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心里一酸，他说她的孩子是孽种。
她敛眉沉声：“皇上放心，臣妾绝不会擅自生下您的孩子的。”
他的孩子那么宝贵，她的孩子难道就不宝贵了吗？
萧怀瑾闻言：“好，你识趣就行。”
他不愿意生孩子，自己就非巴巴让她生吗？
况且，本来今天也不是找她生孩子的。
接着萧怀瑾的身影就笼罩了温柔。
而身影压过来的时候，温柔直接被推倒了。
接着她的腿被人捉住了，没有丝毫前兆。
温柔皱紧了眉。
萧怀瑾同样是。
而且他现在心里怒气翻滚刺得他脑子疼，胃里被气得一波一波的疼。
现在又多了一处疼。
温柔就是他的克星，他算是有所领悟了。
可就算是疼，他还是没有犹豫。
这次也和以往不同。
他初经人事就是和温柔。
她几次都啜泣着，让他心软。
后来很多次，他也心有余悸。
温柔时常躲避，总是忍耐。
他也是怕她不喜欢。
处处小心。
可她就是这样好心当成驴肝肺的。
其实温柔早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她一直不敢细思，但是感觉强烈。
她怕自己有孕，所以每次都绷着一根弦。
这次她知道萧怀瑾喝了避子汤，那根弦突然断了。
她也伸出手臂，抱了抱他。
这是温柔第一次主动，萧怀瑾一僵。
对视的一眼，一切都模糊了起来。
恍惚中，萧怀瑾一直在拉扯，怕她摔下去，也怕她碰到头。
他看温柔双手撑着，也来推他
萧怀瑾淡淡一瞥，按住了她的手放在耳侧，看她身子对折的美丽弧度。
看她如雕刻一样的柔美曲线，看春山横波，看雪山初融。
温柔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萧怀瑾也是。
这个狂躁的雨夜，他没有再缠着她喊自己的小字，他也没有再她耳边唤她“昭昭”。
只是肆意的灭火。
看着温柔脸上布满情潮，过程中闭上的眼。
在她将要睁开时，他却伸手遮住了她。
怕里面又是虚假和厌恶。
萧怀瑾索性不看了。
眼睛上的手，遮住了昏黄的烛火。
也阻挡了很多杂乱的思绪，甚至连外面的风雨声都不甚清晰了。
温柔像一座孤岛。
萧怀瑾像是永远上不了岸的潮。
可他不肯放弃，也不愿服软。
末了，他捧着温柔的脸去捉她的唇。
吻便落了下来。
温柔半仰着头，这次没有躲。
男欢女爱原来是这样的。
他们以前是略带拘谨的试探，两个人都懵懵懂懂。
汗水滴落，悄无声息的，划过如远山的眉，落在了如白玉般的肩头。
低沉的喘息。
不同于雨声。
这是头回萧怀瑾发出这样奇特的语调。
轻柔的，像撒娇一样的投降声。
温柔的脑子里炸开了一朵花，然后是千朵金花开，万颗星子落。
她又试了一次，又听到了那句神奇的呢喃。
温柔沉溺在这声的快乐里，萧怀瑾也发现了。
他屏住呼吸，告诉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还被温柔玩弄了。
所以他强迫自己停下，在温柔眉眼即将舒展开之前。
见温柔果然皱紧了眉，她挣开他的手指遮挡。
无声地问他：“你为什么停了。”
萧怀瑾冷淡地噙眼：“好玩吗？温美人。”
这样逗他，真以为他是狗啊。
都这个时候了，温柔也不想装什么冷静。
她活了这么多年，才发现睡觉的乐趣。
脱光了衣服的萧怀瑾，让她短暂忘记了他皇帝的身份。
于是她用手撑住床，微微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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