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冰冰把车停在了钟鼓楼附近的一家高档酒店前面,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小说&
“这里每人平均消费在1千块钱哦,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梁冰冰用略带嘲笑的口‘吻’说道。
说实话,徐水木确实有点心疼,但今天这个情形,他是骑虎难下,别说是一千块钱一位,就是一万块钱一位,他也得进。
“这家馆子看上去就不错,以后总是在‘门’口过,还没吃过,以后可以常来。”徐水木强言欢笑道。
两个人找了楼上一个小包间,点完了菜,徐水木心算了一下,费用总计3280,这个数字让他的心都在颤抖。
“呀,点这么多,吃得完吗?”梁冰冰半笑不笑的看着徐水木。
“没事,吃不完可以打包。”徐水木随口说道。
“来这里还打包,多丢人啊。”
“那,那就扔掉,这点东西算个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徐水木只能硬撑面子了,好在他带了自己的工资卡。()
梁冰冰一手支在下颌上,静静地看着徐水木,看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便问道:“干吗老盯着我,我脸上有什么?”
“你脸上有面具。”
“面具?”
“没错,今天的你根本就不是你。”梁冰冰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徐水木觉得更尴尬了,他正要为自己辩解,梁冰冰突然又说道:“不过,你这样一个自尊心极重的家伙,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跪下,有那么一忽儿,确实把我打动了。好吧,我原谅你了。”
一句话,说得徐水木心‘花’怒放,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一时居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不过,还没等他有所表示,兜头一盆冷水又把他心中的小火苗给浇熄了。
“不过,你不要误会,我原谅你并不代表我们恢复以前的关系,你也知道,这辈子我心里只会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卓越。这段时间,我也思前想后,觉得其实也并不是你的错,我们之间的关系本身便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女’朋友,更不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正好借着这个契机,让我下定决心把这段不正常的关系结束,我觉得‘挺’好的。()”梁冰冰手支下颌,说得很慢,也说得很认真。
“冰冰,发生那种事情确实是有原因的,但并不是你说的那种原因。你想想看,那时候我认为我的脑袋里住着一个妖怪,老罗他们,还有冥教那帮我都想把我的脑袋敲开,这种朝不保夕的压力很容易让人自甘堕落的。当然,这不能作为我堕落的理由,我承认,我当时确实**熏心,受到了‘诱’‘惑’,可是,作为了一个,谁能不犯错呢……”说着,徐水木眼中挤出了两滴透明的液体。
梁冰冰从手包里抻出一张纸巾递给徐水木,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道:“好了,一个大男人还哭鼻子,像什么样子,今天不谈这个话题。今天吃这个饭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你了解。”
“什么事?”徐水木擦完眼泪,还用力擤了个鼻子,好在是在包间,并有引起他人的注视。
“还不就是那天在我们赶到徐家村之前发生的事情,老罗让我整理成文字记录,虽然上次你简单地汇报了一下,但老罗要一份详细的资料,你跟我讲讲吧。”梁冰冰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局势。
原来,研究院书记员的工作一直是徐水木担任的,他作为金钟大学中文系的学生,又做过数年编辑,文字工作可以说驾轻就熟,自从徐水木离开研究院,这项工作就由梁冰冰和大鹏来轮流兼任了。()显然,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徐水木。
“啊,这样啊,这该从何讲起呢?”徐水木见梁冰冰有求于己,立即便有了些许自信,拿腔作势道。
“就从那天你和蔓蔓被我捉‘奸’在‘床’讲起。”梁冰冰见徐水木气焰有所抬头,立即将了他一军。
徐水木张口结舌,过了半晌才说道:“后来的事情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是讲不明白的,不如这样,等你休息的时候,你去你家,或者,你去我那,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慢慢讲,就像上次你和大鹏跟我讲鬼王血案那样,你看怎样。这个地方人多嘴杂,小心隔墙有耳。”
“是不是还要喝着啤酒,吃着小龙虾啊?”梁冰冰白了徐水木一眼。不过,她也知道徐水木说得没错,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明白的,而且这个地方也确实不适合讲这些,便不耐烦地说道:“算了,算了,我不管了,回头你自己整理好了给我,我再拿给老罗‘交’差就好了,反正你写的肯定比我写得要好。”
得,徐水木本来要借这个机会想与梁冰冰多一些接触,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给自己揽了个差事。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们最近忙,”徐水木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忙?”梁冰冰奇怪地看着水木道。“昨天晚上‘女’明星lulu发生车祸,两死一伤,而且其中一个死者还是万盛集团的公子爷,今天的新闻都是这个啊,你们能没压力吗?”徐水木喝了一口红酒,说道。
“我还开车,不喝酒,”梁冰冰见徐水木给自己倒酒,连忙推辞:“你说的那个事儿啊,属于一般的刑事案件,不归我们管。”
“那归谁管?”
“事故发生在三元桥,属于朝阳区,应该归焦若彬管,估计他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吧。”梁冰冰说着,‘露’出浅浅的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徐水木知道,焦若彬是朝阳区刑侦大队的队长,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不止一次听梁冰冰提到过他,好像他们的关系还不一般,心中不免升起一丝丝醋意。
“对了,你真的不是炳灵太子转世?”梁冰冰突然想起了这个话题。
“是啊,对了,我现在已经很确定了,我跟韩慧英根本没有什么关系,我的父亲是徐立柱,母亲是赵秀兰,所以我的名字已经改回徐水木了,以后不要叫我子枫了。”徐水木说道。
梁冰冰哦了一声,问道:“那你有没有打算再回研究院工作呢?毕竟这边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水木摇头道:“当初老罗他们把我‘弄’研究院去,是因为认定我是炳灵转世,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炳灵也已经被封存,我再回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我也确实不适合你们这个组织。”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三师哥已经找过我了,让我去济仁堂坐诊,从明天开始,我就正式成为一名中医师啦!”说到这里,徐水木情绪上来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梁冰冰不相信地啧啧了两声,道:“医生是要行医资格证的,你可不要非法行医哦。”
这时,徐水木拿出红‘色’的小本本在梁冰冰眼前晃了晃,说道:“国医贺普仁的徒弟,没有行医资格证,那岂不成了笑话。”
梁冰冰一把抢过去,看到上面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医师资格证书,翻开里面果然有徐水木的一寸免冠照片,在专业一栏里写着“中医师”,类别栏里写着“中医”,这意味着自己眼前坐的确实是一名医生了。“呀,什么时候办的,我怎么不知道?”梁冰冰把证件递给发徐水木,发现他的眼圈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奇道:“水木,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起来了?”“去年,临去兴凯湖之前,师傅安排我考的医师资格证,他对我那么好,可是我却……”徐水木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收不住了。(大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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