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景辰搂着她,静默了好一会儿,亲亲她脸颊,道:“别想那么多。郁襄,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今后也共同进退吧。你在哪儿,我也在哪儿。”
郁襄愣了下,摇头:“不行。”
他脸色微微一沉:“为什么不行?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身边处处是危险,你和我牵扯越久,就越不安全。我有太多的时候身不由己,那次不得不陪二世祖喝酒,这次……又不得不把你送去给郑姗姗他们羞辱,我不知道今后还会有什么事连累到你……”
郭景辰冷了脸:“原来,你一心想着把我给赶走?棼”
她急道:“赶?你怎么这么说?我倒是恨不得拿绳子把你栓我身边,可你呆在我这儿过不了真正的好日子!就像这段时间,你每天只能在花园子里逛逛,形同软禁,你愉快吗?”
郭景辰低声喝道:“你闭嘴!想得倒是轻巧,我离了你就过得好了?我是个没前途的人,出事以后朋友绝交不说,连爸妈也不认我!他们的脾气你也知道,认准了一件事,就绝无更改的余地!这辈子他们也不肯再见我了。”
“……广”
“是,你托人给我办了假身份,还是公安部备案了的,查不出破绽,还给我准备了车子房子票子,可我一个人拿着这些干什么?”
郁襄咬着牙道:“你可以交朋友,有钱有貌,也不愁找不到女人结婚,怎么是一个人……”
她话音未落,他就捂住她的嘴:“结婚?你今天第二次叫我和别的女人结婚了!说得这么轻巧,我是不是该夸你心胸宽广,这个也想得通?”
“……”
“我已经变了,没心思再和任何人深交,不论男女。”
“……”
“一个人过着有多大意思?在你身边,我至少还有个能放心说话的人。”
她挥开他的手,听见他“嘶”的抽了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拍到的是他的伤手,连忙托着他的手看了看,问:“疼不疼?”
他瞪她一眼:“你说呢?故意的是不是?”
她恨恨道:“就故意的!你的爪子上药气那么重,还捂在我嘴上,熏死我了!”
“下次再说什么要把我弄走的话,我会直接弄个榴莲搁在你鼻子边。8”
“去你的!”
郭景辰笑着把她抱住,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捏她脸上的肉玩:“看你气成什么样了,脸绷着,就不怕长皱纹?”
“长皱纹又怎么了?反正是你自己要赖在我这儿的,不好看你也得忍着!”
“什么不好看,美人在骨不在皮,重要的是气韵和骨头架子,你就是满脸皱纹,也是个老美人……”
“油嘴滑舌的!”
“油吗?胡扯,你尝尝有没有油……”说着他就凑过去,衔住她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吻得她透不过气。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盛夏。
郁襄带了几个手下,去某个小城办事。
这个城市背山靠水,风景宜人。树木葱茏的群山和星罗棋布的湖泊,玉带一般绕过的大江,就是天然的空调,让这个城市在酷夏之时依然清凉。
由于得天独厚的气候条件,这里修建了不少度假村和疗养院,很多有身份背景的人都会来这儿消暑。
郁襄此次前来,正是为了和来此度假的几个官员交易情报的。
工作之外,她也很想让郭景辰得到一些消遣。虽然在她的筹谋下,郭景辰已经能出门散散心了,但是次数不多,又随时得派人护着,不得自由,比软禁的日子好得有限。
因此,她对这次行程的安排很上心。郭景辰喜欢荷花,她便包下一个高档度假村。这度假村由清朝某富裕盐商的消夏园林改建,几个大小不一的荷塘,屋舍要么建在湖边,要么点缀在湖心岛,盛夏时节,推窗即能见到满眼碧荷。
屋前屋后树木葱郁,阳光只能漏下几缕,透过窗户照在地上,成了一个个圆圆光斑。郁襄倚在窗前美人榻之上,凝视着古家具清雅的雕刻,心情却并不怎么愉快。
门吱呀一声开了,郭景辰托着一个小瓷盒子进来,小心的打开盖子,房间里很快充斥了一股薄荷的凉苦气味。
“好了,别皱眉头,药拿来了。”郭景辰说着,在榻边坐下,撩起她的裙子。
她的腿露了出来,修长匀称,肌肤欺霜赛雪,只是上面分布着好几个硬币大小的红包,显得很不协调。
她咬着牙瞪他:“我以后打死不将就你了!死也不陪你去看荷花!根本就是去喂蚊子的!”更烦躁的是,她的体质吸引蚊子得很,他站在池边轻松愉快赏荷,她却得不停拍蚊子。
郭景辰忍着笑道:“好好好,你不陪就是了,都是我不好。”
郁襄胳膊又痒了起来,顺手就挠了上去。他立刻抓住她的手:“好了好了,别挠了啊,抓破了怎么办?”
“痒啊!痒都不能挠吗!”她愤愤的在榻上扭了两下,顺便摩擦了下背上被蚊子叮咬过的地方。
没有外人在,她便露出小女人的本性,任性又娇气。
他心里软软的,觉得她这小模样可爱得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道:“还撅嘴呢!多大个人了还装小女生,丢不丢人!”
“看不惯就出去!反正外面一大堆你最喜欢的荷花,百看不厌!”
“好了好了,脾气真坏。”
“你被毒蚊子咬十几个包,看你脾气能好到哪儿去!”
他笑了,一边在她被叮出包的地方抹药膏,一边说:“别气了,抹了就不痒了,这是池少的医药研究所根据宫廷古方做出来的,对付蚊子咬的包最有效了,很快就会消肿了。”
“哼。”她闭上眼,享受着他的伺候。
他仔仔细细的在她的每一个包上抹了药,把装药的瓷盒子搁在一边的矮桌上,见她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啧啧两声,道:“看看,和古代的娘娘一样娇贵。”
郁襄睁开眼:“去你的!什么娘娘不娘娘的!”
他抚摸着她的脸:“这么漂亮,又这么娇滴滴的,使唤人也这么熟练,不是娘娘是什么?”
“哦,我是娘娘,那你是什么?”
“我肯定是皇上。”
她白了他一眼:“你?呸。还想压我一头?”
“好好好,我错了,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
她半撑起身子,托着下巴想了几秒,笑眯眯的说:“我呀,自然是尊贵无匹的女皇陛下,至于你,是我最宠爱的男妃咯……”
郭景辰俯下去咬她耳朵:“是吗?欠收拾了?”
郁襄抬脚轻轻踢在他腰上:“就是这样!你不服也得服!”
“……拿你没办法。”
“切,郭爱卿,赶紧伺候朕,伺候得好,重重有赏,伺候得不好,就赐你一丈红~”
“遵旨。”郭景辰一边说,一边给她捏肩膀。
窗外树叶飒飒,蝉鸣阵阵,很是闲适,听着让人昏昏欲睡。他的力度不轻不重,按得她相当惬意,很快,她就睡意朦胧了起来。
半睡半醒中,她渐渐觉得肌肤发凉,过了片刻,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她后颈。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身体。
郭景辰的吻又落在了她耳朵边,他笑吟吟的说:“诶,真敏感,这么快就醒了?”
她咬牙切齿推他:“去你的!干嘛呢!死不正经的家伙!”
“陛下不是要微臣伺候吗?微臣正在‘贴身’伺候您呐……”
郁襄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一边拨开他在她胸前肆虐的咸猪手,一边道:“少来!朕才不白昼宣淫!”
“昏君都是白昼宣淫的。”
“你居然敢说我是昏……啊!”他已经从后面侵入,十分强势。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灼热,敏感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除了抓住枕头喘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生理期刚过,他熬了几天,积蓄了不少能量,骤然爆发出来,几乎把她给榨干。他存了心欺负她,咬着她耳朵不断问:“陛下,小的伺候得好不好?”
她受不住了,带着哭腔说:“好,太好了,不要了……”
“咦,既然好,为什么又不要呢?继续。”
最后他神清气爽,她倦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他打来水给她擦洗了下,抱她上床让她睡觉。
门被叩响了,她含含糊糊道:“你去帮我应门,能推的事都推了,我要睡觉。”
“好。”他迅速穿好衣服。
过了不知多久,郭景辰推醒了她:“起来。王老书记请你参加晚宴。”
这是个来度假的老干部,也是她情报的来源之一,怠慢不得。她一边埋怨郭景辰胡来,一边换衣服化妆,收拾好了之后,便上了车。
她倚在后座假寐,蓦地,耳边传来两声枪响,郭景辰眉毛一跳,迅速把她压倒:“小心!”
又是一声响,车窗的防弹玻璃出现了白色的痕迹,裂纹迅速蔓延开来。郁襄很清楚,这是弹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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