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坐在高位的张大人赶紧起身,看向萧远的眼神若热切十分,就像是看到了再生父母一般。
相反的,萧卓脸色阴沉的盯着苏晚,像是恨不得把她的脸烧出个洞来。
苏晚放下已经摸到九节鞭的手,冲着萧远瘪嘴,委屈道:“太子殿下总算是来了。”
她这一句娇滴滴的太子殿下,听得萧远心头一阵悸动,就连怒意都消了大半。
只是当他的余光扫到旁边的萧卓时,黑眸间翻涌着怒色,闪过一丝杀意。
他答应父皇,不去主动为难他,却并未答应若是他找死,也不动他。
“苏晚罪证确凿,太子无视规矩贸闯公堂,莫不是要徇私?”眼看就要给苏晚定罪,萧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据可靠消息,这两人和离不过是做戏,好让他那个昏了头的父皇觉得这个遗失在外的儿子可怜。
要不然,这太子之位如何也落不到他的头上。
一个乡下寻回来的泥腿子,不过是有那么一点的小聪明,如何与身份尊贵的他比?
萧远没理会满脸怨毒的萧卓,而是看向苏晚问:“可有伤到?”
苏晚摇摇头,眼眶却红红的,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若是之前,萧远肯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是他的晚晚在故意演戏。
可现在,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有人欺负了他的晚晚。
敢动他心尖上的人,该死!
“公堂之上,太子难不成以为你可一手遮天?”萧卓像是终于抓到了萧远的把柄一样,激动的说话都大舌头了。
从他的眼神里,能轻易看出,他有多想要萧远去死。
张大人没想到他敢说这个,吓得站都站不稳,伸手扶住了面前的桌子。
不等他开口缓和气氛,萧卓又开追问道:“太子不说话,是承认你罔顾礼法,还是打算将今日的知情人尽数灭口?”
听到灭口两个字,在场的人皆是一惊。
苏晚眯了眯眼,不由的多看了萧卓两眼。
从前这货没这么聪明啊,这是当了爹,突然又长脑子了?
想法一闪而过后,苏晚忍不住唾骂自己。
想当初,她可是一切东西都要数据之称,空想之类的根本不可能。
完蛋,思想快要被同化了!
萧卓不知道苏晚的那些内心戏,还以为她是怕了,眼神看着更志在必得了。
那个人果然没说错,事关萧远,苏晚必然紧张。
这对狗男女,人前竟装的一本正经,不知道内情的人还真以为他们早断了个干净。
“三弟,不知苏贵妃有没有教过你,祸从口出。”萧远看向萧卓的眼神,就像是看傻子一般。
事实上,在她的眼里,此刻的萧卓确实是就是跳梁小丑。
愚蠢且不自知。
萧卓脸色沉了沉,压着怒意反问:“太子敢说今日前来,不是为了这个妖女?”
不等萧远回答,他伸手指向苏晚,一字一句道:“她并非我大庆子民,而是邪——”
“住口!”萧远冷冷打断他的话,走上前一脚踹开还站在苏晚旁边等候主子吩咐的侍卫。
看他将苏晚护在身后,萧卓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他不明白,为什么萧远听到这些,竟然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害怕。
难道,他就不担心苏晚真的是邪祟?
顾不得想太多,萧卓看向萧远的眼神多了嘲讽,“太子这是打算用强?”
但凡萧远点点头或者说一个字,围着苏晚的侍卫,会第一时间动手,将他拿下。
届时,他就可以将人压去父皇的面前,道听候发落。
萧远根本没理会唱独角戏的萧卓,而是直接问张大人,“晚晚有封号在身,便是审问,也不该轮到顺天府。”
“臣……”张大人已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硬是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个事。
进不得,更退不得。
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
苏晚见张大人都为难的快哭了,轻咳一声道:“是要入宫去找皇上评理对吧,这路我熟。”
“此等小事,如何用惊动父皇?”萧卓恨不得现在就给苏晚定罪,又怎么可能放她走。
真要是让她入宫,见了皇上跟太后,便是死的也得让他们给说成活的。
萧远瞥了他一眼,“三弟似是很怕晚晚见到父皇。怎么,你是觉得父皇老糊涂了,会同本殿一样行包庇之举?”
方才萧卓当堂说他包庇,已然是不敬。
若是再敢说皇上,就算今日错真的在苏晚身上,他这一顿罚也是少不了的。
萧卓虽然不够聪明,但也不至于蠢到那个份上,当即否认,“本皇子何曾说过,太子少胡乱攀咬!”
他看向张大人,问道:“张大人方才听得清清楚楚,人证俱在,还不能定罪吗?”
张大人两股战战,恨不得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见他不顶用,萧卓将目光放到了沈太医的身上,冷声道:“沈立,你来告诉太子殿下,这妖女在定北侯府的所作所为。”
他以为,萧远听了那些必然会吓到,后悔自己错信了如此蛇蝎心肠的女子。
可萧远听了沈立说的那些,却是冷笑一声,“荒唐,仅凭一个婆子的一面之言,便断定是晚晚苛待老夫人。怎么,侯府上下就只有晚晚一人?”
萧卓张口想反驳,却不想萧远根本没给他机会,继续道:“她说定北候夫人去岁小产一事,乃晚晚所为,证据何在?
且不说她根本不是定北候夫人身边的婆子,光是恶仆告主这一点,就能证明这恶奴心肠歹毒。
如此不忠不义之人,她的话,焉能当做堂上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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