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脸色苍白,她看向身边的宫女,只见宫女早已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余莺儿心中明白,这次自己是彻底陷入了困境。她强作镇定,试图为自己辩解:
“娘娘,这香囊并非臣妾之物,臣妾也从未见过它。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请娘娘明察。”
“栽赃陷害?”
这时夏冬春抢先一步指控余莺儿:
“我看是你自己拿着这白花丹栽赃陷害旁人罢!”
“娘娘,这香囊真的并非臣妾之物啊!”
余莺儿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几分凄楚与坚决,她的双眼盈盈含泪,望向高位上的主子,试图用诚挚的眼神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皇后娘娘,这香囊真的并非臣妾之物,臣妾对娘娘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
余莺儿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决绝与恳切,她那双含泪的眸子紧紧锁定在皇后娘娘身上,似乎想要用眼神中的忠诚来打动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子。
然而,当余莺儿再次强调自己对皇后娘娘的忠心时,皇后娘娘的眼中却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厌恶。
这份厌恶并非源于余莺儿的言辞,而是因为她深知余莺儿一直是华妃的心腹,是华妃在后宫中布下的一枚重要棋子。
皇后娘娘心中暗自思量,若此刻轻易相信余莺儿,无疑是在无形中增强了华妃的羽翼,这是她绝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更何况,站在一旁的夏冬春,曾是皇后娘娘笼络过的人。虽然夏冬春今日之举略显冲动,但皇后娘娘深知,在这后宫之中,每一个棋子都有其存在的价值,而夏冬春的价值,在于她能够成为自己制衡华妃的一股力量。
于是,皇后娘娘轻轻抬手,打断了余莺儿的辩解,她的声音冷静而威严:
“够了,此事本宫自有定夺。”
随后,她目光如炬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最终定格在夏冬春身上,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余莺儿,你三番四次以下犯上,不知悔改,这时其一。上次在景仁宫门口,和这次在景仁宫大殿竟然大打出手,这是其二。私藏白花丹诬陷妃嫔,这是其三。这桩桩件件,大家都看在眼里,让本宫怎么容你!”
华妃本想开口为余莺儿辩驳一二。
然而,就在她即将开口之际,她的目光却与一侧的曹贵人曹琴默不期而遇。
曹琴默的眼神深邃而复杂,她微微摇头,用眼神传递着一种无声的信息。
华妃读懂了曹琴默的眼神,是在告诉华妃,此刻的余莺儿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祸,无论她如何辩驳,都无法挽回已经造成的局面。继续为她出头,只会让华妃自己也卷入这场漩涡之中,难以抽身。
华妃心中一阵烦闷,她深知曹琴默的智谋与冷静,也明白在这个关键时刻,听从曹琴默的建议无疑是明智之举。
于是,她硬生生地将已经到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转而选择了默不作声。
可是此刻余莺儿却跪行至华妃脚下,抓着华妃的裤子脚,哭哭啼啼:
“华妃娘娘!华妃娘娘救我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
华妃深深地看了余莺儿一眼,默不作声,那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欣常在向来口直心快,不顾场合地脱口而出:
“余莺儿向来与华妃娘娘交好,华妃娘娘看这余莺儿被发落,恐怕也是很心疼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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