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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三更天后顾长欢才回房,沐浴后轻手轻脚在她伸出躺下,再有几天事情处理完,就有时间陪她了。舒悫鹉琻
抬手轻轻的覆在她肚皮上,比前几天好像又大了点,凸起的更加明显了,突然手上一阵力道,他心一惊,钻入棉被下,脸贴在她肚皮上,小声道,“宝宝,你在和爹爹打招呼吗?爹爹这段时间忙,没空陪你和你娘,宝宝体谅些,莫要怪爹爹哦!”
夏玲玲没睡,一直等他回来,看他钻到被子下忍不住笑出声,“宝宝和他娘亲不会怪你的!”
“你还没睡?”他钻出被子,看她正笑盈盈的对他笑,双眼在夜色中晶晶发亮,“很晚了,怎么还没睡?”
“好久没看到你了。”来时天色漆黑,去时天未亮,已几日未曾看到他的容貌,“我想看看你。”
“太黑了,你等着,我下去拿样东西。”他翻身下床,摸到梳妆台旁,找到他刚放下的木盒,盒子一打开,温润的光乍现,她好奇的偏头看过去,见他手上托着一明亮剔透的球,“夜明珠?”
他点头,“南海夜明珠,今日有人送的。”递到她手里给她瞧,温润带着朦胧的珠光把两人笼罩起来,他重在她身旁躺下,“我找人做个托,晚上把夜明珠摆上,这样晚上就不用起床点蜡烛了。”
“真好!”她把玩了一会儿,然后拿着去照他的脸,几日不见,他似乎憔悴了些,抬手捏他的下巴,“好像尖了点。”
“还是老样子,我倒要好好看看你。”贪恋的瞧着她的小脸,轻轻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我好想你。”
“我也是。”两人同时轻笑出声,她道,“不顾几日,好像很久没见过你一般。”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仔细一算,我们有几十年没见了。”实现最后落在嫣红的唇瓣上,“娘子,你越来越漂亮了,越来越诱人了。”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红唇,做出他想做却还来得及做的举动,“抱着我,我想靠在你怀里。”
身子变的有些笨重,不能想以前四肢绞缠,只是胳膊动了动,让她躺在见肩窝,另一只手一下下的梳理她的长发,“还记得去年我们在山上泡温泉吗?”
她颔首,当然记得,那时两人刚确定关系,在山上渡过了激情浪漫的夜晚,要是急着赶回家忙过年,两人还不舍得下来呢!
“今年我也想带你去,可是。”他摸着她的肚子,路远还要跑山,怕她身体受不了,“怕你身体不允许。”
“明年也一样,到年底宝宝六个月大,我们可以带他去,或者留在家里让奶娘照顾着。”
眼底荡起温柔的笑,“恩,就这么说定了。夜深了,睡吧!”
“我有事和你说,长乐今儿见到孙闻玉了,他搬弄是非让长乐信了他的胡言乱语,长乐回府求爹娘原谅孙闻玉,并恢复两人的婚约。”她大致叙述了事情的经过,担忧道,“我担心他对长乐下手,倒时生米煮成熟饭,和他就再也撇不清关系了。”
顾长欢眉头轻锁,神色凝重,这些天猛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尚未来得及处理这号人物,“你说怎么办?”
“他这人脸皮厚,名声都坏成这样了还不肯离去,可见韧性非常强。用软招不痛不痒的,不如来硬的。”
“找人揍他?”
“你觉得可行吗?”他那是什么眼神,她不能出这样的主意吗?
“好,我去安排,找个名目把他揍一顿丢出城,然后禁止入内。”
“这个稍后安排,我和娘商量过要拆穿他的真面目,让长乐认清事实。”
“听你的,事成后给我说,我找人去揍他。”
看她眼皮发沉,该是困极了,在她额上落下一轻吻,把被子盖好,他也闭上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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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夏玲玲约了孙闻玉在茶楼见面,是单独的雅间,柔儿陪她在里面,梦儿和刘妈妈在外面候着。
“想不到,你很准时!”以前的她,可从来没准时过,她说那是美女的权利,现在成了男人,这点有所改变。
孙闻玉在她旁边坐下,不得柔儿动手,自己给自己斟茶,讥诮道,“昨日还不想见我,今儿怎会改变主意主动约我?”
“柔儿你下午,我有事和孙公子单独谈!”柔儿离开后,夏玲玲这才开口,“孙闻玉,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轻笑,“什么怎么样,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你在长乐面前搬弄是非,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沉声质问,双眸紧紧的盯住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手段可真是了得。”
他无辜的耸耸肩,辩解道,“我说的全部是实话,我喜欢长乐,想和她在一起,仅此而已。”
“狡辩,你对长乐没有真心,不过是利用。”
“错,我是真心的,这辈子我孙某人非卿不娶。”他说着信誓旦旦的话,可神色却极为轻佻,夏玲玲暗叫糟糕,他不会是有所防备,猜到她今天的目的了吧?
“这话也就长乐会信。”
“我只在乎她的想法,别人我不管。”
可恶,他还真是圆滑,回答的滴水不漏,找不出一点破绽。“是啊,只要她信了,你才能利用她,别人不信,你就是说再过也是徒劳无功。”
孙闻玉笑了,不怀好意道:“王妃,你对我有偏见,莫非因当初的拒绝,由爱生恨吗?”
“休得胡言,我和你没关系,什么由爱生恨,简直是胡扯!”老王妃和顾长乐就在隔壁,能清晰听到两人的对话,他这样无中生有,让老王妃听到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恼羞成怒了!”他笑的阴险,“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没影儿的事,你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是吗?那我们走着瞧!”他低声道,然后笑起来,大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您做过什么事您心里最清楚,所以求您放我一马,不要再处处针对我,心放宽些,成全我和郡主吧!”
瞧他笑的张狂,夏玲玲拿起桌上的杯子就要朝他扔过去。
正在这时,和隔壁房间相邻的门打开,顾长乐从里面出来, 振振有词对老王妃道,“娘,我就说吧,孙大哥是真心的,倒是大嫂,你可要好好问问,肚里的孩子是不是大哥的。”
老王妃脸色变了又变,打量夏玲玲的眼神多了别的味道,瞧了她一会儿,把视线落在孙闻玉身上。
在二人进来时,孙闻玉从位子上站起来,撩起长袍对着老王妃跪下,“小生对郡主的情意是真,小生自知做过对不起顾家的事,可那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小生已和家里断了关系,以后再也不会受孙家的牵制,从今以后,小生必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求老王妃给小生个机会。”
他说的恳切又真挚,听的人心都软了。但老王妃曾被他的话糊弄过,所以并没相信,瞥他一眼,对顾长乐道,“你起来了吧,我可受不起,走了,我们回府。”
“娘,您别走啊,娘,听孙公子把话说话啊!”
“回去!”老王妃偏过头,怒吼一声,顾长乐不敢再开口,把跪在地上的孙闻玉扶起来,“我会找你的,放心,我一定会说服爹娘接受你的。”
三人坐在马车上,谁都没说话,顾长乐冲夏玲玲笑着,笑意不明显,但她就是知道她在笑。老王妃面无表情,双眼向前看车帘随着马车的行行进轻轻的晃动。
夏玲玲暗恼于心,本是想揭穿孙闻玉的,不曾想让自己落入难堪的地步,他说的那些话,不知老王妃听进多少,会不会怀疑她的人品。她自认没做过对不起顾长欢的的事,甚至连二心都没,可是,别人怎么想,不是她能控制的。
这条路好长好长,似乎永远走不到劲头,恍恍惚惚的,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来,老王妃先下了马车,接着是长乐,她哼笑一声甩下车帘,夏玲玲没什么反应的等着梦儿掀开帘子,柔儿小心翼翼的扶她下马车。
气氛很诡异,柔儿小心翼翼道,“王妃,老王妃请您去偏厅!”
她刚在马车里听到了,微微颔首,“扶我去偏厅。”
偏厅比较隐蔽,一般在这里说比较重要的事,老王妃叫她去那里,该是问她介怀的事吧。
把丫鬟留在门外,夏玲玲推门进去,老王妃做在上座,手上端着一杯茶轻啜,她关上门,缓缓的走过去,
对她稍稍欠身行礼,“娘,是为了孙闻玉那几句话找儿媳解释吗?”
老王妃放下杯子,严肃的瞧着她,道,“不要怪娘多心,这事关你和顾家的名誉,娘总要问清楚。”
这话说的好令人心寒,相处一年多,即使不完全了解。可也不敢用这种口气质问她,难不成真怀疑肚里的孩子不是顾长欢的?
老王妃看她脸色,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激动,清清嗓子道,“玲玲,娘是相信你的为人的,只是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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