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丽说完,大家面面相觑,怎么丁磊、何丰宇和陈远说的大相径庭,酒吧那边怎么那么巧,视频竟然操作不当删了,两个酒吧女郎还恰巧辞职,还不知去向。
王欣然看着张丽:“这事你怎么看?”
张丽没说话,却看着吕倩。
吕倩略一沉思:“从目前我们所了解的情况看,这事有很多疑点,我相信陈远刚才说的是实话,既然如此,那么,丁磊和何丰宇为何要对纪委调查人员撒谎?如果此事和酒吧无关,那么,那视频为何那么巧就操作不当删除了?而且,那两个酒吧女郎为何会不早不晚偏偏在这当口辞职离开?”
王欣然接过话:“还有,据我了解,司常遇和陈远关系一向很一般,为何他突然要请陈远喝酒?而且还叫上了丁磊和何丰宇,这二位和陈远平素交往并不多。而且,进了酒吧之后,司常遇突然接到电话离开,何丰宇和丁磊也突然有事走了,那两个酒吧女郎又错把203房间当成205,难道这都是巧合?”
听吕倩和王欣然这么说,姜秀秀和方真真都皱起眉头。
张丽沉默片刻,缓缓道:“如果我没想错的话,陈远应该是掉进了一个精心设置的圈套,被人暗算了。”
“啊——”大家一阵惊呼,姜秀秀脸都白了,方真真道,“丽姐,你认为是司常遇、何丰宇和陈远联合暗算的陈远吗?”
张丽摇摇头:“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他们似乎只是被当枪使了,只是被利用的工具。”
“那幕后的主使是谁?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方真真问道。
张丽眉头紧锁:“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是不好随便猜测的,似乎,这其中的道道很复杂,我们一时是分析不透的。”
王欣然眼神有些发怔,似乎她意识到了什么,似乎,这意识又很模糊。
吕倩这时道:“既然原因一时分析不透,那就不要先琢磨这些了,我看当务之急是如何帮陈远洗清冤情,这才是最重要的。”
张丽点点头:“是的,别说我们一时捉摸不透这其中的复杂道道,就是弄清了也未必有办法,我看吕倩说的有道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查清事实的真相。”
姜秀秀忧虑道:“怎么查啊,上面都做出处理结论了,是很难推翻的。”
张丽淡淡一笑:“秀秀,看来你案子还是办的太少,很明情,这个所谓的结论,是在市委的压力下,从所谓讲政治顾大局的角度下仓促做出的,是经不起仔细推敲的。既然这事疑点重重,那么,一旦我们找到确凿的证据,还是有可能推翻的。”
听张丽这么说,大家眼前一亮,都看着张丽,方真真急切道:“丽姐,你说怎么做?”
张丽看着大家不紧不慢道:“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此时,楚冬和季玫吃完饭,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一会楚冬道:“告诉你个事,小陈出大事了,被双开了。”
“啊——”季玫一下懵了,吃惊地看着楚冬,“这,这是真的?什么时候的事?”
楚冬肯定地点点头:“确凿无疑,今天上面做出的处理。”
季玫感到极度震惊:“为什么?小陈出啥事了?”
“喝了酒在酒吧玩女人,而且还一次玩俩,被在网上曝光了,引起了市委的震怒。”楚冬简单道。
“这不可能,小陈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搞错了。”季玫使劲摇头。
楚冬皱起眉头:“网上的帖子有图有真相,组织对他做出处理,是经过严肃调查核实的,怎么会搞错?陈远是什么样的人,不是你说了算的,事实证明一切。”
“这……”季玫一时无法反驳,却无论如何都难以相信陈远会做出这种事,怔怔看着楚冬。
楚冬接着做痛心状:“我实在没想到陈远会做出这种事,早知他是这种人,我怎么也不会把莲子介绍给他的,唉,我真是瞎了眼啊。”
“莲子知道这事了?”季玫怔怔道。
“当然知道了。”
“那,莲子是怎么表现的?”季玫看着楚冬。
“我怎么知道。”楚冬不耐烦道,“不过莲子伤心愤怒是肯定的,说不定还会和他离婚,你记住,以后不要再叫陈远来家里吃饭了,我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楚冬此时觉得,随着陈远的彻底完蛋,李莲还真没有必要再和陈远过下去了,既然她一直想和陈远离婚,现在应该是时候了。
李莲借这事和陈远离婚,合情合理,谁都说不出什么。
一旦李莲和陈远离婚,自己和李莲厮混就更方便了。
楚冬打算忙过这一阵,跟李莲谈谈她和陈远离婚的事。
之所以不急着谈这事,是因为楚冬对此有隐隐的担心,担心李莲和陈远离婚后,会给自己施压,让自己离婚,她好扶正。
在目前自己的仕途正春风得意的时候,楚冬是不想让自己的后院出任何麻烦的,所以,即使答应李莲和陈远离婚,也要先和她谈好条件,稳住她。
自以为神机妙算的楚冬,此时做梦也不会想到,李莲和陈远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秘密离婚,陈远早已知道了他一手策划操作的卑劣勾当和意图。
对自己一手精心策划的婚姻的结局,楚冬此时很丧气,半途而废啊,还没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和效果,本来还想继续利用陈远的,没想到被唐俊文硬是给搞黄了。
楚冬心里再次对唐俊文涌出不满,却又无奈。
这时楚冬来了电话,他接完电话起身穿外套:“我有事出去一下,你不用等我,困了就先睡。”
季玫怔怔看着楚冬,突然道:“我去陈远家一趟,看看他们。”
楚冬回头看着季玫,表情严肃道:“不准去,以后你都不可以再见陈远了。”
“为什么?”季玫道。
“这种下流胚,你少和他打交道,说不定他会对你有什么不轨的想法。”
季玫一愣,楚冬接着关门匆匆走了。
季玫坐在沙发上精神恍惚,觉得陈远的事情太突然,而楚冬对陈远的态度变化又太巨大,巨大地让她有些不可思议,觉得楚冬的表现很不正常。
根据自己对陈远的了解,季玫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陈远是那种酒后乱性的人,但楚冬说的如此肯定,而且对陈远突然表现的如此厌恶,这巨大的反差让她不由起了疑心。
楚冬为何要如此坚决阻止自己和陈远见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道道?难道这和自己或者莲子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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