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迟宴看着楚知瑜那阴沉的脸色,动作忽然停滞了一瞬。
刚在看到楚知瑜进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救了,他不用刻意压制身体的药力,加之本身对他老婆的渴望尽数喷涌而出……
可此刻理智却回归了不少
她大概真的很生气吧?
他强忍着身体里叫嚣的情感,没敢亲,只是抱上了她:“老婆,对不起……”
他的声音并不好听。
像是在沙漠里走了许久都未曾喝水的人,干涩喑哑中还带了点委屈和愧疚。
楚知瑜鼻子莫名一酸,刚刚那顶了天儿冒了烟儿的火气,竟忽然间就消弭了七七八八。
算了。
虽然他去见盛语,被盛语算计是让她生气。
但并没因此就范也算他有刚吧。
更何况经这一次,似乎也不是没有好处,最起码他心里应该知道盛语是什么人了。
她想推开他给他把把脉,看看到什么程度了。
谁知非但没能推动他,倒是被他一个不稳给压在浴室的墙壁上。
他呼吸粗重,喷洒在耳畔的呼吸都带着股子灼热的温度,坚硬的胸膛像是烙铁一样滚烫,一颗心咚咚咚跳的好大声,即便是她都觉得过分吵人了。
她拾过他的手腕诊了诊,脉象奔涌,鼓动有力,情况似乎真的有些严重。
她本还想用针灸的方式帮他,现在看来怕是没用……
“回去吧,冲冷水没用……”
薄迟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我说过不会勉强你……只要……你别在我跟前我就可以……”
他说完用了最后一丝理智把她推出去。
楚知瑜见他又去冲冷水,是无奈又生气。
她兀自气了会,几步朝那男人走过去。
啪的一下关掉冲水键。
然后连拖带拽的把那男人给在浴室扶出来扔在床上……
她又羞又气掐腰看着他:“薄迟宴你不要不知好赖,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若真不用我管,以后我都不管了……”
说完见他也没反应,两只麻木且猩红的眸子此刻正怔怔的看着她……
楚知瑜气的转身要走。
却在下一秒被人给扑倒在床上……
楚知瑜又慌又怕,不知道是心里一直存着别扭,还是只为了缓解紧张。
她嘴上一直在说:
“你说你为什么要去见她?”
“你有没有被她碰?我跟你说你要是被她碰就不要碰我了……”
“居然还能被她给下了药?”
薄迟宴使劲儿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为什么他能看见她的小嘴儿一开一合的说,耳边却只有嗡嗡声,他好似什么都听不见了。
鼻息间是好闻的令他安心的味道。
“堂堂赤焰门老大,怎么这点防备意识都没有呢?”
“你说我要是没回来,你打算怎么……”
她话没说完,嘴巴便被堵住,疾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
楚知瑜下意识想逃,可又仅凭着最后一次理智没动,而是把手缓缓抓上他的手臂。
他手臂青筋暴起,血脉贲张,好似每一块儿肌肉都充满了力量感……
她自认为已经做好了准备。
可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力量,特别是此刻中了药后的男人……
楚知瑜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团火焰包裹,侵占、吞噬,融化,脑子一点点陷入混沌,好似中了药的是她。
外边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水噼啪作响的砸在玻璃上。
房间的灯从晚上亮至天明,窗外的树影也摇晃了一整夜,直到天亮才渐渐消停。
而楚知瑜也终于在男人那声:“老婆,明天我们去领证吧!”中结束……
张妈早早就炖好了补品,想着他们起床就能喝到。
可到了饭点小两口压根没起。
张妈心领神会,小两口昨晚应该累的不轻,她又把补品放在锅里温着。
可她等啊等啊……
一直等到了中午的饭点,两人还没起……
她有些不安问路明,“少爷和少奶奶还没下来,我要不要去叫他们一声?”
路明笑道:“不用,他们醒了自会下来吃,估计是昨晚折腾的太狠了……”
张妈担忧的看着楼上:“哎!也不知道少奶奶怎么样了?”
路明摸着下巴心想,貌似是有点禽兽。
路远也朝楼上瞥了眼,却是一声没坑,只是那眉头却无意识蹙了起来。
下午两点多。
薄迟宴终于醒了过来,他痛苦的蹙着眉头,忽然感觉头痛欲裂,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涌入脑海……
昨晚他老婆好像回来了。
他猛地看向身侧。
果然……
那个小姑娘很是疲累的躺在他的身侧,大概是房间的温度偏高,被子只盖到胸部以下,可即便只看露着的部分也能想象昨晚的惨烈。
胸部以上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不知道的还以为遭了家暴。
他们第一次不该是这样的……
浑浑噩噩,没轻没重!
他忽然自心底涌起浓浓的负罪感,凑过去把她揽到怀里……
怀里的人下意识挣扎,她含糊道:“薄迟宴你要再来,我就死给你看……”
“呵!”
薄迟宴呵笑了声,俯身在她唇上浅啄了一下:“对不起老婆……”
楚知瑜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男人带着笑意的那张脸,火气一秒窜起来:“薄迟宴我要杀了你……”
她说着要去打他。
可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落下他身上的巴掌,还不及挠痒痒。
薄迟宴攥住她的小手笑,放在唇边亲了亲:“谢谢。”
楚知瑜气的抽回手骂道:“谢你祖宗!”
薄迟宴呵呵笑,伸手去抱她:“好,呆会儿我就去祠堂谢谢他们,谢他们帮我找到你这么好的老婆。”
“油嘴滑舌!”楚知瑜说着嫌弃的推开他,“别动,我还想睡会儿!”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还睡?”
薄迟宴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发红的脸颊,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不想掌心下的温度烫的惊人。
“老婆,你发烧了?”
“你等等,我给何子墨打电话……”
他说着忙去穿衣服。
难怪他刚抱她时候就觉得她体温高。
没想到居然是发烧了。
一定是昨晚着凉了。
此刻薄迟宴更觉得抱歉,拿着手机就要打电话,却又被楚知瑜喊住:“不用叫何子墨,你给我找点退烧药就行。”
她这个鬼样子,能找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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