有立刻回省城。
施工单位的负责人于国安坐了最早的一班班车来到了清远县。
“周厂长,这次是我的失职,我也不知道李延安居然是这样的人。我听说他犯的事特别的严重,黑了不少工程款,从家里就搜出了十几根的金条。”
大家闻言都倒吸一口冷气。
就是周成业工资高,也买不起十几条的金条啊!
而且除了金条,还有不少现金呢!
周成业看着于国安道:“于总,我和你认识也好多年了,我是信得过你,你们单位中标后,我也特别开心。但你们也不能害人啊!怎么派了个这样的人来。”
“我们书晚爷爷是命大,要是也像前几个一样,那可怎么办啊?”
于国安也非常的郁闷,李延安的工资不低,去工地上也有补贴,有时候工地上偷工减料,只要不太过分,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就是这样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李延安的胆子喂的越来越大,连人命都出了好几起。
于国安也是李延安被抓了才知道的。
他心里也很惶恐,生怕警察把他也给带走了。
他是真的不知情啊!
“周厂长,你说的对。这件事确实是我的失职,所以这次我带来的项目负责人不说特别有经验,但也是特别负责的,他的口碑不错。”
于国安开始介绍身边的一个年轻小伙子:“这位叫朱祥文,虽然才刚做没两年,但为人正直,绝不是李延安那样的。”
朱祥文立刻自我介绍了一番。
这个朱祥文以前也是省城高知家庭的孩子,后来知青下乡,他也跟着去了乡下,但他运气好,是最早返城的一批人。
因为家里还有点底子,朱祥文返城后就被安排在了工地上,老老实实做了几年工人。
要不是李延安出事了,也轮不到朱祥文。
宋书晚细细打量了一下朱祥文,大概也就是二十八九吧!
很年轻,人也有精神,容貌也不错,就是不知道经验如何。
“于总,虽说这人能干负责,但对工地也有熟悉才行,这工厂建起来也是要住人干活的,半点都马虎不得。”
宋书晚知道这个于国安也就是让朱祥文过来练练手。
这练手可以,但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懂。
于国安这才发现原来这里还有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周成业笑着介绍道:“这位也是我的股东之一宋书晚,也是华大的学生。”
朱祥文听到“华大”两字,眼睛一亮。
宋书晚笑着道:“于总,我也是想像李延安这样的事再发生,所以才会多提醒一二。”
她表现的大方得体,没有咄咄逼人,没有高看一人。
于国安的感觉不错,点头道:“这一点你们放心,我也会经常下来,绝不会再让这个工厂出事。”
要是再出事,他也就不用在这个施工单位干活了。
有了于国安的保证,宋书晚也稍微放心一点。
周成业见朱祥文看着还不错,而且于国安又打了包票,宋书晚也没提出意见,他也就点头同意了。
现在项目负责人定下来了,周成业打算回去后多派两个助理来这里监督。
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后,周成业和白子繁等人就一起回去了。
白子繁除了刚开始知道李延安的底细,威胁过李延安后,后面一句话都没再说了。
宋书晚有些好奇,白子繁到这儿的目的。
白子繁却好奇,到底是谁举报,把李延安给抓走了。
他是花了一些功夫,才调查到李延安的底细。
可是因为时间紧迫,他还没有来得及去说服那些受害人的家属。
但是那人的动手能力极强,不仅收集了李延安的所有罪证,还说服了受害家属举报,且不是一个被害家属,是好几个。
这样的能力也足以说明这个人绝不是简单之人。
这件事利益受损的只有周成业和宋书晚,周成业就不用说了,白子繁一直和他在一起。
如果周成业真的知道李延安的底细,那是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他在这个工厂里做项目负责人。
至于宋书晚……
她虽然能力不错,会做生意,心思灵活,脑袋聪明,可是并没有这样的人脉,而且那段时间宋书晚都在照顾她的爷爷,根本就没有空去找这些东西。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宋书晚的丈夫?
白子繁没有见过陆臻,但他却突然对陆臻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这样的人,一定也是特别厉害的人。
白子繁怀疑是陆臻,宋书晚也一样怀疑是陆臻。
她本想给陆臻打电话,但又怕陆臻在忙,最后干脆提笔给陆臻写了一份信,信里把这儿的事都说了一遍,并小心翼翼的问题是否是他在背后使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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