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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那日午夜于溪水中浸了大半个时辰,翌日找寻母亲血玉时又不慎滑跌入水,上了船后还在后头吹了许久的冷风,再来又因胸闷郁结,一个小小的风寒之症竟将我折磨地在床榻上躺了三天三夜,而当我的身子恢复如前时,我们的船也到了祁国境内,霓裳班先下了船,随后便有前来接应的车辇,南宫旻上了最前一辆,二姐由人搀上中间那辆,阿承则是走向最末的那辆车辇。
我虽想一直跟在二姐身边,可现如今我的身份是阿承的侍卫,故此只能干干望了两眼二姐的方向,而后退到阿承的车辇旁等听指示。
我听二姐说,二姐听南宫旻说,自船上下来后还需五日路程才可到祁国京都萕州,而这一路上,我没有任何代步工具,只能徒步走路,可我自小到大哪有走过那么多的路?莫说五日,如今只单单走了一日,晚上褪去足衣后,我便见脚底起了好几个水泡,尽管挤去脓水,落地时,双脚依然疼得厉害,如此这般,明日我又如何赶路?即便过了明日,那之后的三日又如何熬下去?
二姐曾经一句话说得好,她说我打生下来便是享福来的,这话不假,所以如今这才丁点的小磨难便即将把我摧垮!
待就寝时,阿承来敲我的房门,我听是他声音便佯装入睡故意不搭理他,经过这几日相处,他大抵也能猜到我无意同他说话,于是留下句,“金疮药放在外头,若是‘醒’了,便自个儿拿来擦。”
阿承如今待我极好,只是最后却通通让我归属于他的良心不安,如今的好,不过是他为了尽量弥补自己的恶行罢了,所以,阿承即便能将天上的皎月替我摘来,我也不会心存感激,反倒只会心安理得的接受,毕竟,这通通都是他欠我的!
待阿承走远了,庑廊上再无任何脚步声时,我这才趿履打开/房门,而后拿起门槛边上那个青釉瓷瓶细细瞧了眼,可正想拿这东西回房去擦,孰料转身之际却在一根廊柱后瞥见阿承白日穿的那身蓟色长衫衣摆。
正所谓树要皮人要脸,不做多想我便将手中那瓶金疮药向着阿承所隐藏的方向扔去。
溶溶月色之下,我清晰地瞧见那瓶叫阿承拿来的金疮药自他足边绽裂,而瓶中药粉叫夜风一卷,则瞬间吹向庑廊深处。
我用力将门摔上后便闷头苦睡,可曾想到,一闭上眼,闪现于心中的便是阿承半跪在地上将那瓷瓶碎片一块块拾起的画面,之后辗转反侧了近半个时辰,终是抵不住那份煎熬走向瓷瓶摔裂处,可那时我瞧见的是,瓷瓶依然如前,阿承并未捡拾起它们,一切一切,只是我想得太多!
莫名地心中又来了气,那气来的蹊跷来的古怪,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生气,只知道那时将阿承拿来同灏南做比较,忽然发现,阿承比灏南竟不止逊色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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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更,明日一更,之后两更,再之后十更,汇报完毕,原因只因某人智商问题,再想知道详情,请移驾评论楼,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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