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上车,北北忽然喊停:“你说刚才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老早就想骂他们了!!小北姐,你是真不知道,我这个媳妇也就是挂名的而已。我被刑肇南丢出来的时候,他们看着也没有说帮我说两句好话,更没说出来扶我一下;家里来客人了,从来不告诉我,还故意把我骗出去,然后对那些人介绍说那女人才是他们的媳妇。我在这个家根本就见不得光、见不得人。我病了,连工人都不管我,发烧发到再高,我也只能自己跑出去买药……他们是任由我自生自灭的。小北姐,我真是心都寒了!”言夏气得牙痒痒,北北听得难过抱着她,言夏说:“骗了我,还借腹生子,却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我言夏没有欠他们的,该他们的!既然如此,我用不着跟他们客气。”
“嗯!!”北北也听得一肚子火,你妈的这都是人啊!也不由的感谢连骁没有负担,不然要是真有公婆之间的矛盾,那她得和连骁吵得天翻地覆,日月无光的每天被他吊着打。不过,“……小夏忘记提醒你了,那个我和连骁在吵架……要是他不管我了,那我们就真得蹲监狱了……”
“你又惹老爸了?妲”
“是他自己开不起玩笑,那么大一个男人,偏偏心眼小得跟针似的!”
“那……”言夏说,“小北姐你怕不怕跟我一起坐牢?”
“怕毛线!只要能帮你出了这口恶气,让东西南和三儿滚出来,别说坐牢了,就是枪毙了我也不在乎。”士可杀不可辱,这他妈的太恶心人了。原本以为连骁已经够恶心她的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这家人更恶心。
一想到刚进屋还要她们五讲四美了,真是做啊!这越他妈的有钱有权的人越是做得要死!
“小北姐,你坐稳了!我马力全开!”
“话说……你可以不用马力全开,咱们只要下个马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不是来闹出人命的……”
“哦哦哦。”言夏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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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晚上,连骁觉得自己还在气头上,回去审北北,那说不定就狗急跳墙的把他的花花烂事也给翻出来了。也就去了公司,让自己先把心头火给消了,再回去哄她招供。
这正开会了,例行的会议让他总一种他不仅养了一个叫易想北的窝囊废,还在公司里养了一群酒囊饭袋。
手机响起来,北北的号码,心里暗喜,心说你可算给我电话打算认错了?也就终止了会议,让人都从会议室里出去了,才润了润嗓子,冷着声音接了:“知道错了?”
“咳咳咳。”那边是男人咳嗽的声音,“请问是连先生吗?我是市公安局的,这里有一桩案子可能与您有关。可以请您抽空来一趟警察局吗?”
“让电话的主人接。”
“不好意思,连先生请您先到警察局来吧。她们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我们真的受不了了——”
警察就没遇到这么难缠的主,一被抓就开始哭,哭得那个惊天动地的,为人民服务是他们的天职,问题是人民简直就是泼妇!!也不是不敢动,问题是那两女人简直就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他们也不想惹麻烦上身。
走出来,对外面等着的高管说:散会。
让公司的律师跟着他去警察局,方恒奇怪:“怎么了?”
连骁沉默了两秒,才对方恒说:“两个小泼妇在警察局里给我献宝。”
方恒差点没笑出来,看好戏的跟着连骁一起驾车去了警察局。
那是警察局长亲自接待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擦汗的,这刑家和连家都不是好惹的主儿,这他妈的手下干嘛抓了麻烦精回来,也就说:“尊夫人和令嫒……开车撞进了刑老先生的家里,这大门什么都撞坏了,而且刑老夫人还吓得躺进医院里……我们也是迫于无奈的只好带尊夫人回来了解了解。”
其实在对刑家人的时候,警察局长又是这样说的:“刑老先生,刑老夫人,你们放心,这个……我们一定会秉公办理,秉公办理,不过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不是考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有一个是你们的儿媳妇。”这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本来,就是刑家那边对不起言夏,刑老先生和刑夫人就算心有不甘也觉得到此作罢,只是提出要言夏和刑肇南离婚。
偏偏赶来的刑肇
南不愿意了:“离婚?那太便宜你了。”
言夏还没来得及回答,北北就抢了一步:
“小夏脑子里装的又不是豆腐,跟你离婚了?让你和你的小贱人双宿双飞,她吃哑巴闷亏?用脚想都不可能!”
“你闭嘴!!”刑肇南瞪着北北,这哪里跑出来的就瞎搅合!
“没错!!”有了北北,言夏底气也十足,“我拖都要拖你一辈子,想离婚,你做梦!我死都不会跟你离。你的心肝宝贝这辈子就得是个三,你的女儿这辈子就是个私生女!洗不掉了!!”
说完了,还给北北两个人拍掌,为自己扳回一句表示庆祝。
“言夏,我们不希望我们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怎么,怕被人当笑柄?怕什么呀,我都当了好久的笑柄了我也没觉得怕呀。”言夏毫不客气的回嘴,她现在心里各种痛快,好像回到以前和北北两个人二的时候,甭提多精神了。
北北还在旁边点头一个劲儿的说:“没错没错。干了不要脸的事,就不要怕被别人说三道四!”
“你给我闭嘴!”回头对警察说,“警官,麻烦把这个挑拨离间的人带出去。”
警察觉得北北也在搅浑水,就过来先请,那北北肯定不同意,她是言夏强而有力的后台,她这个后台得稳坐泰山不动,始终如一的坚定支持言夏的革命大业。
警察不得不动手拉她,这就巧了,刚好连骁进来,一瞧见有人拉他的祖宗,立刻厉了声音:“放开她。”走过去了,也不知道是对警察还是对刑肇南说:“我的女人我会管教,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
那一见到连骁,刚才还跟个泼妇似的天不怕地不怕特别欠揍样的北北同学,现下立马成了委屈的小媳妇,眼泪就决堤似的哗啦一下就下来,扑过去就赖他怀里,两只手使劲的拍他的胸口,一边哭一边喊:“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我得被整死了……呜呜呜……”
连骁气着,被她这么一闹,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了,只得抚着她后脑勺,弯低了身子亲着她头顶:“没事了没事了……受委屈了?给人欺负了?打了你还是骂你了?”
北北同学那心里跟开了花儿似的,也怕他担心的摇头跟拨浪鼓似的。可摇完了绝对有不对劲,就指着刑肇南:“他!欺负小夏!……额,还有我……”
言夏特别得意,刑肇南黑着张脸:“言夏,你是打算故意找茬,是不是?”
连骁没搭理任何人,就是给小祖宗抹眼泪,他是越抹北北眼泪掉的越厉害,不仅是因为他现在成了救苦救难的菩萨,还因为她窝了昨天一夜的气,现在全成了委屈,眼泪成河的流。
“还没哭够?”
“……我难受嘛……你让我再哭一会儿……”
“要不要给你倒杯水,补充了水分继续哭?”
“……要。”
“给她倒杯水。”
这边警察都他妈的无可奈何了,这还算审讯吗?还有当犯人的还跟个祖宗似的要警察服务!?
水倒过来,北北抱着水咕噜咕噜的喝,等喝完一杯水了,她也没心思哭了。就眼巴巴的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的。
“还哭不哭?”连骁又好气又好笑的,闹到警察局来了,她还能这样,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教训这小家伙了。
北北摇头打着哭嗝:“不,嗝……不哭了……”
连骁点头,这才领了两个丫头片子准备走人。
刑肇南长臂一伸:“……爸,不管谁是谁非,言夏我领走。她惹得烂摊子,她得自己好好收拾了。”
看来这话是得说清楚了。不然有的人会以为他在乎那三分薄面。
“乖宝,跟言夏到车上等我。”抬手就给了北北屁股上一巴掌,这动作的意味是不言而喻的,若不是有最亲密的关系,那是做不来这动作的。
审讯室里就留下了他们两人,警察知趣的要关门,连骁说:“关什么门,不用关。既然有人要把家庭内部矛盾闹得人尽皆知,我自然也不怕人看笑话。对了,我亲家也在吧,麻烦警官你请过来,我们就在这里好好聊聊。”
没一会儿,被车撞进家里惊慌中崴了脚的刑老先生也被请进来,连骁还是那句话:“不用关门,顺便叫叫
记者过来,这些八卦消息,他们最喜欢了。”
刑老先生面子挂不住了:“连骁,这是咱们两家人的私事,闹大你也面子上也难堪。”
“都闹到局子里来了,亲家公,你当时有想过给我留面子?要说我的脸面,我们家小祖宗早给我丢尽了,不在乎多丢一回,刚好还趁这个机会,让人记记她的脸,别是猫儿是狗的都给蹬鼻子上脸了。”
“连骁,我叫你一声爸,那是出于礼节,这人都有分寸,别凡事都过了头。”刑肇南也不是好惹的人,不然他也不敢对言夏敢哪样的事。
“在我面前,什么时候也有你撒野的份了?”声音平淡,却说得冷绝。目视前方,不看任何人,也在乎得罪不得罪什么人。他必须让所有人知道,他连骁不是好惹的,哪怕是他的女人错了,那也是对的!要以为他会气短,那就找错对象了。
“行了,肇南。你别说话,这事你爸我会处理。”刑老先生也好歹商场上混了大半辈子,知道连骁是激刑肇南,要是刑肇南中了计,那就是真的搞不好要开始两家人打世界大战了,“连骁,咱们是亲家,这事我闹到局子里来是闹大了点,但两丫头开车直接撞进我家里,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那就得问问你们到底做什么事,把我家小祖宗给惹毛了?”北北那破德行连骁还是知道的,会无理取闹也就在他面前,在外人面前还是大家闺秀的死样子。
“咱们一码事了一码事,就你来说,难道她们这样做还对了?我这个做长辈的还得忍了?怕是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吧?”刑老先生算是闹清楚那泼妇的身份。连骁家没这么出来抛头露面的小祖宗。
连骁呵呵呵的笑起来:“看来亲家公你是不知道了,我呢是成天都喂我们家小祖宗吃的是雄心豹子胆,她呢是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从来不管。别说是开车撞进你家了,就是给我撞死了一排人,我也会给她拍手喝彩,叫她再接再厉。”
“连骁,为了两个女人用不着弄得这么严重。咱们两家人,落到两败俱伤对谁也不好。”
“我家小祖宗的事,我是从来不分青红皂白对错,只看她有没有被人欺负了,至于其他的,那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
“这么说,今天的事你是不打算就此罢手?”
“恰恰错了,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怎么说你也算是长辈,以后自重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等我调查清楚了,咱们再算账。如果有人非要跟我拧着干……呵呵,我的意思,你们懂。”
话说到这份上了,也就没必要再废话啰嗦,大步走了出去。得先带小祖宗去医院检查检查,别给他搞错内伤了。这才是他的当务之急。至于其他的,有空再审!
“你一直要我向他学习的理由就是因为他如此之狂?”
“那是我们碰到他的***。”刑老先生摇头,“事到如今,有些事我得给你说明白了。要说我这辈子信过谁,那只信过他一个人。初见他时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虽然年轻,,却没有少年得志的自以为是,反而沉稳有礼,做起事来心狠手辣,不留后患。要他不出手,要么出手必胜。干净利落的,让自己在最安全最无害的地方谈笑风生。这点我很欣赏。”“……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和他认识已久。”
“陈年旧事了。不过说到底,到底是我们家欠了连骁的情。你爸我当年还在市上,放有些人眼里就是芝麻绿豆的小官,为官太清,险些被清理出局,他倒是找上我了,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说起话来是头头是道的,分析的清楚明白。你知道他对我怎么说的吗?他说:‘同流合污办实事和清正廉明早滚蛋,一个臭了名却能落了实处,一个空有名却半点办事不了,你选哪一个?’我选了前者,前者同流合污了,但是我为老百姓办实事,而后者就是个花架子空了吹。所以,这么多年了,我政绩不少是靠连骁的关系而人脉打出来的。而作为交换条件,只是需要制衡着老吴而已。也是我为什么要你和小夏结婚的原因,合作的关系更巩固。只是你,当真要为了一个破烂坏了我们家么!?”
其实刑老先生不太爱管家里的事,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根深蒂固,而且,他也觉得儿子欠教训,衣食无忧的长大,社会的阴暗面见得不多,虽然有能力,但是能力比不上经验。有个教训是好的。
“那我倒要真看看他到底多大的本事,既然是丛林法则,那就弱肉强食好了。”
“好儿子,那就先找到自己的本钱。连骁狂那是因为他百无禁忌,他说的话没有一句是随口说说的,说得出就会做得到,即便你用鱼死网破来威胁他,也不伤他分毫,他这
个人藏得太深,想当年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就能老成到让人发毛的地步,你就要懂得,这个世界最可怕的就是他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要比他狠,你就得让自己没有弱点。”
“我知道了。爸,这件事我会处理。”刑肇南点头,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支持你。唯一的要求,做什么都得留条后路,全身而退。他是爸爸我控制不了的人,所以,你明白了。”
“放心。”刑肇南微笑,“我只想跟他小过几招,看看自己能力,也算是探探他的底。”赢了,连骁就会记住他也不是好惹的,以后在他面前收敛点。输了,也顶多就是撕破脸,话说,他也不喜欢自己控制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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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夏和北北一起被拧到医院做完体检了,连骁才让言夏坐后面律师的车,他和北北坐前面那辆,等把隔板升起来了,才黑了脸:“人才啊。还给我开车去撞墙了?你是猫,有九条命?”
“我都是抱了抱枕,把脑袋给保护好了的。你看没事,没少胳膊没断腿,而且,我没让小夏开多快。”活动了手臂双腿的给他献宝。
连骁果断决定把言夏那些跑车都给没收了!
北北见他面色不善,就开始撒娇卖二的:“你生气啦?是不是那个东西南找你麻烦了!?是的话,我帮你出气!”
“算了!你都搬我当救兵了,你还能对谁出气?”不过心里也美着,暗地里想还算有良心,没给我找了麻烦就把我丢山那天去了。
“那你生不生我的气?又给你捅篓子?”
“要是连这点肚量都没有,我还当你什么老公?嗯?”要说生气,他真是一点都不气,不是什么大事,除非是她被揍了被骂了他才会大动肝火。
“真的不生气?”她还忧着,别回家了开始收拾她吧?
“你被骂了被揍了我才生气。记住了,在外面你就给我横,爱怎么横就怎么横,天大的事我给你兜着。”她这破样子也是他给倒腾出来的,要是他生气了,那不是自打耳光?再说了,她这样了,他还不知道她会捅篓子啊?早做好要给她收拾烂摊子的心理准备了。
北北现在满心的都是愧疚:“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冲动,一定先冷静冷静再行动,不给你丢人了。”
“算了,就你这德行,安分不了两天。”她这么可怜着诚恳的,连骁有点想抱抱了,昨天晚上他可是当和尚啊,也就抱腿上了,“记好了,以后,捅了再大打篓子,你就是错了,也是对的。”
“哇,你好横,好强硬哦。”北北是哄得美美的,不管是真是假,听着总是舒服。朝他颈窝里一个劲儿的蹭。她不问为什么,连骁这人压根就没道理可言。
“你少惹我生点气,我就烧香拜佛谢天谢地了。”忍不住亲了一口,“晚上好好伺候我。嗯?”
就算老夫老妻的她也得脸红,就嚷着你坏死了,你干嘛这么坏啊,都这么几年了你都不腻呀?那是你太可口了,最近简直是美味状态,你可别忘记了,今天是谁给我捅了篓子,害我连会都没开完的来救人?自己说,不好好伺候我你心里过得去?伺不伺候?嗯?伺候伺候……
也就在车里瞎扯瞎闹的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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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是顺其自然的。
比如说,洗鸳鸯澡。两个人面对背的给对方擦后背:“你说你多脏,这些黑面条哪里来的?”
连骁正给北北洗后背了,小丫头一直被他养得不错,以前是珠圆玉润的全身都是肉,现在是小身板的微有脂肪,摸起来特别舒服。连骁觉得这人不能太瘦,一个个瘦得跟稻草杆子似的,简直是寒颤他看一白骨精。
小丫头不胖不瘦的刚合适。说起来也是,每个星期都给她量体重,一米六个子,标准体重在100-105,要是吵了就给他减,要是胖了他就给她养。
这摸着也肉感,舒服。
“都是你的错!你的错!你的错我才有黑面条。你冬天都可以天天洗,就我不行!你还嫌脏!都是你害我脏的。不准嫌弃!”
其实连骁也是好意,冬天洗那么勤快干什么?不怕感冒啊?三天洗一次就行了,就是那啥完事了他也就给她擦擦,清理清理下面,说实话,屋子里是不冷,问题
是他不想她感冒,她一感冒了那就是咳得天昏地暗的好像连肺都要咳出来了。
“一个成天都尿|床的小屁孩,走到哪里都是让人嫌弃的货。”
那可就捅到她死穴了。
“你不准这样说我!那都是你害得!你道歉!你不道歉,我就……我就哭给你看……你怎么哄我都哭!!哭死了!”这是开始威胁了。
连骁的那几套,她都吃得差不多了,要么就发狠了让她哭个够,不是爱哭吗?那就给我哭个够!想不哭了?不行!继续哭!我说什么停你什么时候给我收眼泪,多流一滴我抽你!要么就是舍不得她流一点眼泪的,只要她一瘪嘴,眼眶里含了眼泪,特委屈的看他,马上就开始低声下气的哄,乖乖,乖宝宝,老公错了,听话,不哭了,眼睛哭肿了多难看呀,你要出门了别人还以为动物园的墙垮了国宝跑出来。要给你抓动物园里关笼子还喂你竹子了你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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