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林星鹿没出门,去接苏甜心的,是陆行洲。
裴云颖和陆文青就藏在别墅附近,亲眼看见陆行洲抱着一个小女孩进去了。
陆文青说;“妈,你看!那个女孩子,就是我哥替别人养的野种!”
裴云颖咬牙切齿:“他不要我们,也不要结婚自己生孩子,反倒替别人养野种!他是被人下蛊了吗!”
陆文青说:“就是!我看我哥也是被迷傻了!你说,那个林星鹿到底哪里好?”
裴云颖皱眉:“看来今天是见不到她了。你还有办法让她出来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
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人拉黑了。
直接叫人肯定不行,陆行洲不会坐视不理。
她们想单独和林星鹿见面,只能再找时间了。
“我就不信她一辈子不出来!”陆文青说:“妈,我们明天再来!”
“等等!”
裴云颖皱眉:“刚刚你哥抱的那个孩子,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怎么可能。”陆文青说:“妈你又没见过她。”
“不对,我总觉得……你有那个孩子的照片吗?”
陆文青拿出手机:“我找找……我记得以前好像拍过……啊,找到了!”
因为是偷拍,所以只是侧脸,而且离得远,拍得也不清楚。
但裴云颖看到,却大惊失色:“这,这不是你哥小时候吗?”
陆文青听了说:“妈你说什么呢?这怎么是我哥!再说,我哥也不是小女孩啊。”
“你哥小时候就长这个模样……这怎么回事?难道,这孩子……”
“妈,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陆文青说:“你这脑洞也太大了!”
“不行!”裴云颖说:“你哥说他要丁克,我们谁都不能改变他。可你想想,好好的,你哥怎么会突然要丁克?除非,他已经有了孩子!”
“啊?”陆文青大吃一惊:“可是,我哥为什么不把孩子带回家?而且我听说,这个孩子是林星鹿师父在外面捡的啊。”
“具体情况我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也不了解。但既然我看见这个孩子了,那就有必要去查一查。”
“妈,他们之前都在国外,怎么查啊?”
难度太大了。
裴云颖说:“我只是怀疑她是不是你哥的孩子。很简单,做个亲子鉴定就行了。”
“对啊!”陆文青说:“可是,万一她真的是我哥的孩子,那孩子妈妈是谁?”
“孩子妈妈重要吗?”裴云颖说:“你哥都说了不要孩子,一心想娶林星鹿。我猜着,他是怕林星鹿嫌弃,所以才不认这个孩子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哥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但林星鹿他们都不知道?”
“应该是这样。”裴云颖说:“所以我得赶紧做亲子鉴定!到时候林星鹿知道了真相,她能接受你哥有孩子吗?到时候,不用我们插手,她就会离开你哥的!”
“对啊!妈,还是你厉害!”
“不过,我们要先想办法,拿到那个孩子的头发或者什么的,好跟你哥去做鉴定。”
“还要我哥的啊……”陆文青说:“我们现在也见不到我哥,这可怎么办?”
裴云颖想了想,说:“你哥的好说。我去他办公室找他,那些人总不可能为难我。他办公室里,总有一根掉的头发吧?”
陆文青点头:“好,妈,那我们分头行动!我想办法找那个孩子的头发,你去找大哥的!”
两人说干就干。
陆文青想到的,只能从幼儿园下手。
一开始她也想过,找别墅的下人。
但她之前找林星鹿的时候,就跟那些佣人接触过。
他们根本就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哪怕她给钱,对方都不搭理她。
所以,陆文青觉得,还是从幼儿园入手比较好。
她通过几次关系,才联系上幼儿园一个老师。
她给出了高额的费用,就要对方去拿一根苏甜心的头发。
虽然陆文青没有什么钱去上流圈子里混了,但对普通人来说,她还是有钱的。
几万几十万还是能随随便便拿出来的。
那幼儿园老师一开始也犹豫,但她最近确实缺钱,家里正急用钱,所以最后还是答应了。
何况,她觉得,就拿孩子一根头发,又做不了什么,也不会被人发现,这钱赚的太容易了。
因此,陆文青很快就拿到了苏甜心的头发。
而裴云颖那边,就不怎么顺利。
一开始,她去公司找陆行洲,连电梯都没上去。
她要上楼被人拦住,告诉她,要见陆行洲,得有预约。
裴云颖气得不轻:“我见我自己儿子,还要预约?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正因为知道她是谁,员工才不让她进去。
因为陆行洲早就吩咐过了,不管是裴云颖还是陆文青,都不让他们进去。
特别是发生了柳如雪的事情以后,陆行洲更是长了记性。
这些人,统统不能上楼。
虽然裴云颖和陆文青做不出柳如雪那样的事情,但谁知道会不会做出其他事情。
反正只要不让她们上去,他们有什么本事,都使不出来。
但谁也没想到,裴云颖那么豁得出去。
她是豪门圈贵妇,不管什么时候,都时刻让自己保持优雅高贵的气质。
可现在,她不顾众人的拦阻,跟泼妇一样往电梯里冲。
那些人虽然说要拦着她,但说真的,谁敢真的对她做什么啊?
毕竟她是陆行洲的母亲。
万一有点什么,谁也担待不起啊。
于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裴云颖终于上了楼。
她进不去专属电梯,普通电梯又没有直达总裁办的权利。
后来她还下了楼梯,又走上去的。
裴云颖这辈子没有这么狼狈过。
头发散了,妆也花了。
但她觉得,能拿到陆行洲的头发,就值了。
结果上去以后才知道,陆行洲压根不在公司。
裴云颖觉得自己白跑一趟,气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但她转念一想,她只要陆行洲的头发,陆行洲不在也没有关系啊。
只要她去陆行洲办公室,拿了头发,还没人知道,比直面陆行洲更简单啊。
这么想着,她又用同样的方法,不顾秘书处的阻拦,又进了陆行洲的办公室。
她觉得,办公室里,总有陆行洲留下的头发。
她不敢去别的地方找,怕拿了别人的,所以只在办公桌和老板椅那里,果然找到一根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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