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种出来的生菜,柳毅心里面有说不出的激动之外,也开始对以后的发展满怀信心,他下定决心既然城市所有人都在挤着独木桥,争得头破血流还奋不顾身的时候,正是抽身回到广阔农村的上好时机。有着逆天神奇还怕种不出好菜来。
柳毅对生菜的长势做了彻底了解,听书籍上说还有就是蔬菜的味道,柳毅还是有种担心,长得娇艳欲滴的蔬菜看起来就令人食欲大增,但到底有没有什么副作用还需要实验一下。
这样柳毅到市场上买回一只母鸡,母鸡两只腿被拴着一根绳子,另一头绑在插在地里的竹竿上防止它跑了,然后摘出一些老叶扔给母鸡,开始母鸡不习惯被拴着绳子还四处乱飞,看见柳毅扔给它的菜叶就迫不及待的扑棱过来,一边“咯咯,咯咯”叫个不停,一边用鸡头喙尖不断对菜叶发起攻击,不一会儿菜叶就被它消灭干净。
好似又发现什么,只见母鸡动作迅猛的扑向菜圃,靠,这点菜叶不够它吃的,都把目光盯住菜圃里面的生菜了,那还了得。柳毅一把抓住绳子,把母鸡给逮了回来。还想祸害柳毅辛辛苦苦培植出来的菜圃,喜得他动作也不慢,不然一个月忙前忙后不是白费了。
把母鸡绑远点的天台避雷针上,柳毅一看中午时间到了,可这边实验结果还得等会,就算这生菜有什么副作用,那也不是剧毒吧,马上吃下去就有反应。先不管还在挣扎的母鸡,柳毅自个下楼做午饭去了。
吃过午饭,柳毅觉得有些困了,碗筷也没有收拾。就回卧室睡了个囫囵觉。一觉醒来,懒散的撑了个懒腰,拿过床边的手机一看,都快下午4点钟了。这下瞌睡一下子全没了,急忙爬起来往顶楼奔去。
上到楼顶,柳毅就看见那只母鸡萎缩在天台边阳光照不到的阴影下面,不是吃了培育的生菜菜叶出问题了吧,柳毅慢慢的靠近那只母鸡,准备近距离观察一下。
哪知道刚挪动脚步,那只母鸡眼一睁,看见有人靠近又四处乱飞,看那劲头好像柳毅对它有什么不利举措,就准备来个鸡飞蛋打,鱼死网破!反应不要那么剧烈吧,也没有把你怎么样啊。
后来柳毅算是明白了,现在中午天气还不错,那只母鸡正躲在阴凉的地方打盹呢,看见有东西靠近,飞禽类的动物觉得有危险还不都一惊一乍的胡乱折腾。看见母鸡还精神抖擞,一切无恙以后,柳毅心里也着实放下心来。
又到菜圃边对里面的生菜巡查一番,柳毅神经错乱的觉得好像生菜还在生长,似乎每棵又壮实不少。把上午每个品种都采摘下来的生菜带回家里准备做出来尝试一下,再者也是确保蔬菜是不是有书籍上说的那么美味,自己不尝试,不知道味道好坏,也不敢推荐给其他人吃吧。柳毅痛并快乐地又做了一次革命的先行者。
晚上柳毅因为要试吃种出的生菜,就一种蔬菜非给他弄出好几种吃法,炒的、凉拌的、做汤的、生伴蘸佐料吃的和蒸的米饭摆满了茶几。看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菜品,先是夹了一筷子菜试了一下味道,然后,也没人和柳毅争抢,他自己就狼吞虎咽起来,吃的是那风卷残云,筷如雨下,几盘生菜做的各式菜肴就被柳毅一扫而光。
不是柳毅的厨艺达到多高的水准,柳毅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但生菜入口的味道确实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啊。
这次柳毅是真激动了,经过他亲自试吃。实验是非常成功的,柳毅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好东西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虽然不可能说出心中的秘密,但和人分享也是很必要的。
拨通母亲的电话,柳毅耐心的等待。前面忘了介绍柳毅母亲了,柳毅母亲叫董尚兰,在柳毅家经济条件困难以后,农村务农根本无力支撑柳毅和他姐姐柳丽上学费用就和父亲柳焕忠一起出去打工,后来在山城市沙坪区做个体户,从事到厂里面进货再零售出去的事情,中间赚点差价。
后来父亲柳焕忠去世以后,柳毅母亲接着在做,随着各行各业竞争日益激烈,现在母亲做得也不是很好,只能混个温饱,平时用度都能跟得上,但胜在轻松自由。用她自己的话说“做这个不受人管,平时老一辈庆生摆宴来去也方便”,所以也就一直维持着。
珞石镇上有房子但柳毅全家平时也没有回去,各有各的工作事情,一直空着。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柳毅家聚餐或吃年饭的时候才会回到珞石镇,到时候姐姐姐夫也会过来,请上亲戚热闹一下,有个落脚的地方。
再加上柳毅还没有结婚,也是为柳毅预备的新房。现在就只有没有上班的柳毅住在珞石镇的家里,他的蔬菜实验才能保密的进行。
电话通了,里面又传来柳毅母亲慈祥的声音:“喂”。柳毅妈打电话一般都不看来电号码,哪怕给她电话里设好名字的电话号码,也是这般。
“妈,是我,最近那还好吧”柳毅先开口说道。
“哦,是二娃啊。今天有空了,事情帮你朋友做好了没有,时间不要耽搁长了,你也有自己的事情做吧。”母亲还是一直关切的说。
“嗯,事情今天就做完了。朋友很高兴,买了很多东西送给我。”柳毅开始预先给特殊蔬菜的出现埋下伏笔,不然有时候说起来很麻烦。这不正好有借口,何乐而不为之呢。
“那就好,帮朋友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完了该想想自己的打算。”
“好好,明天我到你那里去吧。朋友给我的东西有些多,特别是带了一些高档蔬菜,味道还不错我一个人又吃不完,明天我给你带些过去你也尝尝。”随后挂掉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柳毅起床后。又到顶楼菜圃去了,今天要带些生菜给母亲送过去,柳毅还专门跑集市买了些保鲜膜,泡沫箱。别看泡沫箱,一般地方都买不到,柳毅也是长期到集市买东西,人熟悉了找别人匀了一个。
把大小一致的生菜从土里面拔出来放一边,看都堆了有10来斤了,柳毅再对每棵生菜整理一下,去掉根上面的泥土,摘掉有点老的叶子,用保鲜膜几棵几棵的缠在一起,比较像超市里面那种,然后又整齐的放进泡沫箱里。
从珞石镇到沙坪区做公交车就大半小时车程,手里面抱着一个大泡沫箱,柳毅还是觉察到周围有些怪异的眼神。管不了那么多,谁爱想想去呗,关我**事。
到了母亲经营的门市,关着的。她那生意,现在不好做了长期店门都不用开,客户要货的时候会提前打电话。到时候叫上几个棒棒给上货就完了,一月有20天以上都比较清闲,不过母亲还是在这边住着,好多年了四周邻里都熟悉,平时几个年纪相当的邀约到处走走,晚上也追随潮流跳起坝坝舞,生活也不寂寞。柳毅也就没有叫她回去一起住,距离远了还念叨,有时候长期在一起生活反而不和谐了。
又抱着泡沫箱往母亲居住的地方走去,她住的地方就是门市旁边小巷往里面走大约30米远的距离,不远。走到房门外,就听见里面传来应该是用刀剁东西的声音,掏出好久没有使用的钥匙,当时柳毅父母做这个生意的时候,他家就每人一把钥匙,柳毅也不例外。钥匙转动锁芯,轻轻的打开房门,果然母亲正和菜板(其他地方有的叫砧板,案板,山城这边都叫菜板)上的一只鸡作较劲。
回头看见柳毅来了:“这么快就来了,路上没堵车吧。早上去市场看见这鸡不错,正好你要来就买了只。”
其实柳毅心里清楚,不是鸡不错才买的,是他要来而专门去买的鸡,平时柳毅母亲吃得还是很简单的,她有高血压,荤腥的食物不能多吃也不敢多吃,在饮食方面母亲都很严格的要求自己。一边轻轻推着母亲的肩膀,一边柳毅给她说道:“我来弄吧,你去休息一下。”
母亲也没有推迟,给柳毅系上了围裙,走到他带来的泡沫箱旁边,随后打开一看“这就是你那朋友拿给你的蔬菜,看起来还挺新鲜的”。
能不新鲜吗,今天早晨才采摘的,心里面这样想着。嘴里却说:“妈,取出一些等会做个菜,这菜不错,昨晚我还吃了一些”。
“好,那等会再弄个清炒生菜”边说边又打理起捡出来的生菜来。
中午十分,柳毅家饭菜都已经做好,午饭正式开吃。鸡汤炖的肉烂汤鲜,香气扑鼻。心怕柳毅没有吃好,在这个物资丰富的年代,从灾荒年代走过来的母亲还是挑着最具营养价值的鸡肉,直往柳毅碗里夹。而自己筷子却往素菜的盘子伸去,当看见母亲夹了一筷子柳毅培植出来的生菜时,柳毅居然有点紧张地看着母亲脸上的表情。
母亲不明所以,看着柳毅盯着她:“吃啊,再不吃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话语一转:“咦,你今天带来的生菜味道不错,原来我们在农村的时候也种过,那味道也比不上。现在外面卖的生菜全是肥料激素催出来的,别说吃,拿手里往鼻子凑近点闻就完全不是个味。”
“妈,这就是那个叫我去帮忙的朋友送的,一共有两箱,我带了一箱过来。”柳毅按想好的思路解释道。
“哦,给你那么多啊,你吃得了吗。你看看我们家亲戚,有空给送些过去,这么好吃的生菜别吃不完糟蹋了。”
结果,中午饭生菜再次遭到横扫,母亲还不断说:“晚上再炒点”。
“妈,那我晚上再过来,也不知道这菜能放多久,我就早点跟二伯,姐姐他们送点过去”柳毅说道。
自然,回到珞石镇到楼顶菜圃,每个格子里每种生菜都采摘一些,没有泡沫箱包装简陋些也就简陋些吧。急急忙忙的采摘,整理,用保鲜膜裹紧,最后弄了一大堆。二伯,姐姐柳丽家,几个在外的表哥,堂哥,堂姐家都送去了十来斤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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