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苏妙兰的建议,他连连点头,“行,这事包在我身上!”
苏妙兰怕不稳妥,又道,“万一如今公主正伤心,不肯来怎么办?”
申十夜挥了挥手,“放心吧!你一片好心,她不会辜负的,再说,小爷是谁?绑也给你绑来!”浑然忘了,之前是谁将他搓圆捏扁也反抗不得。
苏妙兰这才松了口气,嗔道,“审哥哥真会说笑。”
此刻,太子东宫。
“怎么样?可有消息?”
来人一进来,便被宫澈一把拉住,此时他神情焦灼,形容憔悴,哪里有半点平日的沉和温柔。
那宫人被捉住,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只得哭丧着脸道。
“并没消息,公主殿下没有投奔任何人,也不知是不是去了她名下的铺子里……”
“不会的……”宫澈十分清楚,对宫抉来说,宫以沫就是一切,而宫以沫也是百般为他着想。
这一次宫以沫好不容易将宫抉送到了他外家手里,又给了他一个那么好的机会立功,怕他分心,这件事她一定会想法设法瞒住宫抉。而她手下无人,用的肯定是宫抉外家的人,之前也有消息说宫以沫出宫前给镇西王传了信。
为了不让宫抉知道担心,所以她现在孤身一人的情况最可能。
这个认知让宫澈心里十分酸涩……不过没关系,再过些日子便是祭天之日,父皇必然会解了他的禁足,到时候,他再亲自去找她!
而这边,听着申十夜的话,宫以沫一阵沉默。
申十夜大气都不敢喘,之前在苏妹妹那夸下海口,后知后觉的才想起宫以沫不是一般女子,那是分分钟能制服他,比男人还彪悍的女孩,但是话都说出去了,要是做不到他怎么跟人交代?
所以此时十分乖巧的给宫以沫添水倒茶,天知道这是他父王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
宫以沫暗自好笑,她可以想象得出,若是她真去了,等待她的该是多少麻烦,以苏妙兰睚眦必报的性格,她先前无意抢了她的绣品,就足以被她憎恨了,所以她何必去自找苦吃,嫌日子太好过么?
这时,申十夜摇了摇茶壶,发现没水了,不由大怒,“来人啊!你们是死的么?茶壶里居然会断水?”
可他叫嚣了一阵却没人理他,宫以沫抬头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别喊了,原本看守的佣人我让他回去休息了,这里就我一个人,水要自己烧,怎么,要我再去给你烧点水么?”
申十夜立刻老实了,看了看她满满的茶杯,干干的说,“没事,也不是太渴。”
宫以沫一笑,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与有些人装模作样不同,她的柔和淡然是已经刻在骨子里的,所以才会让身边的人都想靠近她。
申十夜觉得对方身上有一种让人感到舒服的气质,具体是什么他说不上来,就在他冥思苦想的时候,宫以沫已经起身了。
“天色不早了,我想休息了,另外,什么茶会,我是不会去的,若是你觉得无法交代,就告诉她我生病了。”
说着,便将人推搡到了门外。
但她心里清楚,苏妙兰是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果不其然,翌日,宫以沫没心没肺的睡到中午,就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她摸摸有些饿的肚子,起床去开门。门前是一个大丫鬟打扮的女孩。
见她开门,那大丫鬟眼神中掠过一丝不容忽视鄙夷,但很快就整理好面部表情,挤出一丝笑容道:“姑娘,我们小姐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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