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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一,师傅贺普仁看完当天挂号的病人已经是十一点一刻钟了。随后,他去办公室和我的三师兄李济生谈事情了。我一个人坐在诊室里闲得无聊,突然想给梁冰冰打个电话。在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生之前,类似想法从来没有在我的脑海中出现过。
我手机拿在手里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拨了出去。
电话里传出嘟嘟的声音,正当我准备要挂断的时候,突然接通了,传来梁冰冰毫无感情的声音:“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
还没等我说完,便被她打断了:“没什么事就不要打电话,我这儿忙着呢!”说完直接挂断了。
热脸贴上了冷屁股,我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失落。不过,一分钟之后梁冰冰的电话又打过来了:“你下午坐飞机路上小心点,东北现在气候已经凉了,多带件衣服。”
“什么飞机,什么东北,你在说什么?”我疑惑道。
“哦,贺老今天下午要带你一起去兴凯湖,他可能还没有跟你说,你好好收拾一下。以后没重要的事别打我电话。”说完,梁冰冰又挂断了。
兴凯湖,难道师傅要带我去旅游?
贺氏济仁堂门诊在大楼的二层,一楼是药铺,三层是办公室及养生馆。养生馆是贺氏集团近两年才开辟出来的业务,主要提供中医按摩、拔罐、艾灸等保健服务,到目前为止还是客人寥寥。
我刚走出诊室,正准备到楼下药铺去,却被三师嫂叫住了。三师嫂比三师兄整好小一轮,今年才35岁,听说是续弦。人长得很漂亮,也极关于交际,虽说表面上是三师兄的助手,但实际上贺氏济仁堂北京总部的日常管理都要经由她来决断。
“子枫,师傅在楼上师傅呢,你也去吃一点。”师嫂在楼梯口把我叫住。
“知道了,三嫂,”我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今天吃饭这么早?”
“听你三师哥说师傅要外出,可能会带你去。”三嫂等我走近了,和我一起上楼,接着又道:“师傅总是夸你勤奋好学,医术突飞猛进,应该就可以自己坐诊了吧?”
“三嫂说笑了,我这才跟了师傅几天,就是再跟师傅学个十年二十年也及不上三师哥的一点皮毛。”我虽然对三师哥不感冒,但对三师嫂却极有好感。
“我觉得你和你三师哥挺像的,学东西快,一点就通,又肯钻研,不像六弟,笨头笨脑的……”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位于三楼的罗普仁办公室。
“来来来,我已经吃饱了,这些都是你的。”师傅热情的招呼道,把一大盒水饺往我这边推了推,又说道:“这是你三嫂亲手包的,很香,快吃。”
屋里只有师傅一个人,估计三师哥谈完话便忙自己的事了。我看了看桌上的饺子,自己绝对吃不完,说道:“三嫂,你也吃呗。”
三嫂笑笑,说道:“你吃吧,我和你三师哥还有。”说完便出去了,顺手还关上了门。
师傅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现在十一点45分,给你半个小时吃饭,吃完跟我出趟远门。”
“哦,去哪?”我虽然已经知道了,但仍然问了一句。
“这你甭管,跟我走就是了。”贺老头说道。
不到十分钟我就吃好了,饺子还剩了一大半,牛肉大葱馅的,我不是特别喜欢吃。贺老头见我吃完,起身就走,跟谁也没有打招呼。
走出药铺,我正准备打车,不料一辆奔驰从旁边开了过来,司机打开车门,贺老头二话没说便钻了进去,我也跟着坐在了他旁边。
贺老头儿上车后也不说话,眯起眼睛打起嗜睡来了,司机也不说话,一直往北开。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已经出了北五环,我实在忍不住了,便道:“师傅,咱这是去哪啊?”
“机场!”两个人同时答道。
我们三个人愣了一下,贺老头率先哈哈笑了起来,司机也嘿嘿笑了两声。我道:“咱中华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小姐,同志,师傅,都各有深意,苍井空在中国火了以后,连老师也变味啦。”
司机师傅道:“小兄弟真有学问,苍井空我见过,又矮又黑,化完妆也算不上美女,你说她怎么就火了呢?”
我道:“艺人拼到最后拼的是文化,她一定是比其他日本女优更有学问,尤其是在专业方面。”
“哈哈,对对,专业方面!”
……
司机一打开话匣子就绝对止不住,贺老头也不时掺上一句,车里的气氛大不相同。交谈中我才知道,原来这司机并不认识师傅,他开的奔驰也是一种出租车,只不过是会员制,其会员全都是亿万富翁,他们到一个城市之后只要提前预定就会有名车全天侯服务,在中小城市一般只有奔驰,但在帝都北京宾利欧陆、兰博基尼、法拉利、宝时捷等各种车型都有。
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大概下午两点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型的机场,机场的名字叫作“京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利用高德地图也没有搜到,我猜是个私人机场。
机场上一共停着五架小型客机,司机按照指直接把我们送到了一架飞机的下面。
在外面看飞机并没有多大,但我跟着师傅登上飞机之后,却发现里面非常宽敞,坐十多个人绝对没有问题。我们一下飞机,便有一个漂亮得吓人的空姐冒了出来,对我们表示了热烈的欢迎,并说道:“希望我的服务能让您二位满意。”
我问道:“你都提供什么服务。”
我话一出口,便被贺老头瞪了一眼。漂亮空姐脸微微红了一下,说道:“在飞机上,我们为您提供了各种食物、饮品,您可以随意选择,除此之外,您还可以洗澡、上网、看电视,如果您需要的话,可以由我陪您二位打牌。”
我问道:“那我可以打它吗?”
“打谁?”
“它,飞机。”说着,我指了指飞机的顶部。
空姐愣了半响,终于明白了我说的是“打飞机”,小脸又是一红,扭头走进了驾驶仓。贺老头洗了一把脸,从盥洗室走了出来。虽然他是经常坐这种私人飞机,已经熟门熟路了,而我却不能遏制自己的兴奋,这看看,那看看,直到飞机准备起飞了,才被空姐勒令坐到坐位上,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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