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气你的……”
声音酥甜酥甜的,又柔又细,还带着委屈,听起来就像是催情的药。
傅京辞得到满意答案,动作也放温柔了些,密长的睫毛下,动情时那双迷倒众生的深情眼才彻彻底底放下冷意。
直挺优越的鼻尖蹭了蹭景稚的粉颊,声音温柔又讨好:“那和我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景稚双手后撑,如黛的远山眉轻拧,睫羽濡湿,娇矜嗫嚅道:“我不告诉你……”
傅京辞咬了一下景稚的耳珠,动作里的温柔消散,恢复起初的凶狠。
景稚措不及防的失控了两声后,他才满意。
“你不会还想着龚家的那小子吧?”
傅京辞语气里的醋意明显,景稚愣怔了一瞬。
龚家的……她认识姓龚的就只有一个。
就是当初在澄溪时,璚楼的鹿鸣殿内,那个给她递帕子的非遗龚扇传承人。
难道傅京辞指的是他?
难怪之前有一天,傅京辞突然命人从京洛送来国品级的夹撷染京绣手帕,还说了一句“以后只准用我送的手帕”。
天知道她听到这句话时都没反应过来,因为她也不用龚家少爷送的帕子,两个人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可见,傅京辞不仅锱铢必较,而且占有欲、掌控欲极强。
提到龚扇,景稚就想到非遗,想到非遗……
景稚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正在吻她颈处的傅京辞。
犹豫几秒后,轻声细语地商量道:“承策……你依着我好不好?”
傅京辞闻声渐渐抬首,嗅入大量的费洛蒙气息后,满意地低喘了一声。
“怎么?”
“我来上面好久了,可能快到我上场了,我得回去了……”
傅京辞冷睨过去。
景稚微敛下颌,媚眼直勾勾地盯着,就像狐狸骇人一般,忌惮、讨好。
“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欢……”
“知道~”
景稚知道傅京辞喜欢和她在桌子上,茶室的桌子、家里的桌子、办公室的桌子……不仅如此,还喜欢和她在家里宽大的洗手台上。
傅京辞收回目光,冷眸瞥向了别处,不愿让步地冷声道:“哄好了我,不比你这工作来得更有价值?”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想要的我都可以……”
话未说完,景稚忽然舔饬了一下傅京辞颊上的伤口。
舌尖很湿,很软,有点痒,有点刺疼。
傅京辞的眸中划过一丝始料不及。
慢慢退了出去。
景稚眨着大眼,单纯地舔了一下唇上沾到的血。
傅京辞淡瞥了一眼,垂眸整理西装裤,语气从容:“回去后继续。”
景稚乖巧地点了点头,合拢双腿。
忽然,景稚瞥到傅京辞手腕上的枷楠香木镶金粟佛珠手串。
“咦?怎么又戴起佛珠了?”
“祖母让我压压心性。”
景稚豁然明悟。
有些资本大佬,之所以不信佛也不崇佛,但还要供佛、拜佛,并不是真的有欲望需要慈佛菩萨来满足,而是压一压手腕上的狠戾。
景稚被傅京辞抱下来,整饬了一下旗袍,双眸亮盈盈地透着好奇:“你昨天回京洛,是干嘛呀?”
回去一趟,傅家祖母就让他戴了个手串。
傅京辞扣好皮带卡扣,语气平淡:“见个多年没见的朋友。”
景稚蓦地收回好奇,心说见个多年没见的朋友要傅家宝塔尖儿上的人物亲自叮嘱压压心性?
“看来这佛珠压心性没什么用。”景稚忍不住詈语。
傅京辞取下手串,拉起景稚的手,把手串套她腕上,语气傲然:“我心性没问题,怎么可能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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