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费罗佐夫叫了一声。
“有点麻。”阳顶天道:“不要害怕,我帮你按摩几下,那股麻麻的感觉到了指尖,你就告诉我。”
他接着又拨了两下,费罗佐夫猛地叫了起来:“呀,到指尖了,后象电打一样。”
“那你现在胸口还闷吗?”阳顶天问他。
“咦。”费罗佐夫感受了一下,忍不住叫了起来:“是没那么闷了,本来好象压着一块石头一样,现在好象把石头搬走了。”
说话间,他手一撑,居然坐了起来。
“亲爱的,小心一点。”叫珍妮的红发女子立刻伸手扶着他。
“没事了。”费罗佐夫摇头:“我先前就是呼吸不过来,所以晕过去了,现在完全没有那种压迫感了,真神奇啊。”
他忍不住问阳顶天:“这位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拨我的肘后麻筋,就能治好我的心脏病呢?”
“治好没有,只是缓解。”阳顶天摇头:“至于原理,我们H国人讲经络,心脉从心脏部位出来,经腋下,肘后,一直到小指内侧,拨肘后那根麻筋,可以激发心经的经气,所以对心脏病有一定的缓解效果。”
“迷一样的H国,迷一样的H国医术。”费罗佐夫连声夸赞,对井月霜道:“井小姐,你这位同事的医术真的很高明。”
井月霜一脸懵圈,眼晴用力眨巴,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这时前面的堵车却开始缓解了,费罗佐夫对井月霜道:“井小姐,还有这位先生,我能有荣幸邀请两位去我家中做客吗?”
井月霜闻言大喜。
费罗佐夫是大宏制造最重要的客户之一,每次去H国,都是总经理至少是副总一级的接待,井月霜以前在业务部的时候,跟他打过两次交道,现在虽然不在业务部而是调到采购部,但如果能拥有一份跟费罗佐夫良好的私人关系,仍然是非常重要的资源。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这是我们的荣幸。”
而这时费罗佐夫也发现了肚子上扎的别针,不过他常年去H国,也扎过针炙,只看一眼就明白了,道:“这是针炙吗?”
“是的。”阳顶天点头:“我没带针,所以损坏了尊夫人的别针,抱歉。”
他向珍妮致歉,珍妮慌忙摇头:“没有关系,只是。”
她一指费罗佐夫肚子上的别针:“要一直扎着吗?好可怕。”
“那不用。”阳顶天摇头,见费罗佐夫看着他,他解释道:“费罗佐夫先生先前晕了过去,元阳耗散,所以我扎你的关元穴,把你的元阳固住,然后才能把你救醒。”
“是的是的。”费罗佐夫立刻点头:“关元穴,我知道的,我还知道涌泉穴和足三里,以前有中医帮我艾炙过,用烧得通红的艾条。”
他说着看一眼珍妮:“你上次没去,就是烧红了的火球。”
“上帝啊。”珍妮发出一声惊呼,有一种很可爱的表情,费罗佐夫得意的笑了起来。
就在他的笑声中,阳顶天拨了别针,却并没有血渗出来,珍妮又叫了一声,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么大的针扎进去,怎么会不出血。”
费罗佐夫又卖弄一把:“因为扎的是穴位,H国的穴位还有经络,很神奇的。”
“上帝啊。”珍妮再次惊叫,而费罗佐夫显然很享受她这种惊讶的样子,呵呵的笑。
把别针还给珍妮,阳顶天跟井月霜两个回到自己车上,跟司机说不回酒店了,去费罗佐夫的庄园。
看着车子跟上费罗佐夫的房车,井月霜仍有些出神,她扭头看阳顶天:“阳顶天,你还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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