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瑜则拿着手机一直到外间才应:“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徐枫声音更加小心:“我刚看见那两个戴面具的男人开车把一个麻袋扔到我三姥姥家,就是林苑家,你猜麻袋里的是谁?我四舅薄俊凯,他被人打的奄奄一息浑身是血,跟麻袋同时扔下来还有两把匕首,那匕首就是那天刺杀咱们那两人的,我估计他们应该是查到薄俊凯就是刺杀你的凶手,在给你报仇!”
楚知瑜有些意外:“你这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徐枫:“就刚才啊,里里外外还没二十分钟。”
楚知瑜更意外:“你确定车里是那两个戴面具的男人?”
“确定啊,他们扔麻袋的时候,我看见他们一个开车一个坐在后边。”徐枫说着啧啧感叹:“真嚣张啊,就这么直接把人扔到人家家门口了。”
楚知瑜心里发慌,叮嘱:“这件事不要往外说。”
徐枫:“我知道,他这也算是帮咱们出气,我又不傻!”
“那你怎么会看见?你在她家附近了?那你出现在那不会被怀疑吧?”
“不会,我刚还过去帮忙了呢,要不我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说要报警我三姥姥都没让,可见她也是心虚的,知道他们扔两把匕首是什么意思。”
楚知瑜松了口气:“那就行,你自己小心点。”
说完挂了电话。
目光狐疑地看了眼里间坐在桌前吃面条的男人。
看来薄迟宴不是那个男人。
她深吸口气走进来。
薄迟宴抬眸看她,故作不知:“徐枫找你干什么?”
楚知瑜含糊道:“哦,也没什么事儿。”
她说着,看了眼薄迟宴空空如也的碗。
一碗面都被他给吃了,连汤都没剩。
看样子确实把他饿的不轻。
她有些哭笑不得:“吃饱了吗?不够这碗也给你。”
薄迟宴瞥她:“就是都给我,也弥补不了你狠心不给我饭吃的事实。”
楚知瑜被气的提了口气:“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饿的轻。”
她气呼呼的收起桌上的碗就要走。
谁知就在此时。
张妈发信息过来,说是林苑来了。
楚知瑜看了眼刚被她拆下纱布的薄迟宴,也顾不上跟他生气,又急忙帮他把纱布缠上。
薄迟宴却不怎么着急,笑看着她:“其实我老婆还是很心疼我的!”
他说着伸手要去抱她的腰。
却又被楚知瑜凶巴巴的一巴掌拍开:“别动!”
薄迟宴收回手,倒也不生气。
一双眼盯着眼前忙忙碌碌的人儿,眸底闪着细碎的光,很是开心的样子。
楚知瑜没吱声,但她也不得不承认。
这男人确实很帅,帅的根本让人讨厌不起来。
纱布缠好。
楚知瑜就粗鲁的把他给按在了床上。
然后又给他从下往上整理被子。
给他整理到上身的时候,脖子猛地被人勾住。
不待她反应过来,唇上猛地被人亲了下……
倒是不重。
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扔进了一颗小石子似的。
只是那一圈圈的涟漪荡的她很是不舒服。
她又惊又怒,下意识地看过去……
此时的男人眼睛闭上,嘴巴闭上,两条胳膊也放了下去,整个人规规矩矩的躺在那。
好像刚刚的坏事不是他干的一样。
楚知瑜扬手就想打他。
奈何。
门外传来监控的报警声。
楚知瑜深吸口气,佯装端着托盘朝外走。
刚打开门。
林苑就已经风尘仆仆的到了跟前了。
她一张脸都阴沉沉的,眸底窜着灼灼怒火,像是要找谁算账似的……
楚知瑜刚在徐枫嘴里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自然知道她来这的目的。
她儿子被打那个熊样,还是因为刺杀她被打的。
她大概最先怀疑就是薄迟宴干的,甚至怀疑他这个植物人都是装的!
当然,也许她怀疑她也未可知。
所以肯定要过来一探究竟的。
楚知瑜佯装愣了下,随即开口:“三伯母你怎么来了?”
林苑没吱声,而是挤开她,朝着房间走去。
像是要确定房间里到底有没有躺着人!
后一步追上来的陆婉用眼神询问楚知瑜怎么回事。
楚知瑜安抚道:“没事。”说着又转身进了房间。
看着林苑怒气冲冲的立在薄迟宴的床前。
她冷淡出声:“三伯母在找什么?”
林苑没看出薄迟宴有什么问题。
便开始朝楚知瑜发难,语气有些冲:“楚知瑜,不要仗着老太太喜欢你就为所欲为,若阿宴身体出了什么意外,你看还有没有人能护得住你。”
说完转身要走。
陆婉眉头紧蹙,她伸手一把拦下她:“三嫂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威胁她吗?小瑜是我儿媳,无论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教训吧?”
林苑冷笑了声:“儿媳,她是你哪门子的儿媳?别说她只是我薄家花钱买来冲喜的!就算她是阿宴的媳妇儿,我一个长辈还教训不着她了?”
她说着看向楚知瑜,眸底是难掩的恨意,“知道冲喜是什么意思吗?就是给我们薄家人挡灾的,你给我摆清自己的位置,别给你两句好听话,就真把自己当成薄家人了!”
她气急败坏,骂的酣畅淋漓。
楚知瑜不急不恼:“三伯母,你这是在质疑老夫人说话言而无信吗?”
林苑懵了下:“我什么时候质疑老夫人了?”
楚知瑜眼皮儿懒懒一掀:“那奶奶在祠堂当众宣布我就是薄家的三少奶奶,我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当成薄家人?还有……你刚说薄迟宴身体出了意外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栽赃陷害我吧?”
林苑一听顿时恼羞成怒:“谁栽赃陷害你?你少在那血口喷人!”
楚知瑜凝眉一脸不解:“那你这气势汹汹的闯进来干嘛?难道不是想趁我不注意想对薄迟宴动手?”
林苑没想到楚知瑜这么胡搅蛮缠。
她的火气彻底压不住:“我说你听不懂人话是吧?阿宴是我薄家人,你觉得我会对他动手?”
楚知瑜担忧地说:“这也不是没可能啊!你因为我赶走了你请来的医生对我怀恨在心,所以刚才故意挤开我闯进薄迟宴的房间,利用我不在的这五秒中对他动了手,然后你拍拍屁股走人了,而我作为薄迟宴的医生,他出事我定然难辞其咎,所以你轻轻松松除了我和薄迟宴,哇!你真是好恶毒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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