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玄辰拉着女人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沉声问道,“怎么不回信息?”
喻子晴笑道,“我没空。”
贺玄辰咬牙切齿,“对你来说,我就那么不重要?”
喻子晴看着他,想也没想地说道,“确实不那么重要。”
贺玄辰脸都黑了,“你是不是气死我?”
喻子晴眨眨眼,“是啊,气死你就能继承你的贺氏集团了,我还不用负刑事责任。”
贺玄辰发着狠地说道,“你放心,我一时半儿死不了。”
“那真是可惜了。”喻子晴笑道,“还以为离不了婚,直接丧偶也不错。”
贺玄辰全身释放危险的气息,捏着她滑嫩的脸颊,“离婚?丧偶?”
喻子晴忙推开他,白了他一眼,“注意影响!”
贺玄辰撑着她的后脑,对准她的唇瓣狠狠亲了一口,邪笑道,“什么影响?我亲自己老婆犯法?”
喻子晴没想到这男人变得越来越不着调,笑道,“我不愿意,你就属于强迫。”
贺玄辰搂着她,狠狠地往怀里紧了紧,“谁不知道你打架的本事,说你强迫我还差不多。”
喻子晴勾了勾唇,这人动不动就贴上来,她已经习以为常,甚至都懒得推开了。
她笑问,“你怎么跑出来了?”
贺玄辰没好气道,“还不是怪你,太不让我省心。”
不管她当时有没有回复信息,只要没见到她的人,他就不放心。
喻子晴笑道,“我说过不走啊。”
这家伙看管犯人呢?
听说犯人还能放风。
贺玄辰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说话算话?”
喻子晴噗嗤一声笑出来,“合着你这么不相信我,那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贺玄辰说道,“我倒是想相信你,但是你反悔的次数太多了。”
喻子晴叹气,“这种夫妻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好聚好散,放过彼此。”
贺玄辰哼声道,“你说散就散?死了这条心吧。”
茶室。
贺昆和陆广深正在边喝茶边下围棋。
陆广深心不在焉地落下一颗黑棋,说道,“老贺,你目前有什么想法?”
他不甘心啊,太可惜了。
哪怕姓喻的丫头晚回来两个月,说不定他就能想办法让贺玄辰把她销户了。
到时候,他再让孙女努努力,说不定就能嫁进贺家了。
唾手可得的东西,就这么让它飞了,他怎么能甘心?
贺昆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装傻,“你今天这棋怎么回事,下的太臭了吧。”
陆广深看了他一眼,心想,这老狐狸还装作听不懂。
“老贺,你可想要想清楚。玄辰跟姓喻的丫头在一起,对贺家一点好处都没有。”他说道。
贺昆笑呵呵地落下一颗白子,问道,“怎么没有好处了?她一次给我们贺家生了三个曾孙,这是多好的喜事。”
陆广深说道,“可人家没让你的曾孙姓贺。”
贺昆神色尴尬了一瞬,说道,“不管姓不姓贺,反正是我们玄辰的种。”
陆广深笑道,“我可是听说了,玄辰把贺氏集团的股份给了她7%。这小子是不是以为送花呢?股份能说送就送吗?”
这可是贺氏集团的股份!
他可眼馋死了。
贺昆说道,“都是自家人,不就是左手倒右手么,他们年轻人喜欢折腾玩,让他折腾去。你快下啊,唉这盘棋太臭了。”
陆广深说道,“可你想想,喻家丫头把自己当贺家媳妇吗?前几年玄辰一直在打压喻氏,现在这丫头会不会是为了报复?”
贺昆盯着这盘越来越臭的棋,快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致了,“你专心下棋行不行?臭死了!”
但是他还是忍着恶心落下一子。
陆广深捏着一颗棋子,琢磨道,“这女娃不简单。喻氏集团本来要不行了,突然跑出来一个外企,正好外企在国内的负责人就是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贺昆呵呵笑道,“放心吧,玄辰又不是傻子,他有分寸。我现在可不想管这些事了,让那小子自己折腾去。”
事实上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那小子翅膀早就硬了,根本就不听他的话了。
陆广深说道,“那你说说,玄辰和我家羽莹还有没有可能?”
贺昆说道,“你啊,还是跟你孙女说一声,别瞎折腾了。”
就在这时,听到有小孩子惊天动地的哭声。
客厅里,可言坐在地上,哭得特别可怜。
“呜哇——”
两秒钟后,所有人都跑了过来。
可言的哭声实在撕心裂肺,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喻子晴跑过来,忙问道,“怎么了可言?”
可言抱着妈咪的腿,哭得更大声了。
贺昆看得一脸焦急,问道,“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可言脸上挂着豆大的泪珠,怒指陆羽莹,“她欺负我们!”
陆羽莹蹙眉,“我?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们了?”
贺玄辰周身气场一变,冷声问道,“陆羽莹,你做了什么?”
陆羽莹吃惊地看着他,“我在你眼里有那么幼稚吗?我会欺负几个小孩子?”
贺云华端着一盘月饼,劝道,“玄辰,你冷静点。陆羽莹知书达理,性格也很好,怎么可能会为难孩子。”
可言一听这话可不干了,“呜哇——你们都是坏人,因为我们是小孩子,你们就觉得我们无理取闹吗?”
他说完趁着大家不注意,对妈咪抛了个媚眼,一颗豆大的泪珠正好滚落下来。
喻子晴唇角勾了勾。
这个小滑头,瞎搞什么呢?
陆羽莹瞪大眼睛,“我就跟你们说了一句话,碰也没碰到你们。小朋友,你们不要仗着年纪小不懂事就乱诬陷人。”
可言扁着嘴,哭得一抽一抽的,忍哭的样子比刚才爆哭更可怜。
贺昆神色不悦,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他重孙子!
可陆家丫头是好友的孙女,今天来过节,他也不好让人家下不来台,只能做了一次深呼吸,忍下怒气。
陆广深跟他一个想法,也以为自己孙女太心急了,想要把喻子晴母子四人都赶出去。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要是训斥孙女,就是间接替孙女承认欺负小孩子的事实。
如果维护孙女,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所以他也没办法开口。
喻子晴得到儿子的交代,静静看戏。
可贺玄辰却什么都不知道,没人跟他通气。
他周身释放寒气,气场瞬间全开。
在场人被冻得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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