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空门」内的黔鬼依旧保持着低头述说自己所犯的错,心也如此。
「空门」
四壁上有黑白灰三色,只见三色在四壁上慢慢地循环游走,似乎具有生命体征。
一座像立在黔鬼跟前。
「业」变得浓厚。
那像——
三头九目,六臂蓝身,两手火铃火索,两手金枪金砖,两手斗诀仗剑,青面赤须,坚红发,蹙金罗帽,绯抹额,绛袍金甲,玉束带,天带绿吊鞹靴,足踏火轮,白蛇绕轮,中吐火,背负火瓢,火鸦万群。
这是马王爷像。
马王爷像发出沉厚的声音。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黔鬼仍保持着低头述说自己所犯的错,心也如此。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心不死则道不生,欲不灭则道不存。”
黔鬼依旧保持着低头述说自己所犯的错,心也如此。
【上善若水】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黔鬼感觉到附近的「业」越来越浓厚。
神一阶。
神二阶。
神三阶。
……
神十二阶。
「业」停止了,似乎是在告诉黔鬼——区区八阶的术师,竟敢闯入「空门」。
喃喃细语,不停地闯入黔鬼耳朵里。
黔鬼依旧保持着低头述说自己所犯的错,心也如此。
“真能装啊!”
“啊,哈哈!的确,都两分钟了,还在默念!”
“进到这里了,还在装高洁,你们说,他图什么?”
“还能图什么?图多点好处呗!”
“来者是客,你管人家这么多?如何,你想吃相难看?”
“来得到「空门」,都是很有本领的!自炎煌到如今,进来的,能有多少?”
“当今的玉皇不也没进来过!难不成他,比玉皇还有本事?”
“不一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况且,玉帝是人吗?”
“是个屁!”
“哈哈哈!”
笑声不断萦绕在黔鬼耳旁。
“心心念念叨叨,如来佛精神病;遁入虚空之遗,骨肉裂且飞升;悟道,神农,孔距;一瞬间灰飞烟灭;龙抬棺是我不对,我不该,应九龙抬棺,可一龙都难找,何况是九龙啊!十二「式神」,是我错手杀的!”
黔鬼依旧低着头喃喃低语,心也如此。
一座像出现在黔鬼的西北方向。
「业」更浓厚了。
那像——
身体像羊一样,脸像人一样,眼睛长在腋窝下面,牙齿像老虎一样锋利,爪子像人一样。
这是饕餮像。
饕餮发出沙哑而沉厚的声音。
“呲,吱,咳,嘢,嗽,吠,嚷,啰!”
声音进入黔鬼的脑海,他竟然能听懂;同时,他发现自己被种下了「人兽话语术」;即便这样,他仍保持着低头述说自己所犯的错,心也如此。
‘你不该来!你这个人畜无害的表情,让我像把你吃掉!来吧,来吧!不怕死的,就来吧!哈哈哈!吃了,也不够塞牙缝!’
饕餮将自己的记忆涌入黔鬼的脑海里。
【石像鬼片——辣油——丑得要死】
黔鬼依旧保持着低头述说自己所犯的错,心也如此。
【第一次见是作者亲自下场撵人的——怎么,你连自己的狗都没养出来吗??——好失败啊——你】
【女人——人女——女人——人女——女人——人女——女人——人女——毛病吧】
黔鬼仍保持着低头述说自己所犯的错,心也如此。
【鬼东西】
‘不是走向成功,就是走向毁灭。’
【剧情写的也是一塌糊涂——完全没有一点逻辑性,通篇都是谁谁说,谁谁怎么怎么样了然后又是谁谁说,最后再加上不知道从哪里抄的一点子所谓的扩展知识一章就这么水过去了——作者要还是这么写,我想可能就算是写了几百万字也照样没人看的下去吧】
【煮熟的鸭子飞了——吃他妈的个——烦】
【压榨他们——他们只是劳动力——低廉的劳动力】
黔鬼依旧保持着低头述说自己所犯的错,心也如此。
【会消防——可柱不行——小水管水压不够,水冲不进去——那男子的母亲被活活困在卫生间离世】
【你他妈是神经病啊!是不是啊?还是哑了】
【庶人】
【栖栖默默——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唇焦口燥呼不得】
‘人总是因为路走的太久,迷失在路边的风景,而
常常忘记当初为什么出发。’
黔鬼依旧保持着低头述说自己所犯的错,心也如此。
「业」变得更浓厚了。
一座像出现在黔鬼的东北方向。
那像——
被黑烟笼罩,随即被白烟笼罩,最后被灰烟笼罩,最终黑、白、灰烟混合,丝毫看不出是什么像。
喃喃细语,不停地闯入黔鬼耳朵里。
黔鬼依旧保持着低头述说自己所犯的错,心也如此。
“还在装呢!”
“好像停止了!”
“什么停止了?”
“你是不是聋啊?”
“他没在念了!”
此刻,黔鬼缓缓抬起头。
同时,三座像合为一体。
一个身高六丈的绿色东西悬浮在半空。
那东西——
身躯碧绿且坦荡,穿着墨绿色马面裙;太阳穴两边长出银灰色的角,约十米长;面部同样碧绿且狰狞;黑长发披散及肩;后背生长四条细长的手臂。
黔鬼缓缓吐出几个字:“拜见「北冥有译」!”
(https://www.biquya.cc/id159046/7673097.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