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俏脸微红,不知道如何回答齐良炎的话,更不知道齐良炎是在试探她,这种私事向怎么能和齐良炎说。
“早知道你是个花花大少爷,没想到你居然对别人的夫妻生活感兴趣,简直颠覆三观。”白楠故作镇定的说道。
白楠越是回避,齐良炎就越是肯定她和安嘉河所谓的夫妻生活有猫腻。再三地试探得到肯定的答案,齐良炎心里并没有任何的喜悦,连最初得到这个消息后的那些庆幸都肖失得无影无踪。
他只能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容:“这不是怕你等下会顾忌夫妻之情手下留情吗?”
“什么意思?”白楠双眼微眯,警惕地看着齐良炎。
齐良炎现在只想抽自己一嘴巴子,明明是想好好的和她相处,他却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的白楠已经无心去赌气对付安嘉河,他要是说出来不是硬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吗?
虽然他之前提出了这样的条件,但那不得已而为之,自己现在这样只会将白楠越推越远。
白楠看到齐良炎为难的脸色,立刻醒悟皱眉道:“这么快又要和海岩争案子了?”
齐良炎也只能赶鸭子上架,故作从容地解释道:“一个很简单的项目竞标而已,你去不去都没关系?”
白楠看了看他的脸色,神情有些严肃地说:“我不会言而无信,以后涉及到海岩的案子我都会去,你不用试探我了,也希望你能履行好自己的承诺。”
说完,白楠就冷漠疏离地转身离开了。
齐良炎一拳捶在盯盯桌子上,眼里流露出懊恼和不甘,真的没有可以靠近的办法了吗?
他瞥见桌子上的手机,脑子里浮现韩仙子和白楠相处的画面,眼中突然并发出一种莫名的光亮。
白楠和齐良炎来到了竞标现场,海岩里有几位见过白楠的人,看到她时脸上露出几分鄙夷和警惕。
“五百万。”竞标开始后,齐良炎第一次举了牌子,然后低声对旁边的白楠说道,“这是本市电视台的一个小节目,不需要加太高的价,”
白楠看了海岩那边气定神闲的几人一眼,也凑近他低声说:“别吊以轻心,能让海岩势在必得的冠名项目,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齐良炎这才发现海岩那边的人神情和动静都有些不对,他和白楠说话间竞价已经过了一轮了,但是海岩却没有开口喊价,齐良炎觉得问题有点大。
如果安嘉河在的话,他还会以为安嘉河是不想丢份儿,一直几千几万往上加价,但是海岩的代表应该是为海岩谋福利,肯定是竞标价越低越好,不喊价的目的是什么。
白楠和齐良炎也没有再喊价,海岩那边的代表还是没有动静,不仅如此,就连台上的负责人也没有因为两大客户没喊价而惊慌。
白楠和齐良炎相视一眼,瞬间交换了意见,难道是内定了?
“试探出他们的底价。”齐良炎和白楠异口同声地说道。
齐良炎笑了,直接举牌一千万,海岩那边果然有了动静,不过是互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白楠将这些尽收眼底,现在的情景要么是海岩取得了内部资料,要么是海岩已经和负责人打好招呼开了很好的条件。
是什么条件呢,除了增加冠名费好像是没什么能打动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广告招商人了。
齐良炎一次一百万的往上加,直到喊到一千八百万时,海岩那边终于有人站起来慌忙往外走。
“底线应该是一千五百万,然后他们自己做主加到了一千八百万,看到我一直喊,估计以为我会出到两千万以上,所以有点慌了。”齐良炎侃侃而谈,英俊的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决心。
白楠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聊地说道:“他们都是虾兵蟹将,这一个小小的广告冠名项目你一个总裁出马,纯粹是大材小用。”
“我倒觉得挺好的。要是我们这边也派了虾兵蟹将,我们不一定赢。以小见在,积累地多了也能伤筋动骨。”齐良炎淡淡地笑道,对白楠没有丝毫的避讳。
白楠有点忧心,但也没有说什么,她对安嘉河的能力还是有信心的,只不过要一直和齐良炎这样合作下去,实在是虐心得很。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在现场不用请示任何人的齐良炎拿到了冠名权,而海岩的那些代表们气冲冲地离开了。
然后,一些小项目齐良炎和白楠也相继亲自出马搞定,杀得海岩的虾兵蟹将们措手不及。
尤其是项目竞标这种,接二连三海岩都输在要和上线请示的时间上,毕竟上司也不是时时都等着接你的电话的,一张嘴几百万的浮动,虾兵蟹将们没有做主的权利,也没有作主的胆子。
顾霖看着桌子上没有用的合同文件一言不发,他面前站的公关和市场部主管大气都不敢出。
“合同都给你们打印好了,你们居然输了。”顾霖面无表情地盯着前两个人,淡淡地开口道。
两位主管急忙解释道:“顾助理,那个齐氏的总裁居然亲自出马了,他张口就胡乱报价,去的那些员工没有决策五百万以上资金的权利,所以才被齐氏捡了便宜。”
“那为什么一天捡了我们海岩四次便宜?”顾霖眼镜后面掩藏住的冷光,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公关部的主管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迷茫道:“因为今天我们有四个竞标项目。”
旁边市场部的主管瞪了猪队友一眼,立刻向顾霖道歉说:“顾助理,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应该在已经清楚敌情的情况下,还让他们继续,我们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阻止,是我们的错。”
顾霖面无表情地说道:“公关部主管记得等下递上你的辞职信,领这个月三倍工资,然后打包离开。至于市场部的这位,扣除一半年中奖金。”
公关部的主管是一个容貌艳丽的熟女,听了顾霖的话立刻脸色煞白,咬牙开口:“顾助理,你只是一个助理,没有权利开除我们公司的员工。”
市场部的主管不由额头直冒冷汗,原本是看在公关部这位经理颇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想要拉个同盟,没想到她这么猪队友,顾霖那是什么人,能单独拥有一间不亚于总裁办公室大小的办公室,这说明了什么。
不提顾霖和安嘉河那些暧昧的传言,单凭顾霖展现出来的能力,还有安嘉河平时对他的态度,眼前这个蠢女人也不能说出这么神经病的话啊。
顾霖没有理会眼前这个女人的挑衅,只说了一句:“出去!”
市场部的主管立刻如蒙大赦,拉着还要说什么的女人离开了。
安嘉河接到顾霖传的消息,有些不敢相信齐良炎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但是他很快就想明白了,有白楠和他一起从这些小案子出发集中打击海岩,对齐良炎来说一点也不无聊。
顾霖听了安嘉河的分析突然站起身,脸色凝重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眉头紧锁的安嘉河说道:“这是不是齐氏要对海岩有大动作的前兆?”
安嘉河捏了捏眉心,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但回答却与问题无关:“还好今天晚上就是晚宴,到时白楠的身份公之于众,无形间就给齐良炎带来压力,也能缓解上次海外参观团要求他结婚的压力。”
“到时,公司里的那些股东们会不会趁机破坏你的威信,毁坏到我们的利益?”
顾霖对安嘉河的话没有评价,而是从后果上来劝说安嘉河,虽然他知道以安嘉河倔强骄傲的个性,劝说都是徒劳而功,但是身为他的助理,他却要提醒他每一件事,事无巨细。
安嘉河冷哼一声,神情漠然地说:“什么时候他们没有破坏过我的威信,没有想过损害过我的利益,如果不是国内形势如此,我根本不需要这些股东指手划脚。”
顾霖点了点头说:“总裁说得很对,股东只是摆设。海岩国际只是我们的试金石,并不是终点。而且就算是齐良炎得到了那份核心机密,我们损失惨重,也不过是损失一块试金石而已。只是接照以往的习惯,我有点不甘心。”
安嘉河能够了解顾霖的心情,嘴角微勾,俊脸露出一些冷嘲:“如你所说,这次的试水似乎很糟糕,不过让我们知道了那个神秘组织的存在,一个妄想操控整个商界的组织,真的是胆大包大野心勃勃。”
顾霖这才明白安嘉河醉翁之意不在酒,已经不是想把海岩国际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而是对那个神秘的组织有了几分兴趣。
“总裁,林家兄妹想要晚宴的请帖。”顾霖突然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屏幕里的安嘉河抬眼朝顾霖看过来,淡淡地问:“你又想出了什么昏招?已经给了还请示我做什么?”
顾霖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说:“哪里会出昏招,只不过想让林细细知难而退。”
安嘉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吩咐道:“晚宴开始后,你让那个林细细离白楠远一点,林细细现在和那个组织来往密切,我们不要打草惊蛇。”
结束视频通话,顾霖点燃一根烟,眉头紧皱,眼镜后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闪动着复杂的情绪,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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