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炎能明显感受到胸腔燃起的不受控制的热意,那种满足感,根本无法言表。
他清楚的知道,直到刚才,两人之间的关系才算是真正的更近一步。
朦胧之间,好像突破了那层防线,让两人忘记最初的交易目的,更趋向于真正的恋人关系。
他取了打开房间内的橱柜,取出一条薄被搭盖在许愿身上,方才重新抱起她,将她放置到隔间的休息室。
“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小心生病感冒。”
说完这些,盛景炎没有留下更多的话,就已经冲出休息室关上房门,然后冲到傅京礼面前,握住他的衣领,一拳狠狠砸到傅京礼脸上。
男人眼神凶狠,甚至带上凛冽的杀意。
他怎么可能不在乎?
怎么可能不心痛?
推开门看到许愿被傅京礼扣在怀中强迫,他甚至想杀了他!
“傅京礼,你听好了,许愿现在是我的人,你要发疯就去找你的新情人,不要恬不知耻的侵犯许愿!”
“你们已经离婚了,听明白了吗?”
他紧握着傅京礼的领口,眼里都是弑杀的狠意。
“离婚”两个字砸到傅京礼心头,他一时未能反应过来,已经被掀翻到汤池中,翻起的浪花喷涌,将他整个人彻底浸湿。
盛景炎眼神冰冷的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狭长的眼眸中带着明显的危险之意。
傅京礼从汤池中站起来,一手撑在边缘处,抬起的那双眼幽暗沉郁,仿佛深海旋涡,一眼望去就要将人完全吸进去。
盛景炎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是觉得他真的在乎许愿吗?
不,他当然不在乎。
在他眼里,许愿是他从没有动心甚至已经厌倦的女人。
他当然不在意许愿,也从不在意。
“盛景炎。”
傅京礼像是嗤笑一声,那张一直都充满冷感的脸带着讥讽的冷嘲,黑眸藏匿着破碎的寒冰。
“你以为我把许愿当做什么?”
傅京礼声音冷淡,眼神逼仄。
已经换好衣服披上外套的许愿缓缓走来,听到这句话愣怔片刻,站在原地。
她也很想知道傅京礼的心里究竟把她看做什么。
“我和她的开始,就是错的。”
“是她演了出好戏,设计了我们的这段婚姻,你以为我在乎她?我当然不会在乎,从结婚当天我就告诫过她,我这辈子都绝不可能对她动心!”
“她在我心里,只是可以解决生理需求发泄的廉价工具,傅氏的工作需要她,我的身体需要她,至于感情那不是她能得到的东西。”
傅京礼已经踏出汤池,解开领带,目光讥嘲的凝视着盛景炎。
“也亏你对她这么珍重在意。”
“一个被我娶了三年的女人,在你还没有触碰时,我就已经玩腻了。”
傅京礼拽扯住盛景炎的领口,冷嘲:“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我的占有,只要我吻她,她就一定会回应,你以为她为什么会约我来这里?无非是想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
“而你这个新上任的恋人,根本无法满足她。”
他开口的话语句句带刺,全都是嘲讽,几乎要将许愿贬进泥潭。
他真的这样想吗?
他不过是不甘,为什么许愿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了新的爱人,将他抛到脑后。
他不甘许愿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跟盛景炎如此亲密……
属于他的东西,却被别的男人触碰亲热,在他眼里已经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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