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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嗯了一声,抽出床头纸巾擦去身上的粘腻,低低说道:“我去洗一下,可以吗?”
池铭看了看她,她低着头,满头黑发垂落,遮住了大半脸,看不清表情,他沉吟片刻,闭上眼睛,漠漠道:“去吧。”
她下了床,神思恍惚,脚踩到了拖鞋上,往前一滑,本能的抓住床单稳住身子,他睁开眼,问:“干什么?”
“没站稳。”
池铭心情忽然松快了起来,微微一笑:“腿软了?”
“嗯。”她慢慢的往浴室走,脚步有些飘。
“这样我就放心了,一开始你和死人一样不动弹,我还以为我不行呢。”
“池少很厉害。”她温顺的回答。
“呵呵。”他低沉的笑,把头埋进枕中。
花映月走进浴室,拿下花洒,打开热水,小心的避免水染上受伤的耳朵,仔细的冲洗着身体,旁边有镜子,做了防雾的设置,清晰的映出了她的脸,挽起的长发黑漆漆的,衬得她一张脸白得和雪一样,她的表情很麻木,眼神也是一片空茫,一滴眼泪也无,看了一会儿,她微微笑了,却说不出的凄凉。
沉沦在他娴熟的技巧之下,还可以用生理本能来解释,可是她能做到根据他的想法主动索求,甚至讨好的恭维他的能力,看来,她也是可以不要脸的。
走出浴室的时候,屋内熏香的味道已经极淡,她轻轻的走到屋角香炉旁边,揭开盖子,里面的香块已经成了淡白的灰,发出最后的残香。她想起池铭就是靠这个入睡,犹豫着是否去叫佣人添一些,毕竟他睡不着,她又会被折腾。可扭头一看,他已经安安稳稳的睡着了,月光流淌在他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块温润的玉。
她怔怔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的另一边,在床沿躺下来。
醒来的时候池铭已经不在,日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外面传来轻轻的马达声,花映月披衣下床,走到窗边看了看,是园丁在修理草坪,声音被隔音极好的玻璃滤去了大半。
她一走出卧室,管家便上前:“花小姐上午好,请问现在摆早饭吗?”
“好。”
吃完饭,佣人递来热毛巾,管家看着她擦了手,便把一瓶药递过去:“这是池少送来的药,丹麦研制的,对人体基本无损伤,用法用量都写在这张纸上,请按时服用。”
花映月接过药瓶,手机就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连忙接起,唇边不自主的带上了笑容:“甘泉?”
“嗯,我回来了,你赶紧给我出来……”甘泉顿了顿,又道,“我找个安静地方,咱俩好好说说话,你的事……别瞒我,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好友从国外进修归来,让花映月十分喜悦,她并没有想甘泉帮什么忙,可是她太需要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了。
只是,她能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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