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带给她伤害的同时也带给她名气,本来也曾是时尚界的焦点人物,如今几年下来,陈默在微博上粉丝也好几百万了,她在微博上发起援助贫困山区孩子的活动,得到很多的人响应,再加上原来在积赞下的那些人脉,他们不起眼的民间慈善组织也渐渐小有名气,善款多了,事自然就多了,陈默也顺理成章的成为这个基金会的负责人。
现在也租用了专门的办公场所,有几个常驻的工作人员,还有不少的志愿者加入到这个团体中来。
出纳拿了张银行的电子回单给她,“刚收到秦山集团的一笔善款。”
“这种事不用告诉我了,就留着好好用。”
出纳每次都要好心的来汇报一次,大概以为她和江修哲真是那种关系。
只要陈默在微博上发起一次倡议,秦山和南方科技的款子就会准时打过来,而且数额不小。
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个陈默的爹一个她的绯闻男友,这个款子就是为她来的。
赵政仁颇有些感慨,从没想到基金会会做到如此的规模,陈默的功劳自然功不可没,但其中多少有江修哲在背后做推手,虽然她不愿承认。
江修哲来找她过几次,她都躲着不见他,或许是死心了,这几个月他再没出现过。
江修哲偶尔也有绯闻见报,还是上次她见过的电视剧女王孙琦,报纸上偶尔会出现他们手拖着手照片,罗玉不无遗憾的说,那个孙琦的眉眼象她。
罗玉这么一说,陈默偶尔看到电视上有八卦消息会特意留意下孙琦,怎么看都觉得不像。
楼下响起汽车喇叭声,收回了飘忽的思绪,她从窗户探出头去,就看见张译的车子在下面,她跟工作人员笑道,“完了,领导亲自来捉我了。”
等她屁颠屁颠跑到楼下,就见张译倚在车上懒洋洋的笑,“你又翘班了啊,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
“我错了,领导,下不为例。”
“不错,及时认错,从不改正。”
她诞着脸笑,“这不是这边有事要忙吗?”
“行了,你做的事大家都知道,很不了起,但是也不能耽误了工作。”
“可现在不是下班了吗?貌似我手上的工作提前完成了。”
“我又不是来抓你上班的,赶紧上车,带你去个地方。”
她还在那儿兀自眨巴着眼睛,张译又从车里探出个头,“上车啊,磨叽啥!我还能拐了你。”
她上了车,一边扣安全带,“有点受宠若惊,还真怕你拐了我。”
她跟张译混熟了,知道他是个人前正经,人后腹黑的货,虽然她讨厌秦慕天,但也知道有这一层关系在,张译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看。
罗玉说陈默还是那么实在,讨厌归讨厌,要利用照归利用。
“得了吧,我倒是想拐卖了你,那得有人要。”
“是是是,要拐也是我拐你,你行情好,好好养着,来年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张译摇头笑,“你拐着弯骂谁呢?越来越贫了。”
“别人不要,项楠肯定要。”这两个人之间很奇怪,两个表面上冷淡,但总是好象有扯不开的牵伴,她问了张译几次,他都不愿说,她也只好做罢。
张译当作没听懂,又岔开话题。
因为陈默知道他心里装了别的女人,所以跟他在一起自然就放心了,大家都把她看成江修哲的女人,就算有人喜欢也没人敢追她,当然除了张译之外,至少他是知情者。
车子到了目地点,是一家颇有情调的西餐厅,一进门,欧式的吊灯和壁灯散出幽幽的光,餐厅里暖气薰人,低回舒缓的英文老歌在耳边缓缓流淌。
“你要请客?”
“去了就知道了。”
在二楼的一个包间,一推开门,就看坐满了一屋子的人,都是社会新闻部的同事,她有些被吓倒,“什么日子,这是?”
她脱了大衣,张译顺手接过来挂了,同事们互相对看了一眼,暖昧不言而喻,张总监对陈默一向是照顾有加的。
张译笑道:“你生日怎么给忘了?”
她脸上笑容一顿,又笑容楚楚,“对哦,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
其实她没忘,养育她的那个人,还有那个说会陪她一起到老的人都不在了,这个日子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哪,这是我的礼物。”
“这是我的。”
刚坐下来,礼物收了一大堆,她连声说,“太谢谢了。”
西餐厅这么优雅有情调的地方真不适合一堆人闹腾,她猜也猜到是张译订的地。
张译对下属一向严肃,有他在,同事们也不敢放肆胡乱说话喝酒,倒是陈默一会劝掇这个一会劝掇那个。
张译大概也知道陈默心思,说话明显随意亲和了许多,还故意跟着陈默一块闹腾,“今天这里没有领导,大家想说什么尽情说。”
吃了饭,服务推来了生日蛋糕,插上蜡烛灭了灯,大家起哄道:“赶紧许愿吧!”
她真的闭着眼睛许愿,看过去很虔诚的样子,整个晚上,陈默看过去很高兴,一直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可张译分明能看到她眼底的寂凉,她越来越会演戏,表面有多快乐,内心就有多孤凉。
一顿饭下来,陈默喝了不少酒,出来的时候已经半醉了,天空里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的洒落了下来。
张译开车送她,她嘟哝道:“酒驾不好吧。”
“还好,喝的还不算太醉,知道我是酒驾。”
“你懂什么,喝酒好,喝多了好睡觉。”
她扯下安全带,大概是喝多了酒,眼神迷离,她手颤了颤,安全带半天没扣上去。
张译摇头笑,探过头替她扣好,下巴正好扣在她的头顶上,胸膛里夹杂着温热柔软触感,她身上又带有点酒的香甜浓郁,象是酿好的一壶酒,刚闻着就有些醉了。
他不自禁低头去看,撞上迷离的眼睛,轻轻漾着湖水一般,白晰的脸上如初春盛开的桃花,张译心头微动,一丝异样的情愫从心底里缓缓的渗了出来。
她皱着眉推了他一把,“看什么呀,开车!”
他清咳了一声,回过神来,又不禁觉得好笑,“你根本就没醉嘛。”
到了她家楼下,他扶着她下车,她推开他,摇摇晃晃的摆了摆手,“回去吧。”
“你行吗?真的不用送你上去。”
“真……不用。”
“那好吧,我看着你上去。”
她仰头望着天空,等着雪花撒着脸上,“不…..上去,我要…..我要赏雪!赏雪!”
“那好吧,我陪你一起赏雪。”
她不理会他,伸手接,一边大叫道:“好漂亮啊。”
他笑,“疯丫头,你扰民了。”
她手指着他,嘴里哈出的气升腾起一股子白雾,“不许叫我…丫…丫头,我二十八了,老人了。”
他看了她几秒,心里微微一动,伸手就握住她的手指,有几份认真又象是几份玩笑,“既然你这么大年纪了,估计也很难嫁了,跟我在一起试试,时间长了,或许你也能爱我。”
她象不认识似的看着他,又抽出手指傻笑,“好吧,你求婚吧,明天我们就去登记结婚,九块钱搞定,只要九块钱。”
他知道她在借酒装疯,拒绝的够聪明,却不会让彼此尴尬,“上去吧,外边冷。”
“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再呆会。”
他有些失落的叹了一口气,上了车又探了个头喊她,“陈默,生日快乐。”
她摆摆手,不满的道:“只是空口白话,又没礼物的,走吧!”
等车尾灯都看不见了,她才摇摇晃晃的走向一楼的大厅,她刚迈上台阶,有道长长的背影挡住了光,她抬起眼去看。
又眨了眨,有些熟悉有些陌生,穿着短款的风衣,依旧挺拨的身姿,她有些傻呼呼的想,是有多久没见过他了,怎么感觉他的个子又长高了。
她指着他笑,“都说好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你怎么忘了。”
他缓缓走下台阶,背着光看不清表情,只有那眸子清亮的惊人。
他走过来,抬起她的下巴,“喝了多少?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晚上,你是跟那个男人了去庆祝了么?”
他的指尖冰冷,不知是在风雪里站了多久。
陈默头一歪,有些厌恶的挥开他的手,似乎这个举动激怒了他,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力气大的她半点都动弹不得。
“疼,混蛋,放开我!”
“我给你时间,我愿意等你,可不是让你投在别的男人怀抱里的!我能容忍一个季含,绝对不会再容忍一个张译!”
“你…..”
他一声冷笑,唇就压了上去,把她剩余的话语悉数吞入口中。
冰凉的唇贴了上来,在她唇上粗暴辗压啃咬,打定主意要让她觉得疼,她双手拼命拍打他也无济于事,紧咬着牙关不让他得逞。
他手下一用力,生生逼她张开嘴,舌头灵巧的钻了进来,肆意纠缠,疯狂而滚烫的气息,似乎打定主意要她臣服求饶,她找准机会狠狠的咬了下去,尝到口中腥甜他仍不放过她。
她几乎要窒息,脚下一软,很快又被他稳稳托住了腰,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他这才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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