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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建国,我问你,国家怎么没拿你的脸皮去研究防弹衣呢?”——马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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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啊,海洋,你比我家孩子懂事多了,还会照顾和安慰别人,如果你是我的儿子,那该多好!”
我心想:我怎么能做你儿子呢,我要做你男人,一生一世和你相互厮守翻云覆雨的男人。
“来,让阿姨给你喂一颗葡萄吃……”
窦阿姨微笑着从碟子里摘下一颗大葡萄,往我嘴里送来:“张嘴哦!”
我张开嘴,窦阿姨将葡萄轻轻放入我的口腔里,却貌似有意的没有立即收回她的嫩手,我合上嘴的一瞬间,用上下嘴唇亲吻到了她的手指!多么嫩滑勾人的香指啊,而窦阿姨却没有往回缩,依然任由那两根指尖逗留在我的嘴唇里,我一时激动难抑,想要一把抱住她,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响动,原来是有人开车停在了门口。
我的好事情就此作罢。
窦阿姨连忙收手,站起来,往门口走去,透过窗帘缝隙看到外面的人后,回头对我说:“是我的老公回来了……”
额,无语啊,这男的来的真是时候啊,如果迟一个小时来多好,我一定会要把第一次献给伟大的窦阿姨的。
也许是夫妻间的恩情依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我这个小坏蛋不能得逞吧。
窦阿姨打开门后,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一身名贵西装、戴着金边眼镜,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挺着大肚子走进来。这个男人虽然个子蛮高,但是明显发福,看起来也是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的那种类型。
“哦,这是牛建国的爸爸,”窦阿姨向我介绍道。
“叔叔好。”我站起来问好。
“你好。”
窦阿姨又说:“这孩子是建国的同学,住在对面,家里是开洗衣店的。今天来给我送衣服了。”
“叔叔阿姨,那我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点事。”我很识时务的告辞了。
“有空再来玩啊。”窦阿姨笑着对我说。
我走出她家门后,看到门前草坪边上停着一辆宝马,那银白色的车看起来无比厌恶,心里暗自咒骂道:这个可恶的暴发户,钱都让狗给挣了!
不远处站了两个穿蓝色西装、戴白手套的保镖,站的笔直,两人都有对讲机。这应该是牛叔叔雇佣的贴身保镖吧,看起来蛮专业的。
这时,我从宝马车的前玻璃看到副驾驶位上坐着一个妖艳的年轻女人,她一头秀发披肩,穿着吊带,正拿着一个化妆镜补口红呢。
我擦,这女的是谁?难道牛建国还有一个美艳的姐姐吗?
我正看着她想问题时,她突然斜睨了我一眼,收起化妆品,下了车。
她穿着齐逼小短裙,身材爆好,拎着一个名包,一阵强烈的香水味向我袭来。
“你是牛总的儿子么?”她笑嘻嘻低着头问我,故意装出一副讨好的样子,还不断眨动着迷人的眼睛,如同一只很萌的小猫咪。
“不是,我来送东西的。”
听我说完,她瞪了我一眼,嘴型做出一个“操”,就转身走到前边的草坪边上,背对着我,从名包里取出一盒香烟,点了一支,优雅的夹在手上抽了起来。你妹子啊,这前后变化也太大了吧,不就是被大老板保养的吃软饭的吗,装你妹子啊,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人物,不就是牛建国老爹的小秘书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完全是靠色相的女人啊,真是鄙视你。不过身材确实不错,打扮和化妆跟夜总会的小姐一个样。
对于这种美女,我素来是十分瞧不起的,从内心里是深深厌恶的,因为她们不仅不靠诚实劳动来生存,而且极有可能拆散原本幸福的家庭,我只想对这种人说三个字:日你嘴。不过让我跪下来给她舔美腿,我也在所不辞啊…
想不到牛建国的老爹好不容易忙里抽闲回一趟家,也不忘带着自己的小狐狸精啊。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样吧,我等穷逼只有羡慕嫉妒恨了。
不过这个女人让窦阿姨看到的话,我总认为是很尴尬的事情。
哎,不去多想了,那是人家家里的事情,关我鸟事。我还是回家帮我妈洗衣服吧,顺便在夜深人静之时,想象着窦阿姨的指头被我含在嘴里的情景,以这个为新的撸点再来上一发吧…
在我过了马路,往家里走去的时候,又看到了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这一直让我很奇怪,几乎每个星期我都能看到这辆车停在我家附近,车上的司机也很神秘,从来不下车,只是隐约看到是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戴着墨镜,很酷的样子。他透过那副墨镜在这个地方观察什么,没有人能知道。
这一次,我站在原地,看着不远处车里的人,依然是那副很神秘很冷酷的样子,大约一分钟后,汽车发动而离去了。这个人究竟是谁?
吗的,这车牌子就是多,这一次又换了个牌照,在我的印象里,换过的牌照不下三四十块。莫非又是一个传说中的有钱人,在高级别墅区,我已经对有钱人麻木了,每天都切实感受着贫富差距的无限拉大,真尼玛的蛋疼。
几天后,我和牛建国去了兄弟会指定的报到地点——红星酒吧。这间酒吧位于S市的江边,也是S市最为繁华的新商业区。
其实本来红星酒吧开张的时候,这个地方并没有被开发,还没有如此繁华,只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江边这一带就逐渐兴盛起来,建起很多高楼大厦、大型商场超市,一跃成为本市最大的新商业区了。
红星酒吧的牌匾是一颗很大的红色五角星,传说老板以前受到崔健摇滚的影响后才有的这个创意。酒吧里面分上下两层,一层是公共区,二层是包房。
现在已经到了傍晚,夕阳将江面染的通红,如同洒了好多的血液。
我和牛建国走入酒吧,看到里边客人不少,穿着统一的服务生也忙得不停穿梭其间。
吧台上一个年轻服务生看到我和牛建国背着书包进来后,疑惑的问道:“你们是学生吗?未成年人不让进。”
牛建国望了望整间酒吧,说:“我们是学生,不过今天不是来喝酒的,是来投奔组织的。”
“什么组织?”服务生一脸的不解。
“有钱人的组织……”没想到一向作风低调的牛建国竟理直气壮的这样说道。
“我不明白,不过说白了,无论多有钱,学生还是请回家去写作业吧!”服务生摊牌了。
这时,那天那个耳钉少年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往吧台上扔了两百块,说:“小王,这两个是我朋友,以后会经常来。”
服务生收了钱,笑嘻嘻的点点头,说:“哦,呵呵,欢迎欢迎。”
耳钉少年带着我俩去见老大了。
我们上了二楼,走进了最里边的一间包厢里。这间包厢也是酒吧最大的一间,里边布置的也很奢华,一派金碧辉煌的样子。
中间的方桌上,有四个人在打麻将,旁边还站了几个抽烟的小伙伴。耳钉少年让我们站在原地,走过去对其中一个打麻将的青年耳语几句。
那青年嘴里叼着烟,脖子上戴金色项链,熠熠闪光,穿一件黑色衬衣,衬衣袖子揙上去,两条胳膊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纹身,隐约可见还有一两条刀疤。他长得也不老,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可是一股霸气油然而生,从那黑乎乎的冷峻的脸庞上,分明看到了与他的年龄不相符合的成熟、阴险和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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