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扫了一眼,咬牙切齿道:
“何云洲,你给我站住!我妈右侧的空墓地,你埋狗进去了?”
被我一吼,何云洲黑眸瞬间闪过一抹心虚慌乱。
他低着头,死死抓住许媛的手:
“媛姐,我怕……”
许媛冷脸甩开他的手往回走,诧异地往我妈墓地右侧看去:
“何云洲,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右侧的空墓地不能动吗?”
何云洲眼神闪躲:
“我不是故意的,我兄弟的狗狗上星期吃葡萄死了,没地方埋。”
“那个大师和我说,两狗护身能保护死者,我也是为了枫哥好啊。”
何云洲句句不离道歉,态度卑微。
可细看的话,他眼里分明藏满挑衅和得意!
我妈左右两边的空墓地,居然都被破坏了!
这一刻,我想刀了何云洲的心都有了!
我妈从小就宠我疼我,她死于车祸,未能尽孝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这三块连着的墓地,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
如今,全被何云洲破坏了!
我几步上前,一把拉起何云洲的衣领,又踹了两脚,把他扯到我妈坟前跪下!
“跟我妈磕头道歉!”
何云洲膝盖出血,疼得闷哼一声,许媛心疼地将何云洲拉起护在身后。
我恨得咬牙切齿,拿起一旁挖土的铁铲去砸何云洲。
许媛侧身挡在何云洲面前。
铁铲瞬间划过许媛的脸,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迹!
一瞬间,我们三人都愣了。
何云洲心疼地指着我的鼻子,怒骂我:
“行了!不就是三块挨在一起的空墓地吗?我重新给你挑三块,你到时候将你妈的骨灰盒挪出来再下葬不就好了,干嘛打人啊?”
他瞪着我,随手往墓园一指:
“这三块空墓地行吗?那边也有三块空的,实在不行我赔你五块空墓地?”
许媛一手捂着脸,一手捂住何云洲的嘴,阴沉道:
“行了,你别再惹事了!先回去!”
何云洲一愣,委屈地看着他,用着最卑微的语气道:
“怎么每一次我和他有矛盾,你都站在他这边?你就不能依我一次吗?”
许媛皱眉,神情有些挣扎。
我冷冷一笑。
下一秒,我抢过何云洲手里的骨灰盒,将骨灰盒打开后往前一扬,直接撒到何云洲脸上。
何云洲躲闪不急,头发身上全是白色粉末。
他怒气冲冲要打我:
“陈枫!你居然扬了球球的骨灰!我把球球当儿子一样养的!”
许媛脸色骤寒,冷声斥责:
“陈枫,你到底想干嘛?云洲一直喜欢小狗小猫,你扬了球球的骨灰不是想要他命吗?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歹毒了?”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几近崩溃的何云洲,又看着许媛:
“你确定他爱狗妈?你问问他,他是爱狗还是虐狗?”
何云洲一愣,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冷冷一笑,一字一顿:
“何云洲,回答我,你确定你是爱狗人士吗?”
何云洲慌了:
“行了,枫哥,我知道你讨厌我,你羡慕我比你年轻帅气,可是你也不能污蔑我啊。”
“我污蔑了?”我气笑了。
许媛心疼地拿出纸巾给何云洲擦眼泪:
“陈枫,你别闹了,你先回去。”
我快气炸了。
我看着相依拥抱、互相取暖的两人,从包里拿出早就打印好的十一年前的案件复印件。
我直接甩到许媛脸上:
“你不是不相信我的话吗?你要的证据都在这里!”
“你以为你妈妈当年为什么不同意你们在一起,还不是查到了何云洲虐狗虐猫的事情!”
当年,许媛带何云洲回家住了三天,告知许母他喜欢何云洲,想和他趁早订婚。
许母是事业型女强人,她立刻私下找人去调查何云洲。
这一查,许母直接翻出了何云洲初中虐杀邻居家的猫狗,被邻居起诉的案子。
更让许母气愤的是。
她发现许媛带何云洲回家住时,何云洲偷偷把她养的三只猫猫都虐待了。
自此,‘爱猫狂魔’许母格外厌恶何云洲,千方百计阻碍两人在一起。
可没想到许媛动了真心。
许母没办法,只好去找何云洲谈,拿出他的案子才逼得他离开。
不过,何云洲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让许母支持他去国外读书,并且要许母永远保密虐猫一事。
何云洲看出不对劲,疯了一般去抢案子复印件。
5
可许媛手快。
她抢到后,迅速扫了一眼,俏脸瞬间阴沉:
“你真的虐猫虐狗,你骗我?”
“我没有。”
何云洲疯狂摇头,他恶狠狠瞪着我:
“你想污蔑我,对吧,才用了这种烂招。”
我双手环胸,看着许媛,平静道:
“你可以去找人查,到底有没有这个案件。”
“当年你妈就是因为他虐猫虐狗,所以才阻止你们在一起。许媛,你想想,一个虐猫虐狗的人,又怎么可能在狗狗死后好心将狗烧成骨灰,再埋葬!”
许媛三两步走上前,扇了何云洲一巴掌,双眼猩红:
“你不是说,当年我妈是瞧不起你的出生,才阻止我们?”
何云洲被送出国后,许媛因为此事,和许母闹矛盾闹了好几年。
那时,是我妈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照顾。
何云洲摇了摇头,淡淡道:
“我不懂……不就是虐个猫狗吗?至于小题大做吗?猫狗又不是人,你们这么在意干嘛?”
许媛没控制自己,抬起脚,踹了好几脚何云洲:
“你真是让我心寒!”
我等她发泄完,淡淡道:
“许媛,我们离婚吧。”
何云洲双眼冒光,他拉住许媛的手。
许媛却甩开他的手,抓住我的手,恳求道:
“老公,我不要离婚,你原谅我。”
我没理她,转身叮嘱三个保镖将挖好的坑填好。
接着,我又让他们把我妈右侧的新墓碑和新骨灰盒挖出来扔了。
做完这些,我转身要离开。
许媛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
“老公,我送你回家。”
“不用。”
我摇头拒绝。
由于我状态不好开不了车,我喊了个代驾。
这一路,许媛都开车跟在身后。
奇怪的是,我回到家后,她没跟着上楼,反倒是驱车离开。
睡觉前,我给身为律师的兄弟打电话:
“老顾,离婚协议书拟好了吗?”
隔天一早,许媛回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个新手表,兴致冲冲得喊我起来:
“老公,新买的手表,这个比前天那款百达翡丽更好看,适合你。”
我瞥了一眼,是江诗丹顿。
从制作工艺来看,确实比前天的百达翡丽更好。
只是……
只要是许媛送的礼物,我都不想要。
“还在生气啊?老公。”
我瞥了一眼他的手机,眨了眨眼:
“饿了,帮我煮个米线吧。”
“好咧,老公。”
许媛以为我消气了,屁颠颠去厨房做早餐。
我迅速拿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窃听软件还在。
昨天没有声音,估计她一直没连网。
我翻出她和何云洲的聊天框。
最新的聊天记录是半个小时前。
“媛姐,睡了我就不能生我气咯?”
“哎,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而且我犯的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
许媛秒回她:
“好了,昨晚闹得那么晚,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
我冷冷一笑。
果然,这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我本来还想在走之前,和许媛做个告别。
现在想想,算了吧。
我迅速订了下午回我爸家的飞机。
离开前,许媛给我的东西,我一个都没拿。
包括那一百零一块手表。
临走前,我扔下一张离婚协议书。
刚上飞机,我立刻拔掉手机卡,换成新买的手机卡。
傍晚,我回到家。
我爸对我的出现感到意外。
他见我拖着大大的行李箱,什么都没说,转身进厨房做了一大桌子菜,又拿出一箱啤酒:
“今晚我们父子两人喝几杯,好好唠一唠。”
“好,爸爸。”
我开了啤酒,和我爸碰了碰酒瓶子。
“儿子,要离婚了?”
我爸的语气没有任何责备,反倒是充满了关心。
“嗯,想离婚了。”
我夹起一块酱牛肉吃。
依旧是熟悉的口味。
我爸摸摸我的头:
“离了也好,那女人本来就不行,只是当时你听不进我们的话。”
其实,我爸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这个婚姻。
我向许媛求婚那晚,我把我爸和我妈都邀请过来,见证我们的求婚。
也是在那晚,许媛一激动喝多了。
她摇摇晃晃进了洗手间。
那时,我爸担心许媛,和我妈在厕所门口等着许媛。
我爸说,他听到许媛在喊男人的名字。
6
“云洲,云洲。”
我爸当场就进去扇了许媛,几巴掌下去,许媛瞬间酒醒。
她跪在我爸面前,解释她是喝醉了,才胡言乱语。
“爸,我真的想嫁给陈枫,你给我一个机会。”
“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彩礼婚房都可以不要。”
那晚,我爸把我拉到房间里,问我娶不娶。
当时我被我爸妈保护得太好,而且当时的许媛还没有出过一次轨。
我想试一试,我说:
“娶。”
我爸叹了一口气,她要我给她承诺:
“娶可以,你要是想和许媛有孩子,你要提前告知我。”
我点点头,当场对我爸发誓。
我爸又叹了一口气:
“还好在这段糟糕的婚姻里,你们没要孩子,否则她把孩子生下来,只会纠缠你。”
“嗯。”
其实,那天我在我妈坟前晕倒。
那一瞬间,我有了必须离婚的念头。
这段时间,我打算在我爸家常住,再开个小民宿打发日子。
我本以为,留下离婚协议书后,许媛会默默签字,毕竟她估计早就想光明正大地和何云洲在一起。
没想到刚过三天,我准备出门去逛街时,刚出小区就撞见许媛。
她脸色很差,没化妆身形瘦削了不少。
她带着她送我的一百零一块手表,身上穿着我织的灰色毛衣。
那件灰色毛衣,是两年前我送的生日礼物。
从我认识许媛那一年开始,每年一到冬天,她就喜欢穿一件黑色毛衣。
那件黑色毛衣,被她洗到发白,穿到起毛。
可许媛依旧舍不得扔。
我实在看不下去,于是特意花钱找师傅学了三个月的织毛衣,给她织了一件新的。
那天我送她时,她双眼一亮,欣喜地看着我:
“老公你织的啊?我好喜欢。”
可她只是嘴上这么说,也就第二天在我面前穿过一次。
往后,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穿那件起球的黑色毛衣。
我理解不了,有天问她:
“是我织的不好吗?你怎么还是喜欢穿那件起毛毛衣?”
许媛冲我撒娇,拉我进卧室打开衣柜:
“老公亲手给我织的毛衣,我舍不得穿,现在挂在衣柜正中央,每次拿衣服我都能看得到。”
当时,我心里甜甜的,被她哄得很开心。
直到后来,何云洲第一次关注我的社交账号。
他私信我。
我才知道,原来,那件起球毛衣是何云洲出国前给她织的。
许媛看到我,心底一喜,她拉起我的手哄我:
“老公,还在生气呢?你看,你喜欢的手表我带来了,你织的毛衣,我穿上了。”
“老公,别丢下我,好不好?”
她可怜兮兮的语气,温柔又深情地看着我。
如果不是这三天,窃听软件时不时传来许媛盒何云洲啪啪啪的声音,我差点又被她蒙骗了。
现在看来,当时和她结婚,并不是我恋爱脑。
而是她段位太高。
她是渣男中的渣男,渣男中的战斗机。
“离婚协议书早点签字,我们好聚好散,不要撕破脸。”
我冷冷地看着她这种深情的脸,转身想离开,免得将刚吃的午饭吐出来。
可许媛先一步拦住我,她语气坚定:
“老公,这三天我好好反省了,你是不是还在生气?你气我买的手表不够贵?我又订了只更好的手表,后天就到。老公,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气乐了。
相恋六年,结婚四年,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她偷换概念的能力那么强,她的脸皮那么厚。
这段婚姻之所以走向结局,明明是因为她这三年来一直在出轨,在伤害我。
而现在,她轻飘飘的一句,是我嫌弃买的手表不够贵,把责任全甩到我身上。
甚至,还觉得她一求我,我就会回头。
谁给她的自信?
“许媛,你真是……够离谱的。”
“既然你搞不清楚状况,我现在最后和你重复一遍,我不想要你了,我现在只想和你离婚。”
许媛一愣,水眸泛红。
7
她伸手想要来抱住我,被我直接推开。
“老公,你怎么突然态度这么强硬?你是不是道听途说什么,又误会我了?”
“最近这几次我惹你生气,送你手表的事,我都可以解释的。”
她说着,打开带来的收纳盒,指着里面的一块只手表:
“这只劳力士手表,我送给你,是因为何云洲那天要寻死腻活,我担心他想不开才陪着他去过生日,我总不能看着他真死在我面前吧。”
“这只日内瓦名表,你生日那天我送我你的。因为我和几个狐朋狗友玩真心后大冒险,我输了,他们让我在朋友圈发前任合照,我才发朋友圈的。”
“还有这只伯爵手表……”
我听得不耐烦,走到小区门口点了一杯星巴克。
许媛跟在我身后,依旧和我解释。
直到她说话越来越心虚,我吸了口咖啡,直接打断她:
“你问问你自己,你说这些话的时候,你自己相信吗?”
许媛见我依旧想离婚,慌了:
“老公,实话和你说,和你求婚那一天,其实他给我打电话,他说想回来和我结婚,可是我拒绝了她。”
“就是因为我拒绝他,他才赌气和前妻闪婚,一年后闪离。”
许媛说着,声音越发内疚低沉:
“我现在对他好,是因为我真的对他很愧疚,我感觉我欠他很多。你想想,哪怕他真虐猫了,可是他一个男生,不懂英语,被我爸妈逼到孤身一人去国外,那多可怜啊。”
“我答应你,以后我不会再和何云洲接触了,你回来,可以吗?”
我吸咖啡的动作一顿。
我没想到,她向我求婚那天,原来何云洲也求着和她结婚。
其实,六年前第一次见许媛,是在一个商业聚会上。
那天我穿着白色西装,和老顾一起在聚会上放飞自我。
我们向来奉行‘及时行乐,过好当下’的真理。
在跳舞环节嗨得不行。
当时跳到一半,许媛走近打断我。
我正疑惑她的举动时,她扬起脖子,压低声音:
“帅哥,你的西装裤有一块脏了,黑黑的,很显眼。”
我一愣,有些尴尬。
“好的,多谢。”
也是那一瞬间,我留意到许媛,这个宜春首富的独生女。
她和外界形容的一样,是一个细心、体贴、温柔的白富美。
没想到,当时她向我求婚之际,在何云洲和我之间,她选择了我。
我胃里一阵翻滚。
妈的。
真是……恶心死了。
我冷冷盯着她:
“你和我说这些,是不是以为我会感动,会原谅你?”
“许媛,他闪婚闪离,不是我造成的,也不是你造成的,他做了错误的决定就该自食其果。但是你却让我背了这个锅,你放任他插足了我们的婚姻!”
“你总是自以为是,自以为能掌控一切,我真的……越来越恶心你了。”
我听不下去,起身就要走。
许媛又来拉我的手:
“我真的没和他睡,我们是清白的!老公!”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撒谎?”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一字一顿。
“昨晚你们做了两次,前晚做了三次,大前天做了两次!许媛,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这么虚伪?”
我吼得很大声,周围不少人看过来,许媛心虚的低下头。
“你……你怎么知道的?”
“再不签字,我就起诉你婚内出轨。”
我转身就离开。
许媛冲着我的背影喊:
“老公,我们之间,真的一点挽回的可能都没有了吗?”
“没有,我只想离婚。”
半年后,我如愿开了一家我的小民宿。
午后,我经常和三五好友坐在一起喝茶、聊天。
离开许媛后,我内心是少有的平静。
老顾突然给我打电话:
“兄弟,回来吧,明天开庭离婚。”
“好。”
8
我订了晚上的航班回去。
隔天开庭,许媛还是不想离婚。
令我意外的是,何云洲居然没来。
许媛一一细数着她给我买的手表,为我做的事情,说的法官都感动了。
最后这起离婚案,判定为改日再开庭。
我刚走出法院,一辆白色轿车冲了出来。
何云洲坐在驾驶座上,猛地踩油门嘴里念叨着:
“死吧!你给我去死!”
“要不是你抢走媛姐,我怎么可能冲动娶那个坏女人?闪婚闪离,落得二婚下场!”
“凭什么你都离开了,许媛还不愿意娶我?她甚至还怪我!是不是你给她下蛊了?既然如此,你去死吧!”
我呆愣地看着冲来的轿车,根本来不及闪躲。
突然,一抹熟悉身影冲到我面前。
许媛直接推开我,她被何云洲直接撞飞,整个身体重重落在马路上,血流不止。
法院的保安迅速赶来制止何云洲,周围有人报警。
我看着许媛倒在血泊中,内心毫无波动。
我转身想离开,许媛拉住我的脚,一边吐血一边哀求:
“老公,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动作幅度很大,血液流得更快。
我冷冷地俯视着她:
“许媛,我真的想和你离婚了,别再纠缠我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恶心。”
许媛呆呆地看着我,缓缓松开拽住我脚的手。
我抿了抿唇,迅速上了老顾的车,不想再掺和这些事。
隔天我坐飞机回民宿。
六个月后,我再次飞回宜春。
这一次,离婚判决书如愿下来。
当晚,我和老顾吃火锅庆祝。
“说真的,这两人也是活该啊,许媛被何云洲撞得半身不遂,何云洲被判刑。”
我有些意外:
“许媛舍得让他坐牢?”
老顾开了瓶可乐,咕噜噜灌了几口:
“这你就不懂了,他都被撞得半身不遂了,能对何云洲有好感吗?现在在他眼里,何云洲是害他离婚和半身不遂的罪归祸首。”
“再说了,许媛爸妈也不会放过何云洲啊。”
我眨了眨眼,夹起一块鸭血放进嘴里。
“管她呢,老子现在单身了,晚上我们去浪一浪。”
“走啊!逍遥自在去!”
番外
又过了半年,我吃到了一个瓜。
关于许媛和何云洲陈年往事的瓜。
听闻,许母当年不仅仅是调查过何云洲,还私下找了大师给许媛和何云洲合过八字。
大师当时看着两人的八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
“不妙啊,两人八字相克,属于极其不佳的姻缘。”
“此子的生辰八字,将你女儿克得死死的。甲辰年,也就是几年后的2024年,你女儿八字中将有一大劫难。”
“倘若她和此子还有接触,将被他害得运势全毁、家破人亡。”
许母当时吓得花容失色,才下了狠心将何云洲赶出国。
而我吃到这个瓜时,正坐在我民宿的花园里,和我的女孩下棋。
巧合的是。
我爸上个月刚找大师给我算过命。
大师说,上一段婚姻是我的一大劫难。
自此,我往后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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