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迟宴从嗓子里哼了声:“你的意思,我连句话都听不明白?”
他越凑越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
吓得楚知瑜一个劲儿的躲,浑身如同过了电般一阵酥麻。
她两只小手抵在两人之间:
“没没,是我没说明白。”
薄迟宴故意绷着一张脸:“那就重新说。”
楚知瑜委屈巴巴:“我是说,你不当总裁没事,不赚钱也没事,不是有你老婆养你吗?”
臭丫头,跟他玩文字游戏。
薄迟宴才不上当,他继续逼问:“我老婆谁?”
楚知瑜认命:“我、我,我行了吧?”
薄迟宴笑了,他很是享受楚知瑜难得的乖顺,又问:“还跟我离婚吧?”
楚知瑜气得推他:“薄迟宴!你别太过分,你小心我给你扎个半身不遂,让你永远躺在这。”
薄迟宴:“还敢威胁我是吧?”
他俯身,那张淡樱色唇畔距她不过厘米,楚知瑜边躲边推他:“薄迟宴,我跟你说你这样会没老婆的!”
薄迟宴哼了声:“你刚说要养我的,你敢不承认?”
楚知瑜气道:“我就说养你也是看在你妈和徐枫的面子,你当我是冲你呢,再欺负我,就是逼我大难来临各自飞!”
薄迟宴也怕把人给逼急了,低头在她那张海棠色的唇瓣上亲吻了下:“行了,不欺负你。”
说完,拉起躺在床上那个小姑娘。
刚坐起身,楚知瑜就朝他扑了过去:“混蛋!你死定了!”
薄迟宴十分配合的倒在了床上,双手抱着她的腰,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样子。
眸底含着笑意,竟还有些期待。
楚知瑜故意在他腋下挠他痒痒,他却抱着她只想亲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薄迟宴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
两人这才停下来,此时的他们都有些狼狈。
楚知瑜一张脸红扑扑的。
不知是收拾薄迟宴给累的,还是被薄迟宴给她羞的。
身上的衣服都窜了上去,头发也乱了,两片海棠色的唇畔水润、饱满,一看就是被人吻的。
薄迟宴也没好到哪去。
宽松的家居服敞开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扣子掉了好几颗。
头上的纱布早就没了,就连床铺都是乱的。
还哪有半点植物人的样子了。
楚知瑜看着眼前的场景,忽然不好意思,她出声:“你赶紧看看谁给你的信息,我给你找衣服去!”
薄迟宴笑了,拿过手机看了眼。
是路明给他发的信息,说薄俊毅已经脱离危险了。
他回了句:【奶奶怎么说?】
路明:【老夫人说要严查,让你爸和薄承林负责。】
薄迟宴冷笑了声:【知道了。】
结束通话。
他又把床铺整理一下,都弄好半天了,可那个给他找衣服的人还没回来。
他朝衣帽间喊:“随便找一件就行。”
楚知瑜却始终没吱声。
一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柜子里那两个一模一样的香水瓶。
为什么他有两个?
这香水瓶不是碎了吗?
她把香水喷了点,闻了闻,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也是大差不差的!
这真是见了鬼了。
薄迟宴见她迟迟没回,就找了过来。
当他看到楚知瑜盯着那两个香水瓶的时候,他还是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了。
这下可要怎么解释?
楚知瑜朝他看过来,小脸阴沉沉的:“解释一下,这瓶谁送你的?”
薄迟宴怕她误会。
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你、是你送的!”
“我?”楚知瑜难以置信,“两瓶都是我送的?”
薄迟宴也有些无奈:“楚知瑜,你有梦游症你不知道吗?”
楚知瑜:“……”
她满眼震惊地看着他:“你的意思这是我梦游时给你调制的?”
薄迟宴:“嗯。”
楚知瑜差点气死,难怪他那天他笑的古古怪怪。
她还以为她这毛病好了呢。
敢情这是严重了啊!
她气的转身就走。
薄迟宴拉住她:“你干什么去?”
楚知瑜:“你早就知道我梦游怎么不告诉我?”
薄迟宴:“……”
他不是想让她来他房间睡吗?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楚知瑜揉揉发疼的额角,拿着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川哥,给我送点药过来,我的药吃完了。”
薄迟宴:“……”
什么意思?
她是没吃药,所以才梦游的?
难怪前几天都没梦游,原来一直都是在吃药控制。
“你这梦游症就连你也治不好吗?”
“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了,只要吃药就没事儿。”楚知瑜不想在说这件事,转而问:“刚谁找你?”
薄迟宴心疼地看着她。
这样都已经很好了?那不好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但显然她现在还不想跟他说。
“薄俊毅已经脱离危险了,脑震荡,小腿骨折,奶奶让薄景天和薄承林负责调查。”
楚知瑜凝眉:“他们都能把文件扔到新晏别墅,该不会怀疑这场车祸也是你干的吧?”
薄迟宴安慰她:“没事,即便怀疑,他们也要有证据才行。”
楚知瑜看向他:“那你呢?你的证据也查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醒?”
薄迟宴深吸口气:“让奶奶消停地过个生日吧!”
楚知瑜担忧道:“就怕你想消停,也有人不想让你消停,否则这车祸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奶奶生日前,不就是想搞事儿吗?”
次日。
楚知瑜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薄迟宴在房间想了会儿,叫来了路远,他也跟着出去了。
车子一路跟着楚知瑜到了停在一家餐厅门口。
薄迟宴的视线本能地追随着楚知瑜的身影而去……
见她刚走到靠窗的一个卡座处。
卡座的上的男人就笑着站起了身,主动帮忙拉开椅子让她落座。
两人对视,看得出来都很是高兴。
薄迟宴着重看了眼那男人。
男人很高,大概跟他的身高不相上下,长相清爽干净,上身穿了件杏色的五分袖衬衫,下身是件宽松短裤。
他应该就是楚知瑜电话里的那个川哥。
他们似乎很熟,一直在说这话。
而那男人的视线就没在楚知瑜的身上移开过。
一会儿夹菜剥虾,一会儿端茶倒水的,很是殷勤。
薄迟宴各种看不惯,眉头不自觉地蹙起,一张脸也阴沉沉的。
可看着看着,那男人忽然在楚知瑜的头顶上揉了揉,满眼都是宠溺的笑。
这人……
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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