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细细和正时刻等着翻身的林征远联系上,说她已经等不及想要对白楠动手,让他帮忙想一个可以利用组织的借口。
林征远没有想到林细细如此忌惮白楠,甚至到了要置白楠于死地的地步,而且还胆大包天利用组织,他只能耐心地劝道:“细细,现在安嘉河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对付白楠的事根本不需要你出手。”
林细细握紧手机,眼里闪过不屑和嘲讽:“那个沈沫,她简直就是个蠢货,怎么可能对付不了白楠?手里拿着好牌,却打得那么烂,和白痴有什么两样,这样的人还等她做出什么事,黄花菜八成都凉了。”
林征远一想到组织的那些手段,而林细细不肯改主意非要自己对付白楠,就有些心浮气躁,耐心地劝道:“总要有炮灰去试探下安嘉河的实力,能请到雇佣兵保护白楠安全的人能是那么好对付的吗?到时还不是让能接近安嘉河的你动手,你想给安嘉河留下什么印象?”
林细细皱了皱眉:“我不能亲自动手,这样会让安嘉河讨厌我,我不允许他讨厌我。”
他已经很讨厌你了,如果你不是对他有示例之恩,安嘉河说不定早就对你刀剑相向了。
只不过这样的话林征远只能在心里说说,林细细的思想不可能因为他几句重话就能清醒过来,若是让她知道他对白楠有恻隐之心,他并不太想帮她对付白楠,恐怕她会更恨白楠。
林征远只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抓住安嘉河的心,如果你沉不住气,就有可能前功尽弃,甚至是弄巧成拙,给别人做了嫁衣裳,现在我们只需要看戏就行了。”
“也不知道沈沫那个白痴富家女又出手了没有?”林细细不满地小声嘀咕道。
她却不知道沈沫是一刻都不放过让白楠出丑的机会。
白楠看着沈沫抚摸着她刚刚看着的包,无语道:“沈小姐,我知道你买到这个包,不,从我手中抢走这个包很兴奋,但你在公众场合做出这种不雅的动作实在是有损你的形象,这是包,不是你男人。”
沈沫脸上趾高气扬的神情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羞恼:“你胡说什么呢?你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怕有损你安太太的形象吗?”
“我有没有损安太太的形象,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安嘉河说了算。你还没进门做小就想当我这个正房太太的家,是不是有点太早暴露自己的野心了。”白楠信口胡扯道。
一出门就碰到沈沫,简直是霉气尾随着来的。
沈沫看着营业员看自己的目光,恨不得上前撕了白楠的嘴,她气道:“我什么时候要做小了,明明我是安嘉河的未婚妻,我为什么要做小?”
“未婚妻?有婚书吗?有婚前协议吗?办订婚酒席了吗?”
白楠抛出一大串问题,沈沫直接语结无法反驳。
一再挑衅白楠,白楠也不是单纯的软柿子,能一棒子打死,白楠绝不留着打几棒子,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望向气得满脸通红的沈沫说:“我可是和安嘉河去民政局登记过领过结婚证的,你说你是他未婚妻,请问他离婚了吗?”
营业员们虽然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听见两人的争吵,仅有的顾客也没有说对沈沫有什么目光鄙视,但是理屈词穷的沈沫却觉得周围的人都在嘟笑她。
沈沫生在大家族,也不是特别白痴的人,她正了正神色,眼珠一转立刻就转移焦点:“买不起包扯这个做什么,想掩饰你麻雀变凤凰的事实吗?”
白楠不怒反笑,看了她一眼摇头道:“没想到你三观不正心里虚荣得很啊,买个包就是凤凰了,你买的到底是个什么包?不知道还以为你买的是变身器呢?”
沈沫没想到白沫战斗力这么强悍,前天还看见她就绕道走了,今天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和她扛上了。
但沈沫也没有退缩的道理,挺直脊背仰着高贵的下巴冷哼一声:“牙尖嘴利!有本事就把这里最贵的包买下来啊。”
白楠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沈沫,无语道:“沈小姐,你要弄清楚这店面还有这整个商城是谁的,我是安太太,居然要花钱买自己店里的包,是你脑子有坑,还是我智商太高理解不了你这种低层人员的思维模式。”
说完,白楠从包里随意地拿出一张黑金卡,在沈沫眼前晃了晃说:“我能买,我就是不买,你能怎么样?我不需要什么名牌包包,因为我有……”
“表情包!”说着,白楠朝沈沫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沈沫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晕过去。
怎么会有这么无赖难缠的女人?沈沫看到安嘉河出现后白楠灿烂的笑容,心口闷得喘不过气。
“又有苍蝇跑来恶心你了?”安嘉河揽住白楠的肩,沉声问道。
苍蝇?说的是她吗?沈沫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幻听了,不看憎面看佛面,安嘉河难道一点面子都不顾了吗?
沈沫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恢复端庄的样子,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嘉河,你来了,你可是不知道刚刚白小姐看上我手里的这款包包,看了很久也没有买,刚我问她为什么没有买,她说不肯花自家的钱买自家的东西。”
安嘉河点了点头:“我老婆果然聪明。”
白楠立刻羞红了脸,挽着他的胳膊低下了头,让人以为她是害躁。
聪明?沈沫不太明白安嘉河的理解,难道不应该觉得白楠太小家子气吗?身为安太太,安家唯一的孙媳,怎么可以这样没有气度和风度,斤斤计较。
但是,安嘉河拥有最终的宣判权,他说是白楠聪明,那就是白楠聪明。
“呵呵,你不知道刚刚沈小姐一掷千金,就把那个最贵的包买下来了。以后真该让她多来逛逛,那我们商城的生意应该会增加点。”白楠靠在安嘉河的身上一本正经地提议道。
安嘉河却皱了皱眉说:“她只是一般客户不用特别对待。”
“哦?”白楠来兴致,挑眉问道:“什么样的客户才是大客户呢?”
安嘉河沉默了片刻,掏出一张特制的名片递到营业员面前:“把店里新上的所有货都给我包起来,刚刚卖掉的限量版我三天后要见到另一个一模一样的。”
营业员虽然早就知道了安嘉河的身份,但还是激动兴奋地接过了他的名片:“安总,不知道你买完要送到哪里?”
安嘉河淡然地说:“当然是送到这里卖了。”
“啊?”营业员有懵了。
多亏白楠上前解围,她特豪气地拍了拍营业员的肩说:“你别太在意了,他就是和你闹着玩的,自已的东西买来买去有什么意思?”
营业员恍然,感激地朝白楠看了几眼,让旁边的沈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还没有教训到白楠,实在是有些憋屈;不走,难道还要等安嘉河妇唱夫随,和白楠一起羞辱她吗?
沈沫今天又见到安嘉河的另外一面,安嘉河却是为了白楠才展现出这样的一面,她的心里岂能好过,她现在只想有更大的事吸引住意力,她能神不知鬼不觉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离开。
安嘉河接了个电话,眉头皱紧神情严肃,拉起白楠就往外走:“快走,顶楼好像有一些突发状况,商城马上就会疏散人群。”
白楠闻言目光浇到沈沫身上,也跟着皱眉道:“该不会是她家的人故意在捣乱吧。”
关她什么事?沈沫强忍着没有跳脚,虽然她有过那种想法,但是沈家怎么可能会和安嘉河现在闹翻呢?
安嘉河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沈沫,只对白楠解释了一句:“要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两人就紧紧牵着手离开了,沈沫咬咬牙也跟了上去,不明所以的营业员此时也接到了离开的命令,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服从上司命令是她们的天职,所以也紧随其后离开了商城。
商城里的人陆陆续续来到商城大厦前面的广场里,直到确认商城里的人员全部疏散完毕,安嘉河才又开始和商城的负责人联系,并且边打电话边往里面走。
白楠突然拉住他:“你干嘛去,别人都往外跑,你怎么往里钻?”
安嘉河转身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乖,我必须进去,不然这次损失惨重,有些人的尾巴就抓不到了。”
白楠忍不住抱住他的腰身,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我不许你以身犯险,钱没了可以再挣。”
“不是因为钱,是为了我自己的人身安全。”还有你的生命安全,安嘉河将后半句藏在了肚子里。
本来今天这一场事,安嘉河算准是要发生的,但是不是今天,可是那些老鼠居然选在白楠出现在商城的今天,让安嘉河不由升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他不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关心则乱什么的,他只知道这是他应该做的,绝对不会是多余的。
看着安嘉河的背影渐行渐远,白楠有种想要和他一起进去的冲动,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抑制着内心的冲动,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跟上去会不会成为安嘉河的负累。
时闽一点点地过去,广场上原本密集的人群开始四散离开,白楠依旧站在原地,紧紧地盯着商城的入口,仿佛下一刻安嘉河就会从里面走出来一样。
突然,半空中一声巨响,商城大厦的半腰处一阵浓烟夹杂着火星喷射而出,白楠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如纸。
她抬手捂上眼睛,泪从指间流出,哽咽自语:“不可能,绝对不是他出事了,他说不定不在那一层。”
但是直觉却告诉她,安嘉河就在事故发生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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