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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关于叶绮菲的部分做了下修改,填了个小番外,所以孩子们可以掉头回去看一遍~
脚步声临近,叶英稍稍退开一步,听那两人走到跟前几张开外,再开口已换了大唐官话:“我说蝠王,这个瞎子就是藏剑山庄的庄主吗?看他文文弱弱的样儿,真有那么厉害?”
“你忘了莫言笑怎么败的。”青翼蝠王武逸青比白眉鼠王胡鞑谨慎缜密很多,此时勾着下巴一双小眼睛上上下下扫了叶英一遍,不怀好意道,“不过我倒没想到,这瞎子庄主真是个美人……哎呦!”
小小木屑擦着他鼻梁而过,带过一道血痕。
“两位法王聊天不妨站远些。”叶英手指自木栏上划过,轻轻一弹,“这里碎木碎石太多,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伤了二位。”
“中了悲酥清风,失了内力也只能使出这等小伎俩!”胡鞑怒道,“居然还不知死活,伤了蝠王!老白!给他点颜色看看!”
一只白眉大老鼠窜出来,吱吱吱地冲着叶英呲牙咧嘴。
“慢。”武逸青抬手,“大王拿他们有用,你不可横生枝节。”
“靠着只老鼠横行霸道,鼠王还真是不负其名。”叶英徐徐道,“就连言行都恰好不过地……合了‘鼠辈’二字。”
“你!”胡鞑气急,“蝠王,这瞎子伶牙俐齿,怎能放他好过!”
“稍安勿躁。”武逸青掏出一物,阴阴笑了两声,“叶英,你可知我手里是何物?”
叶英面无表情。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是你随身的配剑啊……哦我忘了,你是个瞎子。”武逸青晃晃手里的剑,“藏剑山庄庄主的佩剑,一定是不世出的神兵利器对不对?”
“不过再锋利的剑又如何呢,如今也不过是落入污泥,任人践踏。”武逸青将剑丢在地上,顺便踩了两脚,“而你不过就在几丈外的地方,却无能为力,哈哈哈!”
两人仰头大笑离去,叶英静静站在原地,脸上无悲无喜。
——爹亲手打给他的佩剑,整个少年时代最为珍视的存在。
——虽然没有上过什么神兵利器谱,却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
——铸剑者,以剑为心,化心为剑,人可以死剑却不能辱。
手指一根根在袖内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这不过区区两步距离,此时竟然成了高山深壑,无法逾越。
“之前也有消息说,掌门遇袭事件跟南诏有关。”李承恩沉声道,“没想到,那聚贤山庄王照南就是南诏王……狼子野心!”
“将军,依这位小哥所说,掌门人们是不慎中毒才被抓的。”曹雪阳道,“小哥是否还记得药物名字?”
那目击人抓抓脑袋:“好像……听到那南诏大将军所言,是悲……什么风?”
“悲酥清风!”李承恩明白过来,“这药不好对付,为准备周全,不如先行派人前往万花谷医圣那里求一道解药?
曹雪阳点头:“正该如此。”
“之前所说掌门人们只怕已经不在融天岭,又是何缘故?”李承恩叫人来小声吩咐了一下,又问道,“可是确凿消息?”
一名轩辕社探子答道:“回禀将军,近日来轩辕社将整个融天岭翻了个底朝天,也未曾寻得掌门人踪迹,所以唯一结果,就是掌门人们已经被南诏转移。”
李承恩闻言皱眉,此时帐外有人通报:“将军,有两名女子求见!”
===========================三千年后=BY=易水寒烟===========================
爱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楚澜沧问过吕密,后者一脸正直地回答“合则干不合则散”。
楚澜沧自己也说不清楚,感情这东西说起来可以很深情,就像他喜欢纪宁宇好多年,要是没有出现个谌斐搅局,他大概也还会继续喜欢下去。
虽然完全没有回应。
同时,感情也可以很浅淡……淡到他那份暗恋维持了近十年,也一样在交往不过两月的谌斐面前褪色剥离了。
归根结底,他就是个随波逐流的懒人,一颗心就那么大,要接纳别人进来,就少不得要收拾旧回忆出去,不过还好这个过程也称不上难过。
只是……楚澜沧看着低头开门的谌斐,有点小自嘲地想,若是将来和师兄分开,似乎就难办得多了……毕竟纪宁宇从来不曾如谌斐一般在他身心留下这么深的痕迹。
谌斐在法庭上说话的小动作小习惯,谌斐喜欢喝的咖啡牌子,谌斐车上浅淡的香水味道,谌斐亲吻的温度,谌斐揉他头发的力道……一切小事情混杂在一起,就变成了对楚澜沧潜移默化的影响。
黑暗中,楚澜沧摸索着想去按客厅灯开关的手指被谌婓握住,紧跟着脊背贴上了胸膛,耳廓也被含住舔舐,没留意间,一只手已经滑到前面,直接探进了t恤。
谌婓身上还是白天上庭的衬衣西裤,t恤被撩起来后,冰凉的腰带扣挨着后腰,激得楚澜沧轻微地抖了一下。
在胸前巡回的手指慢慢上移,伴随着落在颈侧的吻咬探出t恤领口,抚上了他的嘴唇,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地晃荡在他大腿根,隔着牛仔裤轻一下重一下地撩拨。
楚澜沧在这种程度的挑-逗跟前就完全败下阵来,手指靠在门上不知该抓些什么好,腿也一阵阵发软,最终被谌婓一把捞起来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谌婓衣衫整齐地低头看他,还不忘伸手按开了空调的遥控。
就着月光看去,那是一双极为警醒明亮的鹰眸,长眉斜飞,薄唇微抿——说真的,看起来就是一副负心薄幸的模样。
楚澜沧被自己的想法逗到,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谌斐扯开领带,俯低身子静了一会儿,忽然说,“澜澜,不会有下次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楚澜沧眨眨眼,却懂了:“哦。”
“……”在谌斐之前勾三搭四的年月里,被现任女友抓到种种不良行为的时候也有,一般姑娘都会上下五千年地用长篇大论来斥责他的不忠,并且在之后数日隔三差五就要把这个问题拿出来重温一遍,然后小吵变大吵,吵多了自然也就散了。
这倒还是第一个,不吵不闹也不别扭,除了让他在楼底下站了个把小时外,甚至指责也没一句,听到保证也就是轻轻巧巧一个“哦”字带过,彷佛这根本不是什么值得浪费时间的事。
他难得地呆了片刻。
——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浪费时间的事,何况是在这种时候。
楚澜沧望着没了下文的谌斐,有点头疼:思考人生也不要选择某些事情做一半的时候啊?他刚被撩得有点反应觉得舒服了,对方却啥也不做了,这不是浪费感情吗?
没了耳鬓厮磨的热度,倒显得空调吹得有点凉了。
叹了口气,楚澜沧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于是他伸手去解谌斐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再“咔哒”一声按开腰带扣,膝盖抬起来顶着某人某部位蹭了蹭:“师兄……换个时候再发呆?”
这这这这……这是他讷讷于行沉默当饭吃的小师弟??谌斐只觉得被雷劈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朝阳台望了一眼——别是满月变身什么的吧??
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身体倒是先一步行动了,掰着大腿把那捣乱的膝盖移开,再不说什么地把楚澜沧压在了沙发上。
等到灼人的热度伴着些疼痛压进身体里,楚澜沧就恢复了在床上一贯的沉默,除了细碎的喘息,连呻-吟声都难得听见。
实在撞得狠了,才能逼出一点猫叫一样的呜咽。
这就惹得谌斐更忍不住一个劲往深处顶,非要逼得他叫出声来似的,结果逼急了,让楚澜沧不知往哪里着力的爪子在脖子上抓了几道血痕。
月色温柔地洒落下来,伴随着空调的声响,让楚澜沧觉得仿佛身处潮汐声声的海边,海浪一重重拍打上来,淹没了这一段缠绵。
林沐秋早晨在公司见了谌斐,立刻特别欠揍地前来道贺:“啧啧,听说昨天法院门口上演了一出碰瓷戏码?”
“是啊。”谌斐大方承认,“我可以讹到不少修理费。”
“我其实真不是想八卦那位撞你车的美人……等等。”林沐秋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绕着谌斐转了一圈,暧昧地挑眉,“哎呦,看来昨晚上挺激烈的啊。”
“承蒙夸奖。”谌斐脸不红心不跳地接招,“加班到天明的人羡慕嫉妒恨吗?”
“……”林沐秋瞪眼,刚要反击,就听身后玻璃门被推开:“师兄,你的咖啡……秋姐我也帮你买了一杯。”是楚澜沧进来了。
眼珠一转,林沐秋果断转身接过咖啡,手指在自己嘴唇上按一下,又迅速按上了楚澜沧的脸颊:“谢谢你了呦,可爱的小师弟!”紧跟着就十分好心情地走了。
留下谌斐盯着楚澜沧脸颊上残留的一点唇膏,怒道:“快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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