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是什么大事。
也就一枚淬灵丹的事情。
再花费一年半载夯实根基。
也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姚宁偷偷的瞅了一眼前辈的脸庞。
要……要用双修解决体内的问题?
姚宁眼中闪过了一丝羞涩。
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累了就去休息吧!”
“我……我不累!”
“那就打坐调息!”
“好!”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夜渐渐深了。
直到第二天黎明时分。
漓江城上空的乌云才渐渐消散。
清晨,万物复苏之际。
雨夜过后的漓江城更是散发着清新的气息。
一大早,酒楼外脚步隆隆。
一支骑马的军士护送着几辆马车停在了酒楼外的街道上。
军士下马跑向了马车。
从马车上卸下了一个又一个木箱。
木箱似乎有些沉重。
四个军士才能抬动一个木箱。
军士把一个个木箱抬进了酒楼。
“前辈,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一楼中的木桌板凳被堆积到了一旁。
大厅中整齐的摆放着一个个木箱。
不得不说镇妖司的效率还是很高的。
仅仅半夜的时间就把他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李蒙看了一眼姚宁。
姚宁转身向外走去。
在酒楼大门口停了下来。
“在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等待新的命令!”
外面等候的将领拱手行礼。
“是,大人!”
姚宁关上了酒楼大门。
此时,在酒楼内。
李蒙拂袖一挥。
所有木箱的盖子都纷纷打开了。
黄纸,朱砂,符笔,一应俱全。
李蒙从储物袋拿出了一个蒲团放在了地上。
在蒲团上盘腿而坐。
双手掐诀。
浑身冒出了五色灵光。
一股玄奥的天地意境从李蒙身上散发而出。
让一旁的姚宁与张山精神一振。
一张纸黄纸随风而动。
一支支符笔随风而动。
数以百计的黄纸在李蒙头顶上风盘旋着。
一支支符笔飞向了黄纸。
在上面绘画着符文。
朱砂更是化为了一条红色蛇。
在符纸间蔓延飞舞着。
李蒙一手御物术可把两人看傻眼。
他们可做不到一心百用。
同时操控那么多的符笔去绘画符箓。
绘制符箓有这么简单吗?
仅仅不到二十息。
李蒙扬手一挥。
数百张一品中等回春符好似归巢的蜜蜂堆叠到了地上。
“拿去给西城区的百姓用,或贴在身上,或随身携带,记住,不是用来泡水喝的。”
他可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用什么符水治疗百病。
张山走向前抱起了符箓。
把符箓放置在了一个木箱子中。
然后抱着木箱子匆匆向外走去。
外面等候的军士一直朝紧闭的大门瞅着。
也不知道镇妖司的除妖师在做些什么。
就在这时,只听“咔”的一声。
酒楼的大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张山抱着木箱子走了出来。
门外的两个军士连忙向前接过了木箱子。
“走,去官署!”
“是!”
外面的军士匆匆离去了。
在之后的几天中。
李蒙一直待在酒楼。
除了画符还是画符。
法力消耗光了就打坐调息。
恢复好了再继续画符。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悄然无声的流逝了。
这一天,上午。
【天道系统已更新】
【+5000功德】
李蒙正在绘制符箓。
系统的提示声突然响了起来。
“功德?有什么用?”
李蒙扫了一眼角色信息与藏宝阁。
角色信息就多了一个功德的属性。
藏宝阁中的东西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李蒙拂袖一挥。
画好的符箓飞入了木箱中。
李蒙向后一倒。
倒在了姚宁的怀中。
李蒙的举动吓了姚宁一大跳。
她连忙把身前的木盆给推开了。
木盆中有水与朱砂。
“累了,歇会!”
姚宁脸颊微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前辈就开始不正经起来。
虽然看上去还是那么的仙风道骨。
但与她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反正都要与前辈双修。
姚宁倒也不在乎与前辈做一些亲密的举动。
“嘿嘿,真大啊!”
枕在姚宁腿上的李蒙都看不到小丫头那张俏脸。
闻着从小丫头身上传来的体香。
李蒙惬意的深吸了一口气。
真的很香啊。
“外面可有什么消息?”
姚宁低头看向了白发鹤颜的前辈。
前辈的年龄应该不小了。
不然也不会拥有一头白发。
这说明前辈筑基时的年龄一定很大。
“前辈画的符很有用,得到符箓的百姓气色恢复的很不错,州府的官员想要拜见前辈,被我拒绝了!”
在凡人眼中的上山人还是很神秘的。
接触不到的东西就很容易变成传说。
“前辈,要见一见那些官员吗?”
“不见!”
山上人不能与凡人走得太近。
免得沾上大因果牵扯不清。
“放心吧,前辈,我不会让那些凡俗之人打扰您的。”
李蒙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像并不介意与他亲近。
李蒙总觉得小丫头好像是误会了什么。
但究竟误会了什么。
李蒙懒得去想。
既然小丫头不讨厌与他亲近。
李蒙自然也不在乎拉近两人的关系。
这不,将近十天的相处。
小丫头的好感度已经上升到了55点。
李蒙起身坐了起来。
拂袖一挥。
黄纸与符笔哗啦啦的飞出了木箱。
“继续画符,此间事了,早些回山门吧!”
姚宁脸颊微红。
偷偷的瞅了一眼前辈。
若是回了上门应该就要与前辈双修了吧。
一想到这,姚宁的脸更好了。
姚宁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
她的心脏跳动的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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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漓江城。
西城区的动乱终究还是平息了。
肆虐西城区大半年的瘟疫莫名消失了。
活下来的百姓在庆幸自己活了下来。
活着的百姓开始为死去的亲人办丧事。
西城区就好像下了一场雪。
一眼望去,满眼皆是白霜。
鱼龙巷。
某户人家的院子中。
“呜呜,你死的好惨啊,你死了我们娘俩咋活啊!”
妇人的哀嚎声传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门外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院子中有一个担架。
担架上盖着一张白布。
白布下其实什么都没有。
就一个骨灰罐。
骨灰罐中虽有骨灰。
但至于是不是妇人的丈夫那可就不一定。
陈二虎朝着身旁的李二牛使了一个脸色。
李二牛看着跪在担架旁的妇人涨红了脸。
“那个……嫂子,我是二牛,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养你!”
李二牛几乎是吼着叫出了这句话。
把妇人吓了一大跳。
妇人抬起了头。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陈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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