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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日,他们都是这样相拥而眠,不过,冷祁宿也说话算话,虽然有时有些小动作,但是终究还是没有碰她。最快最全尽在*()
每日,天刚亮,她就先起床,如同所有的村妇一样,先将衣服拿到前面的小河边洗了,回来晾在竹竿上,然后就去烧米粥、做馍馍。懒
等冷祁宿起来,香甜的早膳早已经做好。
两人打打闹闹将早膳用好,已是日上三竿,然后两人就去街上逛一逛、去医馆换一换药,买些菜回来。
下午,他们极少出门,一般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围着石桌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通常是冷祁宿看书,莫霜做着针线活,或者挑拣一些晚膳要用的菜。
偶尔,莫霜也会泡上一壶香茗,两人边喝着茶,边聊着天。
冷祁宿聊他小时候的趣事,她聊她做奴隶时的清苦,虽然,她都是临时瞎编。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划过指尖,冷祁宿的伤也一天一天好了起来。
他没有提回府的事情,她也正好不问,有时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她真的感觉到岁月是那样静好。
只是不知道,能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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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
莫霜将洗好的米放进锅里,又在灶膛上添了一些柴火,就起身开始洗菜。
以前洗菜还得到院子里的井边去洗,冷祁宿来后的第二天,他就用竹竿将后山的山泉引了过来,直接引进了厨房,所以,一切用水问题都解决,她也省事了不少。虫
躬身将大白菜的叶子一一掰下来,放在汩汩而出的竹眼下一片一片漂洗。
春末的山泉水,淋在手上,还是有些寒凉。
她不禁怀念起那个可以用天然气的时代,算一算,她竟然已经穿过来整整十年了。
幸亏自己穿过来的时候是八岁,现在身体年龄才十八岁,如果是原本的身子穿过来,现在岂不是一个中年妇女了?
太可怕了。
回首自己这十年的生活,竟都是在为成为一颗优秀的棋子而努力着,想想都觉得是那样可悲可笑。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后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不知为何,十年没唱了,这首歌竟还能记起歌词。
一抹高大颀长的身影,慵懒地靠在厨房的门旁边,凝视着里面正在洗菜的她,目光有些痴然。
此时的她正半躬着身子,水袖被卷至手肘的位子,露出一截洁白的皓腕,专注地洗着手中的白菜。
清澈晶莹的泉水淅淅沥沥地淋在她白璧的小手上,随着泉水流淌的还有那哀怨的歌声。
这样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那般迷人。
卷翘如同蝶翼的长睫、萦着丝丝愁绪的水眸,还有那一张一翕唱着小曲的樱.唇,无一不撞击着他的心。
静默了片刻,他突然走过去,伸手从后面轻轻抱住她。
“在唱什么?”
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莫霜吓了一跳,连忙噤了声,见他的手环绕在自己的腰间,不禁脸一红,“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吓死我了!”
“哪有?”冷祁宿勾唇一笑,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也不知你是洗菜洗得太专注了,还是唱歌唱得太专注了?”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颈项,撩起一阵酥.酥.麻麻,莫霜颤抖着缩了缩脖子,窘迫地说道:“王爷,将手拿开,我还在洗菜呢!”
一股暧.昧的气息在厨房里面弥漫。
“别洗了…….”
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说完还顺势轻咬了一下她的耳珠。
她浑身一颤,手中的几片白菜也掉在地上,“不洗……不洗中午……吃什么?”
“吃你!”冷祁宿说完,猛地一个倾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陡然失去平衡,她骤不及防,惊呼一声,本能地伸手攀上他的肩。
冷祁宿低低一笑,丝丝得意。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她又窘迫得面红耳赤,连忙缩回湿漉漉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王爷,放我下来,我在做饭呢!”
她不知道,此时,她这个样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却是一种更深的邀请。
“先做点别的事再说!”他眸色一暗,低头噙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语和呼吸一起吞没。
整日与她同床共枕,却还得忍着不动她,没有人知道他憋得多辛苦,刚才她专注又清愁点点的样子,是那般迷人,是那般撩.拨着他的神经。
“王爷…….唔……你的伤……唔唔”心跳骤停,她挣扎着含糊不清地提醒他。
“早好了!”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抱着她走了两步,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火热滚烫的吻就狂风暴雨一般朝她席卷了过来。
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她颤抖着,气喘吁吁,“王爷......别…….”
这个时候,他哪里听得进去?狂肆的吻更猛更密地落了下来,大手更是探进她的衣襟,隔着肚兜,攀上了那抹高耸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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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开了,素子汗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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